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兰天大吼一声,他倏地从地上弹站了起来,那软剑被他双手扭成了弯弓,他紧握着从腹中拔出来的剑锋刺向白毛女的咽喉。
白毛女大吃一惊,她做梦都想不到兰天会如此英勇,她那玉脖一闪,躲过自己手中的剑刃,她长长的睫毛一抖,两颗似黑虫般大小的暗针射向兰天两眸。
兰天后脖一仰,也轻松化解这致命的一袭,白毛女一抖腕,兰天本能的放开握着剑锋的双手。
乘这瞬时,白毛女大声吆喝一下,她挥舞着那长长似马鞭的软剑,对着兰天奋勇鞭打了起来,软剑如狂风暴雨般抽打着兰天所有的部位。
但,兰天也是一位跷勇奋战过来的特种兵,他在软剑飞击中,赤手空拳,左躲右闪,上窜下跳,敏捷地躲着白毛凌厉的攻击。
正赶过来的小喜见兰天处于劣势,她为兰天捏着一把冷汗,她抬起了五四手枪瞄准了白毛女的头部,正欲板机。
“别这样!”小喜手中的五四手枪被摁了下来,小喜一怔,回过身来,一看是高大的壮士,那壮士又说道;“你若这样开枪打死白毛女,兰天是不会高兴的,武者正面较量,第三者不能在后面偷袭!我相信兰天有把握赢胜白毛女的!”
“哦,”小喜握枪的手垂落了下来,她皱了一下眉,问“毒刺猬呢?跑了?”
“哈,不用担心,己被我用手铐铐在飞机上,马上支援部队会来,我己打了信号枪。做完这些,我也来这里看热闹了”“哦。”
又是一个忽然,白毛女凌空跃起,对着兰天如电打出了十几鞭,兰天那黑色的皮夹克,被剑劈成千疮百孔,残破不全。
兰天大吼一声,飞脚踢起一大团的雪块,雪块带着刚猛的劲道射向白毛女的脸部,“咚”的一声响,白毛女被打出两丈外,几个踉跄,白毛女并无截倒在雪地上。
兰天傲立在雪地上,怒目扫视着白毛女,随即兰天把破衣服撕下两块,包扎在左右受剑伤的手掌面上,然后他呼哧一下,把破皮衣脱下并摔在地上。
也是搞笑,忽然兰天肚腹中“铮”的一下,掉下了一块铜盘镜子,兰天狼狈弯腰拾起,然后他又插入肚脐下的皮裤中。
“兰天,难怪你死不了,原来是一面破铜镜保护了你的肚皮。”白毛女挑了挑睫毛,嘴角轻蔑地说道。
兰天摆了摆手,带着解释的语气说道;“我不是故意用我的宝物去挡你那脏兮兮的破剑,这是我的八卦护身符,从小一直戴着,不曾离开,明白吗?”
“哈哈,今天你就是戴着八层护金罩,我也一样杀得了你!拿命来!”白毛女大吼一声,她腾空跃起数丈,一抖长鞭软剑向兰天脖子上缠去。
兰天也大喝一声,他凌空窜的更高,他旋转了一圈,“呼”的一声,从腰上拔出三节棍,他使用大通背长拳,把三节棍对着软剑奋力一甩,“哐当”的一声,兵器发出猛烈的撞击响,只见白毛女手中的软剑不禁脱手飞向高空。
借着惯性,兰天在空中对着白毛女的肚子用膝盖狠狠撞击了三下。
紧接着,兰天又是奋力一棍,“咚”的一声响,这一棍重重打在白毛女的头上,这一棍,仿佛是石头砸在鸡蛋上,可想而知——废了!
此时,天己蒙蒙亮,却见那白毛女倩丽的身姿,在空中如棉絮一样柔软无力,慢慢的向悬崖下坠落了下去……
也许是吻合,她的软剑在高空中独自飞行了数丈,猛然发现了主人的方向,它戛住,也跟着主人飞向悬崖下面去了。
她一身白衣裳,在高空中是那么衣袂飘飘,又是那么悲催无助……
兰天威武地站着雪地中,他静静地看着白毛女坠下了无尽的悬崖下面去……
他眼一闭,眉毛紧蹙着,心生怜悯同情起白毛女来,他手一软,他手中的三节棍落在了地上。
“我怎么可以杀她?我怎么可以杀死她?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啊?”
兰天深深的自责和内心愧疚……
……
“我不能杀一个女人!”兰天大吼一声,他猛的睁开了双眼,才发现自己是陷入了上辈子回忆的梦中。
“你怎么了?做了什么恶梦?”紫衣静静守候在兰天的床边,她关切的问,她不知何时彻了一杯热茶过来,“喝了这杯茶吧,压压惊!明天你一大早还要去公司啊。”
“好!”兰天接过了温茶,轻轻呷了一口。
第二天,天气真好!秋高气爽,兰天吃了饭后,早早去公司了。
兰天坐在办公室,点燃了一支香烟,猛然吸了一口,又猛然吐了一口,他看着那一圈圈的白烟,他又新生了烦恼,那埋在地上那么多金银财宝怎么办?怎么能生成一摞摞的钱?那该死的白毛女又来找麻烦来了!
“哎哎!还是把所有的藏宝捐献给国家吧,义务一个字亳不保留地捐献出去,让那些受苦受难的人民早日脱解出来吧!”
“可紫衣肯吗?这毕竟是上辈子自己苦心经营积攒留下的财富啊!”
兰天矛盾了起来,烦恼啃着他无数个细胞,真难受!
兰天把烟蒂往烟灰缸里一扔,随手拿过来一只笔和纸,他在纸上胡乱地涂鸦了起来,涂完后,他一看大笑!上面写道;计划投资酒店农家乐山庄、开连锁金银珠宝店、开全国连锁AAA级宾馆,建鱼饲料厂、建大型养鱼基地、办学校(备注;让所有的贫穷孤儿来这儿免费读书,长大都来自己的集团上班),还有再办一个慈善机构,还再办一个养老院……
兰天开始美滋滋地想,仿佛自己就一夜成了集团的老总……
这时,办公司的门“咚咚”的敲响了,“进来!”兰天不悦地说道,心里烦躁道;“谁吵扰了我的梦想?”
雀美款款袅袅地走了进来,她一身珠光宝气,衣着时尚顶配,她那迷人的身段还未到桌前,她那身上醉人的法国香水己扑撤在兰天的鼻里。
兰天一瞬不瞬瞪着雀美看,很是迷蒙的!
“真香!”兰天不禁轻吟道,他用力嗅了嗅那令人产生玄幻的香味,“什么事?”
“兰总,有个香港人要见您,说是要和您合作谈投资的事。”雀美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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