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来回踱步,双手抱在胸前,单手托着腮,满面愁容,思量许久的牧辰突然说道:
“妖族不能在这样一盘散沙下去,任凭他肆意猎食。否则照他如今这速度吸取法,妖界迟早得让他吸食殆尽,到时候,宇宙之内,就是天尊都不可抵挡!”
“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你得帮我们找到一个人,不是,准确的说,是数千年轻妖界之主龙族的遗孤——幺月。”
肖晓听闻后异常的激动,满脸的愁容一扫而光,激动的站起身来“你说什么,龙族的遗孤,龙族没有完全寂灭,我们还有希望,对吗?”
“对,妖界,还有希望。只要你们愿意支持她,妖界从此不在各自为政,团结一致,到时候,他在也不敢随意就将你们苦苦修炼的妖力夺走,齐心协力,将这贼人赶出欲界,让他从此以后都不敢在来。”
“告诉妖界的其他族长,你们只有团结,形成一股力量,才能对抗这个魔头,否则妖族危矣,人族也危矣!”
“原来灵子说的是真的。”在一旁静静听着的路珠小声嘀咕着。难怪当年巫国的大巫会如此护着她,原来阿月是唯一可以将收复妖界,守护人族的人。
“肖姐姐,拜托你一定要找到阿月,支持她,帮助她。”路珠跳到她身边,小鸟依人的将她缠住。
“嗯,我会的。”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说到。
“我得走了,在久些,恐怕他会发现。”向二人行了礼,道了别,转身就要离开,想到又得回到那个地方,逼迫雨燕一族把修炼得来的宝贵妖力吸取出来,就心痛难忍,可她又不得不去,全族的性命,可都捏在她的手里,想着想着,眼睛里一阵酸涩,一行清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牧辰还有话要询问,却已经来不及。
“王兄,这些小人儿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一直绑着吧?”路珠问到。
还没有走远的肖晓停住脚步,回过身来“不如把他们交给女王陛下处置吧,他们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和我们一样受其胁迫罢了,一直以来都荼独都是派我来与他们传话,所以在他面前怎说,全凭我的一张嘴,你完全可以放心的带着他们离开。”
说完,便在不耽搁,化作一股烟飞走。
“喂!”牧辰又想问,奈何她又是那么快,只能作罢。
守在门口的兵士见那股烟化作雨燕飞走,才解了几天前心中的疑惑,早听闻这雨燕常年飞行,轻易不会落地,原来这里的雨燕是成了妖啊!
兵士见妖物从厅堂内飞出,担心公主和大人的安危试探着询问到“公主殿下,大人,你们,没事吧!”
紧张的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里面的动静。
两人听闻,也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这个肖晓还真是粗心大意。
“我们没事!”路珠赶紧扯开嗓子回答到。
牧辰思量许久,都没有想到一个好的解释,这么多的小人儿族该从何处来。
“交给陛下?要如何解释他们的来历,如何不让陛下给他们一个好的安排!”牧辰看着一众小人,渴望自由的眼神盯着自己,他不想让他们失望,得好好想想,该如何与陛下解释。
“殿下,您就告诉陛下,我们是从小人儿国而来就可以!”
“小人儿国?”
“殿下有所不知,这小人儿国的人,和我们的身高体型长得都差不多”
“此小人儿国,就在苍凉国的北面,与东善国交界处,您就照着如此说吧,女王陛下肯定会相信。”
“世上还有这样的国家?”路珠兴奋的问到。
“当然,我是亲眼所见,岂能有假,何况这次是要见女王陛下,若是撒谎,小命不保!”
“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牧辰感叹,没想到这宇宙中的不同世界里,尽然还有如此相似的同族。
“你们不会是亲戚吧?”路珠打趣到。
“亲戚?不可能,我的亲人们都在魔界做奴隶呢,怎么可能来这里!”领头的小人解释到。
牧辰沉思了片刻,决定采用小人儿的建议,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都只能这么做,因为没有比这个更好的解释了。
命令兵士押着这百十来个小人赶回王城。
小人儿独特的身高惹来全城的围观,他们从来没有将这么小的人,一时间引起全城不小的骚动。
女王见到小人儿族,尽然半句盘问的话都没有,而是觉得他们的样子很是稀奇,十分好耍,骤然玩心大起,就在大殿之上,让这些小人儿给她翻跟斗看,一个个如同肉球滚来滚去,憨态灵活,惹来朝臣们一阵欢笑。
“看来他们到了陛下的手里,已经沦为了玩物。”
果然,女王陛下,命人特殊训练他们,让他们每逢节日就沿着槐林城的街道,表演给全城的百姓们看。
“这样不好吗?总比做魔君的奴隶要好。”
“王兄,不打算为南山村的村民报仇了?”
“想,可是,她现在还不能死。”
若是现在公主突然遭了厄运,女王陛下一伤心,说不准会把这些小人儿族当做不祥之物处置,所以这个仇,他只能暂时记下,日后在来找她算账。
“那你还要回到郦宣的身边吗?”
小人儿族将女王陛下哄得服服帖帖,有陛下护着,郦宣也不敢对小人儿族怎么样。
“我得去找阿月,你留下,替我看好小人儿族人。”
路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声喊道“王兄,你就这样走了!”
心里生起一丝埋怨,因为她也很想离开,去找她的灵子。
牧辰离开槐林城,取出那两个泥人,再次探知那股力量的来源之地,却在也无法感知到半点魔力的气息。
无奈准备收起泥人,在去一趟南山村,拷问拷问茅草屋里的阿木。
刚把泥人装进麻袋,眼前忽然一个白色人影闪过,手里的麻袋子便被他给卷走。
“老家伙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笨徒弟!”
牧辰转头一看,原来是灵子,他拧着那个麻袋子在手里把玩,翘着个二郎腿斜靠在一颗大树上。
“灵子!”见他将麻袋子甩来甩去,牧辰担心那泥人被他不小心摔落在地,他便没有了寻找阿月的任何线索,急忙对他吼道“把那东西还我!”
“不还!”灵子耍赖,将泥人抱进怀里。
“你,信不信,我打你啊!”牧辰急了,撸着袖子就要上前去。
“你敢,敢对你师叔动手,我,告你师傅去。”
“师叔?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师叔了?”
“一粒尘是我师兄,你说呢?”
“我才不信,从未听师傅提起过还有你这么个师叔。”牧辰嘴上硬气,心里却在感觉他说的是真的,知道师傅名讳的,除了姑姑和阿月,便只有他自己了。还有他身上的气息,这个没有谁可以假冒的了。
但他现在不会认,反正师傅也没告诉过他,就假装不知,要不然以后的日子里,什么都得听他的。
“不信?不信你也改变不了事实,事实就是如此,你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灵子看出这小子是在耍赖,可是他耍赖自己也没办法呀,只好算了,日后证明了身份,在找这小子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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