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林风与王月红跟随着法拉法利观赏少林寺之景,法利跟随在法拉身旁,回头见林风正四处看着少林之景,心中欢喜,心道:“今日我可好好陪着林大哥好好观赏着,不然几日过后,林大哥可就下山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了。”他步子不由慢了下来。
法拉正走着,忽感法利落后了几步,不禁一笑,他自是知道法利心中所想,也不阻止。林风正观望着少林之景,但见古寺淳朴,古木残岩,落叶缤纷,却由心生出一股悲怜来,他斜眼望向王月红,见她面色自如,但似逛寻常人家一般,自是摇头说道:“我说王大小姐,你对名闻天下的少林可有什么感悟?”王月红依旧走着,但也是面色一沉,但觉林风之言甚有别意,心道:“我若是说并无所感,必会遭他耻笑了。”想到此处,才笑着说道:“少林名闻天下,但却如此古朴,不似其他门派,雄伟辉煌一般,便是卧凤门这等小门派,也比这少林辉煌不知多少倍,从此可以见得,少林寺重其修而轻其形,故而能成闻名天下之门派,故能受天下各门派所敬重。”
王月红正说着,法利已身处她之旁,闻她之言甚由此心,自是倍感自豪,笑道:“王施主此言,真真乃我少林之意,我虽自小便在少林修行,未能见世外世界之容,但等我长大,外出世间,必不会让我们少林蒙羞。”
林风见她俩忽而言之甚重,不觉一笑,笑道:“法利小师傅,你若是到山下历练,可得寻我,由我带你,我们一起行侠仗义,惩奸除恶,岂不快哉。”法利见林风如此说,早已兴奋满面,也不及细想,忙道:“这。。这我求之不得了。”
林风往他之向走上几步,拍着他肩膀道:“你我兴趣甚同,要不我们结为异性兄弟,你看如何?”法利身子猛然一颤,顿觉一股情之力由心底深处猛然冲出,他抬头看向林风,双眼通红,含着泪水,颤声道:“林大哥,你。。。你说的。。。你说的可是真的。”
王月红见此,心中责备林风无礼之甚,急忙将林风拉到一旁,斥声道:“林风,你过分了,法利心思单纯,对你也是很有好感,你却如此无礼,实在是无赖之举。”
林风此言一出,法拉虽走在前方,也闻之清晰,眉头不禁一皱,回身见法利双眼通红,心头一痛,暗道:“此人不知法利小师弟之身世,如此乱来,真是狂妄的紧。“当即快步来到林风身前,怒目道:“林施主如此乱言,岂不是伤了法利师弟之心,你可知法利小师弟之身世悲苦。”林风只是淡然道:“我自是不知。”
此言一出,法拉好似魔魂入身,大喝道:“你既然不知,如何能许下这等誓言,我希望你收回此言,不然我便是舍下这肉身,也定让你付出代价。”
王月红见法拉如此动怒,心道:“佛家言四大皆空,嗔怒不随身,看来这已经触到法拉之逆鳞了。”心中即羡慕法利有此福分,又责备着林风的轻浮,急忙劝解道:“法拉小师傅无须动怒,林风他一向如此,你也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法拉回身见法利双眼通红,身子微微颤抖着,哪里能就此放下,喝声道:“人之所言,信随言出,如何能就此不管,你若是不跟法利道歉,我必不罢休了。”
法利见法拉为自而怒,知已犯佛规,但为己而不惜犯佛之规,心中自是感动不已,急忙走上几步,劝道:“法拉师兄,林大哥也不是有意而言,你便不要为难林大哥了。”便说便望着林风,但眼中满是期望之色。
林风只是静静望着法利,不出一会,便伸手抓住法利之手,走到路边古木之旁,见古木参天,当即双膝跪下。此举确实出乎了所有人之预料,不禁愣在了原处。
法利任由林风拉着,来到古木之下,见他坚定而跪,心中感慨不已,也跟着林风双膝而跪,顺着林风之目光,望向古木而来。
林风见他坚定之色,心中自是安慰,当即从腰中抽出短剑,伸手便欲割去。王月红见他认真之色,心中自是一惊,急忙走上几步,抓住他之手,震惊道:“林风,你可想清楚了。”
林风正色道:“从我见到法利之时,便已经有了结拜之意。”王月红见他认真之色,才缓缓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
林风望着法利,正声道:“法利,你可愿意跟我结拜为异性兄弟。”法利早已经泪流满面,言之又哽咽,便点了点头。
林风将手伸出,法利知他之意,也伸出手来。林风短剑划过,只见两人之鲜血流出,缓缓飘到空中,化成一道起誓符,但见起誓符鲜红欲滴,青金之光流转其中。
林风正色道:“我林风。”法利紧随着说道:“我法利。”两人停顿一刻,互望了一眼,才齐声道:“今日兄弟结义,生死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天地作证,山河为盟,一生坚守,誓不相违。”言震青天,坚如磐石一般。过了许久,起誓符才缓缓消失在天地之中。
法拉与王月红见起誓符清纯无杂,知是两人心真意诚,才能如此。王月红见此符如此,才知林风此言非虚,心道:“我虽跟你相处些时日,但我还是看不透你,无赖中又真诚无比,轻浮中又情真意惬,实在是怪人。”便是法拉也 震惊在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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