“不好!我能做什么?”蓝天翔皱了皱眉头,无法摇头,一双非常担心的样子。
其原因在于,根据宝应和黄皮家的信件和账号的信息,安西王孟世雄必须秘密训练至少80万人的法庭秘密,以及20万西周的帝**队。我担心它已经是孟世雄的私人部门了。
拥有数百万军队,你有什么打算?三十岁的娃娃可以想到它,孟世雄狼的野心,他想成为皇帝!
钱和粮食都可以获得,相反的时期必须不远!
孟世雄已经登上了很长一段时间,此外,他一直在西州工作多年。如何一举赢得帝国首都一定是个好主意。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其他四个州中,我担心很多将军已经被他买走并成为他的威严。
如果孟世雄首先占领南方国家,那么五个州中战斗力最弱的20万南方兵马俑都害怕变得脆弱,可以全面编制。
结果,青州将失去其力量。
虽然青州士兵训练有素,战斗力不弱,但西部和南部都同时面对敌人,他们很有可能被击败。
如果青州输了,可以守卫的东洲没有危险。它触手可及。
虽然北州有60万士兵,但他们不得不派兵去营救青州和东州。他们害怕无能为力。
因为,已经雄心勃勃,渴望移动金狮国家和国家的偶像,数十万士兵在边境,北方国防有点紧张,如果再次使用,侧面的压力不大小。
调兵救援,派人太少,则无济于事;派兵若多,则边境防备空虚,金狮国和神象国,必定趁机攻打北州要塞,北州要塞若失,国家危矣!
蓝天翔清楚自己的外公是何品性,他绝对不忍心国民被金狮和神象国的军队杀戮和蹂躏,势必坚守北州要塞,抵御外敌入侵。
因此,北州多半是不会分兵去与西州军作战的。
那么,孟世雄的野心,极有可能得偿所愿。
孟世雄若要叛乱,不知多少人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鳏寡孤独伤残之人,势必暴增,平静多年的国家必将陷入动荡之中。
而就以孟世雄的心胸品性,他若篡位称帝,那必定是个大大的暴君,黎民百姓必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这是蓝天翔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他暗暗发誓,一定要阻止孟世雄起兵叛乱。
可就以眼下的情况,别说是百万大军,就是千儿八百的人造反,他也阻挡不了啊!
欲让孟世雄的叛乱夭折,蓝天翔清楚,仅凭他一人,只怕是痴人说梦!
一人不行,但万万人可以!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让人知道孟世雄的野心才行,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必须尽快将此消息传递出去!
蓝天翔恨不得即刻去做这事儿,可他清楚,现在还真做不了,因为斗蝎山防守太严密了,大白天的如何逃得出去,想都不用想,根本就没有一点机会。
若想逃走,还得借助夜色才行。
……
画完画之后,趴在书案之上的蓝天翔想养精蓄锐,准备晚上离开斗蝎山。
但,不管他如何努力想要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不让脑子再胡思乱想,可就是做不到。
心烦意乱的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上前讨好他的龅牙厮,被他劈头盖脸的大骂了一通,吓得赶紧闭嘴,远远地跑走了。
蓝天翔不住地走来走去,反正也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索性就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以此来缓解内心的不安。
可是,想想其他的,他也做不到。
因为,他的大脑中,全是惨不忍睹的战争场面,心中暴膨的,是对孟世雄咬牙切齿、深入骨髓的仇恨。
就着样,一直处在不安之中,蓝天翔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自己了!
平日处变不惊、冷静沉着,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无论怎样,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心境?
他简直快让自己给逼疯了。
……
漫长的一天,蓝天翔既没有去找他平日看不顺眼的家伙们的麻烦,也不知茶饭是何滋味,甚至有没有吃过饭、到底吃的是什么,他都全然不知。
因为,他根本连一丝心思都没有放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之上,一心所想,全是晚上如何下山、孟世雄的大军有可能的藏匿之地、西州军最有可能起兵的时间、孟世雄最有可能的进军路线、各处守军应对叛军的最好策略等等,这些关乎广大黎民百姓生死存亡的大事、要事。
有时候,等待是种幸福!
可绝大多数的时候,等待都是痛苦和折磨!
蓝天翔从天还没亮就开始等待深夜的来临,那种时间的漫长感,那种如坐针毡的痛苦感,让他倍感压抑焦躁,身心如被万千蚂蚁啃噬般难以忍受。
时光不停,一切都会过去。
太阳终于落了下去,夜幕慢慢降下,漫天星斗闪烁,凉风沁人心脾,蓝天翔的心,也开始趋于平静。
心无杂念、闭目养神,静等子夜到来。
神经放松,呼吸平稳,时间不长,蓝天翔竟然传出了细微的鼾声。
……
突然,一声夜鹰的啼叫传来,蓝天翔一下就睁开了双眼,透窗而望,当即他真恨不得给自己一拳头,因为,根据月亮所在的位置判断,时间分明是已经过了三更天。
此时若要下山,已经太迟了。
因为,他还没赶到山口,天就已经亮了。
虽然,他清楚自己的功夫不错,但要在斗蝎山三千弓弩兵的箭雨中安然行走,他有自知之明,他自认为根本做不到!
他可不想被射成刺猬,白白丢了小命,虽然军情紧急,可那也不能做无谓的牺牲,无奈的他,只能等明天再做打算。
事已至此,接着睡吧!
蓝天翔刚一闭眼,却又睁开了,并且慢慢坐起了身子,下山是太迟了,可要出去搞点破坏什么的,此时却是刚刚好。
好不容易熬到这个点上,错过岂不可惜?
心念至此,他缓缓起身,轻轻打开身上的镣铐锁链,随即蹑手蹑脚溜出了宿舍。
一闪身,他躲到了一处阴暗之地,伸手从怀中拿出早些时候用画室的颜料,加上面粉之类的东西,配置而成的易容物品,在脸上涂抹起来。
瞬间,他就变成了一副青面獠牙、红眼血口难以描述的妖魔鬼怪模样。
一眼望去,胆小之人,必定即刻三魂出窍,七魄离体;胆大之人,估计也会被吓得惊慌失措、全身抽搐、屎尿横流。
易容已毕,他即刻便展开玄妙的轻功身法,避开明岗暗哨和巡逻的队伍,直接便朝斗蝎山上重要官员和将领的住处飘了过去。
……
不论职位高低,蓝天翔是挨个下手。
步骤简单明了,都是先点目标的哑穴,让其无法惨叫出声,接着便以其自创的剔骨指法,“废掉”目标一只右臂,然后桀桀冷笑,飘身而去。
同时,留下一句“忠奸不辨,是非不分,废一臂以示薄惩;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诛九族以昭天威”的话。
蓝天翔出手利索,不到五更天,斗蝎山上所有他认为有点权力的家伙,几乎全都被他给废掉了一臂。
一番折腾,眼看天明。
意犹未尽的蓝天翔只能罢手,一边除去脸上的易容之物,一边晃晃悠悠朝宿舍走去。
“他娘~的,罗通个老王八,竟敢下令对咱的人动手……”蓝天翔刚走到觅金营附近,就听议事厅中突有骂声传出。
这一下就勾起了他的兴致。
“背后说人坏话,看我不吓死你们!”蓝天翔决定给觅金营议事厅中的人一点刺激,教训教训他们。
因此,毫不迟疑,他便将脸上尚未擦净的易容之物给重新涂抹了一番,随即脚一点地,身子噌就射进了觅金营的议事厅,直接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端起桌案上的茶盏就喝了几口好茶,继而将茶盏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这可把几个正忘情大骂的家伙给吓得不轻,当他们看到他恶魔厉鬼般恐怖至极的扮相之后,更是头皮发麻,毛发噌噌倒竖,不由惊恐大叫。
“啊——”
“什……什么人?”
“你……你想……你想干嘛?”
……
“你们几个家伙,怎么不说了呢?”蓝天翔故意一字一顿,语气森冷道:“就刚才那个罗通什么的话题,重新说,本魔王要听!快讲!”
“你……你是人是鬼?”一个长得五大三粗、脑袋比小斗还大的家伙,战战兢兢道:“你为何会在我们斗蝎山觅金营?”
“混蛋大脑袋,你的耳朵有问题是吗?本魔王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是魔王!我是魔王!天下之大,本魔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区区一个斗蝎山,本魔王挥挥手,就让它灰飞烟灭,荡然无存!都给我听好了,本魔王现在心情好,不想杀人!不过,你们要是敢惹我生气,我就让你们的脑袋跟这个茶壶一样。”蓝天翔极其嚣张的说着,一挥手,桌案上的茶壶直接就化成了粉末,随风飘散在了空中。
这可真让周围的家伙大吃了一惊,吓傻了都,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
“都傻愣着做什么?忘了本魔王的话了吗?”蓝天翔很是凶狠道:“本魔王要听那个关于罗通的事情,快给我讲!”
“魔……魔王,您……您认识罗通?”一个尖脑壳头上一根毛都没有的家伙,一脸惊恐道:“你们什么关系?”
“罗通?罗通是谁?他很厉害吗?”蓝天翔猛然一拍桌案道:“你们这几个混蛋,快给本魔王说来!”
“是是是,这就说,这就说。”秃瓢男慌忙道:“罗通他是西州首富,同时也全国首富,天下首富也是他!他家大业大,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他的生意!他的银子多得无法想象,好多国家的资产加在一起,都没有他一个人的多!”
“少给本魔王扯这些没用的,他富不富有,本魔王没兴趣!”
“那魔王你对什么感兴趣呢?”
“功夫!”
“要说功夫,罗通那老杂毛可是一窍不通啊,三脚猫的武艺都不会!”
“那你还说他厉害?”
“他功夫是不行,可那混蛋有钱啊!”
“有钱咋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功夫好的、愿意为他卖命的家伙,还真是他娘~的多,简直跟过江之鲫一般,争着抢着、一个个低三下四、卑躬屈膝自己找上他姓罗的!”
“这样啊!”
“是啊!真他娘的不要脸!不就是为了几个臭钱儿吗,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没骨气的腌臜玩意儿!”
“欠揍!”
“魔王说的没错!您要是想找人打架,那您可一定去找罗通那老东西,因为他手下功夫一流的人,大把大把的是,打着过瘾!”
“嘿嘿,是个不错的建议!不过,本魔王今天得先教训教训你这个没记性的狗东西!”蓝天翔猛然一拍茶几,身子噌的一下就射向了秃瓢男,手一伸就扣住了秃瓢男的咽喉。
紧接着,他猛然向上一举,那个身强力健、膘肥体壮的秃瓢男,就好像丝毫没有分量似的,被他给撑了起来。
“真是欠!”蓝天翔毫不客气,手腕猛一发力,直接就把秃瓢男给摔在了一张大理石茶几之上,茶几当场碎裂一地。
秃瓢男可被摔得不轻,不过这厮身板挺结实,挣扎几下就爬了起来,看向蓝天翔,一脸痛苦又不解:“咳咳,魔……魔王大人,为……为何要……教训我?”
“本魔王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给我唧唧歪歪、啰啰嗦嗦!”蓝天翔飘身落坐于远处的一张椅子上,继续道:“本魔王要听的,是你为什么那么恨罗通,不是让你给我介绍他的家世。浪费本魔王的时间,魔王我很不高兴!再敢答非所问,我要你狗命!为何那么恨罗通?快说!”
“魔王息怒!魔王息怒!都是小人的错!”秃瓢男慌忙道:“小人昨天夜里,领着几十号人,去罗家在文华县的办事处支取银子,那罗家的人,竟然二话不说直接就对我们动粗,要捉拿我们。我们反抗,结果,他们竟然直接拿起兵器就朝我们的人疯狂砍杀起来。片刻之间,几十号人就全被他们给残忍地杀死了,就我一个人死里逃生,回到了斗蝎山。因此,我才那么恨罗通个老杂种!”
“好你个狗东西!我看是本魔王太仁慈,下手太轻,没摔疼你是吧?”杀意凛然的蓝天翔,说着腾就站了起来。
见此,秃瓢男不由全身一个哆嗦,扑通就吓跪在了地上,一边卖力磕头,一边惊惧道:“魔王饶命!魔王饶命!不知小人又怎么惹魔王大人您不开心了?还请魔王明示!小的一定改,一定改!”
“本魔王是不喜欢啰嗦,可你个混蛋王八羔子,竟然敢敷衍我,真是可恶至极!”
“魔王,我没有啊!”秃瓢男一脸委屈:“我真没有啊!”
“还敢说没有,真是欠抽!”蓝天翔猛一攥拳,厉声道:“谁让把事情讲得那么缺血少肉不清不楚的了,想死是吗?”
“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秃瓢男涕泗横流,连连磕头:“请魔王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重新讲,一定讲鲜活喽!”
“本魔王心底善良,今天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蓝天翔冷然道:“说吧!”
“多谢魔王大慈大悲、宽宏大量!”秃瓢男深吸一口气,道:“话说昨天,小的范健范秃子,按照斗蝎山上任长官黄珪黄大人生前制定好的计划,带着手下的四十五个喽啰,一番装扮之后,借着夜色,便去了罗家设在文华县墨香街的办事处。”
蓝天翔冷冷道:“去干嘛?”
“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从罗家办事处支取一千万的银两。”
“他们欠你们吗?”
“不欠!”
“那你们就是明抢了?”
“算是吧!”范健看了蓝天翔一眼,见蓝天翔不言语,他便继续道:“我们一群人,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到了目的地。罗家文华办事处主事儿的老头儿,还真是客气!知道了我们的来意之后,便让小伙计把我们领进了招待客人的地方,让我们稍候,他们去准备银子,对我们那是好茶好水好款待!我们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简单,心里面那个乐啊。”
“那老头他是你们的人吧?”
“决不可能!”
“理由?”
“他若是我们的人,他断不可能坑我们!”
“坑你们?怎么回事?本魔王想听,给我细说!”
“是!”范健点头道:“正在我们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冲出上百号的人来,一个个手持兵刃,呼啦一下就把待客厅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这不是害我们是什么?若是再让我看到那老杂碎,我非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活刮了他不可,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找死是吧?”蓝天翔语气森冷道:“本魔王让你发感慨了吗?”
“对不起!我错了,魔王你就饶了我这回吧!”
“少废话,接着讲!”
“是是是,我讲!”范健擦了把额头的冷汗,继续道:“一见冒出那么多凶神恶煞似的家伙来,虽然范秃子我脑子笨,可我不傻啊,登时就明白大事不妙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看外边人多势众,赶忙就把我手下那些个想要动手的蠢货,给呵斥了一通。同时,装出一副笑脸,客气的向外边的人问到底是何缘故包围我们?真是没想到,办事处的那个老家伙,竟然说是按照罗通那厮的吩咐,要捉拿我们,真是——”
“真是什么真是,抓你们不该吗?”
“该!当然该!我们抢他们钱,他们这么做理所应当!”范健一脸谄笑道:“我们是不对,可换做是谁也不会束手待毙不是?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意思,那我还跟他们客气个鸟蛋!银子没取到,把事情给办砸了,再让几十号人被罗家给生擒活捉了,那我哪还有脸回斗蝎山交差?”
“没脸回来就不回来呗!”
“嘿嘿,魔王大人说的是!可当时我不这么认为,好歹咱也是个站着撒尿的,堂堂六尺半高的男儿,我范秃子可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岂能如此窝囊!头掉了不过碗口大个疤瘌,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少给我闲扯淡!”
“是是是!当时,我毫无畏惧,一声大喊,第一个就朝外边的人杀了过去。没想到,外边的人还真是挺有两下子的,还真对得起来罗通那老东西出的银子。外边的人,一个个如狼似虎一般,不要命的朝我杀来。想我范秃子,好歹也是觅金营的十大队长之一,那自然还是有点本事的!”
“又要瞎扯是吗?”
“不不不,不敢!他们竟然把我当作软柿子来捏,简直是狗眼看人低!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范秃子我,当时就火了,赶忙一个懒驴打滚,接着就是一个标准的狗啃~屎姿势,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真是个废物!”
“魔王说的是,当时也有一个家伙是这么认为的!”范健一脸得意道:“当时,有个家伙以为我不行了,一脸不屑的便朝我走了过来。我赶忙跪地磕头求饶,配合着那个家伙。嘿,那厮还真好骗,我一猜他就是个菜鸟。一看我跟孙子似的样子,竟然登时就没了一丝警惕防备之心。这正合我意,我心中那个美啊,乐得我简直都要笑出声来了。”
“你可真是个小人!”
“魔王说的是,我他娘就是个十足的小人!”范健没有丝毫羞耻道:“一看那蠢货到了我的面前,我猛然就是一挥手,早就被我抓在手中的一把沙子,直接就迷住了那家伙的眼睛。我一看,等待多时的机会终于出现,绝对不能错过。于是,我就用我的拿手绝技,先是一个猴子偷桃,接着一招黑虎掏心,然后,我抱住那家伙的右手,咔嚓就是一口。”
“真是个下三滥的货色!”
“嘿嘿,魔王的评价真中肯,贴切,好贴切!”范健一脸自豪道:“那家伙竟然直接就把手中的大刀丢在了地上。我赶忙一个懒驴打滚,一把抓起地上的大刀,随即对着那家伙的双腿就是一刀。也怪我力气太强大,也怨那家伙的骨头太脆弱,总之,那家伙的双腿,竟然一刀就让我给砍了下来。登时,那家伙就抱着双腿,鬼哭狼嚎一般凄惨的大叫起来。那叫声实在是有点难听,听着让人心烦。因此,我就做了回好人,一刀就把他的头给削了下来,让他彻底没了痛苦!”
蓝天翔一脸鄙视,冷冷道:“你可真伟大啊!”
“魔王大人过奖了,跟魔王大人想比,我差远了,云泥之别!”
正反话都听不出,蓝天翔真懒得搭理范健这厮,只是冷哼了一声,闭口不语。
见此,范健嘿嘿一笑,继续道:“大刀在手,我登时就由病猫变成了猛虎!不是吹牛,就我范秃子的刀法,那真不是盖的!我大吼一声,抡起手中大刀,就听呼呼呼呼之声大作,刹那就把几个围攻我的人,给吓得落荒而逃了。”
“真这么厉害?”
“跟魔王大人您那自然没法比,但我自认为还可以!”范健嘿嘿道:“办事处的人竟敢耍我,那我范秃子可是眼中不容沙子的主,我岂能便宜了他们?于是,我便朝那几个逃跑的家伙追了过去。”
“就你这香炉腿,你能追得上?”
“虽然我的腿短,但是我倒腾得快啊!”范健昂然道:“一眨眼功夫,我就追上了他们。懒得跟他们废话,我抡起手中的大刀,就朝他们劈了下去。奶奶个熊的,没想到面临死亡,那几个家伙就像突然吃了春~药一般,登时就变得威猛起来。好几个人对付我一个,我顿感颇有压力。”
“咋不压死你呢!”
“我的抗压能力还是很强的!”范健嘿嘿一笑道:“范秃子我就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情,有成就感!面对着他们几个人的围杀,我是越战越勇,越战越有精神!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我的气势瞬间就压住了他们几个。一番猛烈的攻击之后,那几个家伙支撑不住了。眼看我就要把他们几个没用的东西斩杀当场了,可就在这时,竟然一下子跳出十几个跟牛一样壮的家伙,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同时朝我砍杀过来。”
“这不正合你意?”
“然!”范健点头道:“虽然很不甘心,但我是个识时务的人,我毫不迟疑就放弃了去杀那几个小喽啰,转而对付起新上来的几个大块头。他奶奶的,几个大家伙,简直跟狗熊一样,力气大得惊人。一交手,登时震得我虎口发麻,险些拿不住手中的大刀。我知道,对付眼前的几个蛮货,硬拼是行不通的。因此,我打算用计谋搞定他们。”
“哼哼,就你这样的,你还懂计谋?”
“当然了!”范健一脸自豪道:“我左躲右闪、上蹿下跳,就是不跟他们接触,我气死他们!眼看我把他们几个累得直喘粗气,动作也慢了下来。我知道,出手的机会来了,于是我就打算把他们几个给料理了。可是,我刚把刀抬起来,竟然一下子又冲出几个彪悍的家伙来。”
“你的运气可真是够好的啊!”
“谁说不是呢!我那个气啊,简直是岂有此理!罗家竟然跟我来车轮战,真他娘~的不要脸!不过,无所谓!就算他有千军万马,又能耐我何?我一声大喝,便又与第三波人战在了一处。拳来脚往、刀光闪闪、剑影连绵,我与他们打得那真叫一个激烈!简直是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
“你家祖传吹牛是吗?”
“嘿嘿,我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夸张,魔王莫怪!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虽然我范秃子自命不凡,可我毕竟是血肉之躯,接连战斗,消耗的力气一时之间无法补回来。我被累得像条狗一样猛喘,手脚不由自主颤抖起来。这可不是因为害怕,那完全是体力透支肌肉自主的痉挛!”
“哼,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说的是真的,魔王您怎么能不相信呢?”
“我信不信,与你何干?”
“嘿嘿,毫无关系!当时,我是多么希望有人替我跟敌人拼上一阵子啊,就是有人替我分担一点压力也行啊,好歹让我喘口气、擦把汗、恢复一点体力不是!他祖宗的,我这抬头向四周一看,龟儿子的,全是罗家的人!我领的那几十个家伙,竟然全被他们给摆平了。我当时那个气啊,肺都快给我气炸了。我想想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就是不怕狗熊一样的对手,就怕猪头一样的同伴儿。我当时就觉得,这句话说得真他娘~的精辟!”
“哼,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是你自己不行,少将责任推别人身上!”
“魔王说的是!”范健点头道:“我一看四周黑压压的都是罗家的爪牙,不由的我这光头就大了一圈儿。我心里当时那个憋屈啊,想我范秃子这么亮的脑壳,难道就这样被他们给砍下来当球踢吗?英雄末路,我不甘心,心中那个悲凉啊!不由的我就涕泗纵横起来。魔王您不要笑我,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吗?”
“英雄?哼,你也配?”
“嘿嘿,不配!不配!我就一坏蛋,怎么能配得上这么正派的称号呢?”范健一脸笑着道:“我要是有魔王一层的功夫,那我自然是豪气干云、气冲霄汉,杀他们个鸡飞狗跳、片甲不留,自是不在话下。可是,我范秃子就是范秃子,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平日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我后悔啊我,肠子都快悔青了。”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个葫芦开个瓢,种下铁块挨锤头,你活该你!”
“魔王说的是!都说技多不压身,我要是平日不好吃懒做,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练习上层功夫的话,我至于那么狼狈吗?可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事已至此,我知道说啥都没用,想方设法逃出去才是关键。”
“还挺清醒啊!”
“嘿嘿,还好!当时,我就想了,受点屈辱算什么?哪怕他们让我吃~屎喝~尿都行,只要他们能留我一条小命!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只要我逃出去,我就有机会。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范秃子能卷土重来,到时候,我一定让他们受到百倍千倍的屈辱和折磨!”中华小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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