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边夜色褪尽,朦朦胧泛起一片薄雾,适逢深秋初冬交替,气温骤降,令人寒意倍增。
若仙和张无忆二人秉烛夜谈,直至当前才各自散去。经过商议,他二人决定趁着铁拳门内张罗寿宴的这个机会,将整个铁拳门先摸个清楚,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收获。
“咚咚咚!”
“进来!”
“纳兰姑娘,掌门命我过来请你们前去用膳!”一女仆人走进,莺声细语,软软说道。
若仙闻言,眼珠子一转,佯装不支道:“哎呀,昨儿夜里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这会子虚火旺盛,又头痛的紧,恐怕出不了房门,还得麻烦这位姐姐如实回禀了姜掌门,请他多多包涵。”一面说着,一面咳嗽了几声。
那女仆人听若仙喊她姐姐,心中很是受用,试想她出身卑贱,从小便被卖在铁拳门为仆,呼来喝去,受尽各种冷眼,还从未有人这般唤她,只见她脸上含羞道:“纳兰姑娘言重了,身子要紧,我一会儿回明了掌门便替姑娘找个大夫过来瞧瞧。”
若仙道:“不劳姐姐操心,只需在房中休息几日便可,只是后日便是西门老前辈的寿辰,恐怕......”
女仆人蕙质兰心,听若仙这么一说便已猜到她的心思,笑道:“纳兰姑娘不用介意,我会替你向掌门说清楚,想来掌门也不会牵怪于你。”
若仙佯装为难,叹气道:“姐姐有所不知,西门豹老前辈与我爹爹是多年至交好友,这次他有要事无法亲自前来拜寿,已是遗憾至极,临行前给他老人家写了封书信,一再嘱托我要亲自交到他老人家的手上,可是你看我这身子,恐怕......”说完,又轻咳两声。
女仆人听后果真有些犹豫,口中喃喃道:“这样啊......倒真是有些为难。”
若仙见她苦恼,心知时机已到,当即道:“妹妹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姐姐是否能够答应。”
女仆人愣了愣,惊疑道:“哦?若仙姑娘有何想法,倘若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尽力而为。”
若仙想了片刻,说道:“姐姐,我想让你替我将书信提前转交给西门前辈,然后代我向他谢罪,不知姐姐可否答应?”
女仆人闻言面露难色,说道:“若仙姑娘说笑了,这要是被姜掌门知道了,我,我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若仙一脸委屈,乞求道:“好姐姐,这件事是爹爹临行前千叮万嘱过的,一定要让我亲自将书信送到西门前辈的手中才行,如今我身体抱恙,没法亲自去送,姐姐若是不肯帮我,那我回去免不了我爹的一顿责骂,我......”说到这里竟轻声呜咽起来。
女仆人终是心软,又见若仙娇弱,比年龄还要小自己一些,不忍心她因此回去受罚,叹道:“纳兰姑娘,我只能尽力试试,待会儿我会去给老掌门送饭,我看看有没有机会将书信交到他的手上,只是,只是这事千万不能让掌门知道,否则恐怕我便要因此受罚......”
若仙早已胸有成竹,却表现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道:“姐姐放心,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任谁我也不会告诉的。”
话音刚落,只见她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上面写道:“西门豹兄亲启!”交到了女仆手中,再三嘱咐道:“姐姐切记,一定要亲自交到西门前辈手中!”
女仆接过书信,但觉一股异香扑鼻,她将书信迅速藏于袖中,然后朝若仙笑了笑说:“纳兰妹妹安心养病,这事就交给我了!”随后便转身离去,向姜留香回禀去了。
待她离去后,若仙嘴角上扬,露出坏笑,心想:“姜留香啊姜留香,你以为你将那个冒牌货藏起来姑奶奶就找不到了?哼哼,咱们走着瞧!”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张无忆急匆匆的来到若仙房中,才一踏入便关心道:“仙儿,怎么回事?听姜留香说你病了?”
若仙将他拉入,而后迅速把房门扣上,低声道:“无忆哥哥,快给我渡入一些纯阳真气!”
张无忆一惊,不解道:“你这是要干嘛?”须知这纯阳之气乃天地间至阳之物,女子本质属阴,倘若强行渡入纯阳真气会有损本脉。
若仙一脸焦急,拉着张无忆往里走道:“无忆哥哥,来不及了,你照我说的做便是,一会儿我才向你解释!”
张无忆不明所以,却也知道若仙做事向来都有分寸,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何,无奈之下,只好依照她说的去办。
二人盘膝而坐,手心相对,张无忆催动体内纯阳真气缓缓牵引进若仙体内。不到半柱香的时辰,若仙脸上泛起一片潮红,额头上汗如雨下,将衣襟都打湿了一片,张无忆睁眼,见她眉间高耸,紧咬银牙,模样很是痛苦,终是不忍再继续行功,猛一吸气,将手中纯阳真气散去。
一经撤功,若仙瞬间倒在张无忆的怀里,身子火热滚烫,如一团软泥,只听她喘息道:“无忆哥哥,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说话,好吗?”
张无忆见她这般辛苦,不忍再拂逆她的意思,重重点头说道:“仙儿,我都依你!”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外脚步声此起彼伏,姜留香领着几名仆人和段羽等人一同往这走来,同行的还有一位郎中。
众人进门之后便听姜留香叹道:“哎呀,都是姜某招待不周,竟累及若仙姑娘染上风寒,真是该死该死。”随后转身又对那郎中说道:“大夫,还请你务必要替这位姑娘好好医治,至于酬劳,自然少不了你的。”
那郎中听了自然喜不自胜,连声说好,恨不能立马就将病人治好,只见他撇开众人,来到床边,见若仙面上红潮未退,浑身发抖,无力的裹在被子里面,当即替她把脉。
郎中搭脉而察,发现对方脉象紊乱,时强时弱,又见他虚汗不止,浑身无力,判断出此乃虚火过旺,受凉发热引起,于是向姜留香如实禀告道:“姜掌门,这位姑娘想必是昨天夜里受了风寒,导致气血不足,虚火过旺,只需开上一付驱寒补血之药,再慢慢调理上三五日便可恢复!”
若仙将他拉入,而后迅速把房门扣上,低声道:“无忆哥哥,快给我渡入一些纯阳真气!”
张无忆一惊,不解道:“你这是要干嘛?”须知这纯阳之气乃天地间至阳之物,女子本质属阴,倘若强行渡入纯阳真气会有损本脉。
若仙一脸焦急,拉着张无忆往里走道:“无忆哥哥,来不及了,你照我说的做便是,一会儿我才向你解释!”
张无忆不明所以,却也知道若仙做事向来都有分寸,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何,无奈之下,只好依照她说的去办。
二人盘膝而坐,手心相对,张无忆催动体内纯阳真气缓缓牵引进若仙体内。不到半柱香的时辰,若仙脸上泛起一片潮红,额头上汗如雨下,将衣襟都打湿了一片,张无忆睁眼,见她眉间高耸,紧咬银牙,模样很是痛苦,终是不忍再继续行功,猛一吸气,将手中纯阳真气散去。
一经撤功,若仙瞬间倒在张无忆的怀里,身子火热滚烫,如一团软泥,只听她喘息道:“无忆哥哥,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说话,好吗?”
张无忆见她这般辛苦,不忍再拂逆她的意思,重重点头说道:“仙儿,我都依你!”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外脚步声此起彼伏,姜留香领着几名仆人和段羽等人一同往这走来,同行的还有一位郎中。
众人进门之后便听姜留香叹道:“哎呀,都是姜某招待不周,竟累及若仙姑娘染上风寒,真是该死该死。”随后转身又对那郎中说道:“大夫,还请你务必要替这位姑娘好好医治,至于酬劳,自然少不了你的。”
那郎中听了自然喜不自胜,连声说好,恨不能立马就将病人治好,只见他撇开众人,来到床边,见若仙面上红潮未退,浑身发抖,无力的裹在被子里面,当即替她把脉。
郎中搭脉而察,发现对方脉象紊乱,时强时弱,又见他虚汗不止,浑身无力,判断出此乃虚火过旺,受凉发热引起,于是向姜留香如实禀告道:“姜掌门,这位姑娘想必是昨天夜里受了风寒,导致气血不足,虚火过旺,只需开上一付驱寒补血之药,再慢慢调理上三五日便可恢复!”
那郎中听了自然喜不自胜,连声说好,恨不能立马就将病人治好,只见他撇开众人,来到床边,见若仙面上红潮未退,浑身发抖,无力的裹在被子里面,当即替她把脉。
郎中搭脉而察,发现对方脉象紊乱,时强时弱,又见他虚汗不止,浑身无力,判断出此乃虚火过旺,受凉发热引起,于是向姜留香如实禀告道:“姜掌门,这位姑娘想必是昨天夜里受了风寒,导致气血不足,虚火过旺,只需开上一付驱寒补血之药,再慢慢调理上三五日便可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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