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据说,这扈四四是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倒好像是有一个姘头,不过并没有什么名分,这倒是个机会。
祯世子是不抵抗偷腥的。
而且,若是能把她拿下,关于南瓷、白糖、香皂的事情,可能就都能知道了。
祯世子对自己是有自信的。
就凭自己,在这闵县,绝对找不出那个男人能比得过自己。
还要知道,自己是有皇家血脉的,这还不让女人对自己趋之若鹜。
皇家最是无情,同时,皇家最是滥情。
天底下,自家人自相残杀最多的就是皇家。
皇家又认为天底下的东西都是自己的,自己要是看上了,就需要给自己收入囊中,尤其是女人。
最简单的例子,皇帝是后宫佳丽三千人。
只要是皇帝看上的女人,就会被收入后宫。
在心里有了想法后,祯世子明显就对扈四四上心了。
“原来这就是齐公的女儿,往昔早有听闻,如今一见,只让人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祯世子是一看上就忍不住动手。
竟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把扈四四比作牡丹,这倒也契合。
可一句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低俗了,分明是登徒浪子之举。
祯世子却是自我感觉良好。
也就是有了这一句,就表明自己的心意,这就是在说,自己愿意和她一起风流。
这话一从祯世子的口里说出,齐相如是眉头一皱,脸色明显的不悦。
他是祯世子,确实有乱说话的资格,可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才第一次见面,就调戏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作为当事人,扈四四是神情自若,说道:“还请祯世子知道,这句话我不喜欢,这句话会让我想起我那个死去的男人。”
没有表示过多的情绪,可一句我不喜欢,就说的够明白了。
至于后面一句,会让我想起我那个死去的男人,表示的是,这是对事不对人。
祯世子尴尬了,就和被打了耳光一样,可又不好发作,人家是对事不对人,也没有说错。
只是,怎么能直言不讳,一点委婉都没有,也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吃了一个闭门羹,也得往肚子咽下去,这让祯世子的心情很不爽。
他心里立即对扈四四有了一个评价,这个女人有霸气。
可就是这样难以驾驭的女人,征服起来才更加的有成就感。
自己是谁。
自己可是祯世子,怀着皇家的血脉,一般的女人,自己还看不上眼。
只有霸气的女人,难以驾驭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能真正彰显出自己的身份。
想要征服这样的女人,当然就需要表示出自己的能力,而自己的能力,自然就是自己身为皇商的少东家的。
话题就来到了皇商上。
这时候,一个人被允许入席了。
这个人是孙幼娘。
孙幼娘会到来,是祯世子把她带上的。
祯世子表示,来齐府拜访的时候,要让孙幼娘跟着一起来。
以孙幼娘的身份,不好拒绝祯世子的这个要求,也就跟着来到了齐府。
如今谈论的话题来到了皇商身上,那作为商行的会长,孙幼娘的入席就是刚刚好。
祯世子要展现出能力,就需要有一个陪衬,孙幼娘就成了一个陪衬。
“孙会长。”祯世子说道:“我这样叫你没有错把,毕竟要谈的是关于皇商采购的事情。”
“那三样东西我都见过了,也算是……还行把。”
“不过,要知道,想能被皇商采购的东西,可不光是还行吧就可以,还需要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
“之前问你这些东西的来历时,你并没有说清楚,这就让我有所考虑了。”
“来历不明的东西,皇商是不可能会采购的,你可要知道,若是东西能被皇商采购了,这是意味着什么。”
“如此天大的好事难不成就不要了?真要这样,那我就只能说可惜了。”
这话是对孙幼娘说的,可目光却一直在看着扈四四。
关于孙幼娘的答案,祯世子是早就知道了。
孙幼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如今祯世子会提起,不过是为了敲山震虎。
而这虎,在祯世子认为,就是扈四四。
到底是谁让孙幼娘去卖这些东西的?
如今闵县就只有那么一些人物。
除了一个齐相如外,大家最多提到的就是扈四四这三个字。
对于齐相如,在京都的人都是知道的,有着三个英雄一样的儿子,作为一个父亲,他是自傲的,可要说他能和南瓷、白糖、香皂挂钩上,那是不可能的。
倒是扈四四,有办法制盐,那是不是也有办法做出其他些什么。
自己在扈四四面前和孙幼娘说出这些话,就是想让她出来说话。
自己的话里可说了,好事不要了,就可惜了,这就是带上了要挟。
能把东西卖给皇家,这样的事情就不可能有人会拒绝。
祯世子等着扈四四开口,扈四四还就真的开口了。
“这件事情我倒能说上几句,没有什么来历不来历的,这南瓷不就是南山村做出来的瓷器,我和孙会长都是南山村出来的人,要是想了解这南瓷的来历,去南山村走一趟就是了。”
扈四四是开口了,却不是祯世子想听到的。
“不只是南瓷,还有那白糖和香皂。”
扈四四:“咦?南瓷和皇商的事情我倒是有听说,怎么,白糖和香皂也得到皇商的青昧了?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不对吧。”
祯世子道:“有什么不对?”
“确实是不对的。”孙幼娘说话了:“南瓷的事,商行确实有想过能不能为皇家所用,我是主动提过这事,可是,白糖和香皂不是的,这二者大可不管它。”
祯世子愣了一下,想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事情好像确实是如此。
南瓷是有想法被皇商采购,可白糖和香皂可没有这个说法。
真要说起来,这里面是祯世子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认为白糖和香皂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和南瓷一样,等着皇商来采购。
可如今,却发现情况有所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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