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听到邓枫的第一个条件,仲德厚就不禁有些犯难,因为林勇军这些年干的好事他都知道,要真按照邓枫说的去做,他就不只是割肉放血这么简单,而是真正意义上,要伤筋断骨了。
“好,我答应!”
不过权衡再三,仲德厚还是咬牙应承了下来,毕竟钱没了还可以继续挣,但如果让邓枫报案,把自己抓紧了号子,自己不但前途毁了,这一世英名也都会丧尽,这还不如死了干脆。
“好,既然你答应了,就要做到,而且是要在三个月内完成,并将每个女孩目前的情况分条汇总写个报告给我,并附上最新的视频作为佐证。
我这个人,认脸很准,林勇军手机里的视频里,每个视频不但有受害女孩的长相,更是以她们名字、班级和被侵害时的年纪进行命名的,我想查很容易查得到,希望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否则后果自负!”
邓枫提醒道,听到最后一段,仲德厚真心恨不得当场把林勇军从楼上扔下去摔死,林勇军则是噤若寒蝉,根本不敢看他。
“好,现在是第二个条件,相较于第一个条件,这个简单很多,那就是林勇军,他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邓枫义愤填膺道:“本来,以林勇军犯下的罪行,枪毙一万次都不为过!但就算枪毙了他,也于事无补。
而且仲校长,你刚才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那就是为他这一颗老鼠屎,影响了整个一中的名声,和一中全体老师的前途,并不值当,对其他老师也不公平。
所以,我才会同意,不把林勇军的手机,上交公安局。
但林勇军,既然犯了这么大的错,光靠补偿和开除,显然是绝对不够的!
狗改不了吃屎,是因为打得不够狠,林勇军一直没能收敛,也是因为从来没有受到足够严重的惩罚!
这个惩罚措施,我已经想了好几个,但我想听听看,仲校长你打算,怎么去惩罚林勇军!”
一下子,把包袱抛给了仲德厚。
“这……”仲德厚虽然恨不得杀了林勇军,但他妻管严确实不是浪得虚名,所以真要说惩罚林勇军,还严惩,他一时还真拿捏不好分寸。
“仲校长,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数三下,你如果不提,我就提了,如果是我提的话,就不会太客气了!”
邓枫冷冷地扔下一句,开始倒数。
“三。”
“二。”
“一。”
“我会把林勇军化学阉割了,让他再也无法为非作歹!”仲德厚在最后一刻,给出了回答。
“姐夫,”林勇军一听就急了:“不能做男人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闭嘴!”仲德厚怒骂道:“你自己犯下的罪孽,就算真把你阉了都算轻的!你知不知道?”
“可是——”林勇军还要争辩,却是被仲德厚狠狠一瞪,到嘴的话,只能一咕噜吞了回去。
见林勇军那边消停了,仲德厚也是赶忙看向了邓枫,却见邓枫眉头微皱,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是那么满意。
化学阉割是通过药物手段使睾酮的产生减少,最终使睾酮下降至去势水平,说白了就是用医学手法激素水平抑制他人的x欲,达到非器质性阉割的效果。
邓枫上辈子看过化学阉割方面呢的相关介绍,知道有些国家就会官方采取这种方式对猥亵少女的惯犯强制进行化学阉割。
不过这种做法在国内一直备受争议,而且最关键的是,它的效果好坏,难以衡量,不同国家的实验数据都不一样,不好把握。
而且,它的副作用,会让男性女性化,很容易导致人的在心理上发生变态,对社会产生仇视心理。
也就是说,很可能抑制住了一种犯罪动机和犯罪行为,却诱发了更恐怖的犯罪动机和犯罪行为,那就真的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因此,经过审慎思索,邓枫坚定地摇了摇头:“仲校长,你的这个提议,我并不赞同,太多不可控的因素。”
顿了顿,直截了当道:“既然你提不出好的意见,那就还是我来吧,我的想法有三个:
第一,制造林勇军的意外死亡,一了百了。
第二,让林勇军下身彻底瘫痪,以后只能与床和轮椅为伍,不能再危害他人。
第三,你找个其他的够分量的罪名,把林勇军送进监狱,并且判处无期徒刑,永不减刑!”
这三点,听上去第一点最恐怖,但正儿八经说,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却是一个比一个可怕和难以忍受。
仲德厚听后,脸色顿时就变得非常难看了,林勇军更是气冲上脑,直接朝邓枫挥起了拳头。
“不长记性!”
看着林勇军那沙包一样大的拳头,邓枫心头冷吐,却是丝毫不惧,因为他早就猜到了林勇军可能会失去理智,在进仲德厚大门的时候,就已经和奶娃娃完成了服务的购买,只要林勇军敢对自己对手,就立刻过肩摔伺候。
于是,林勇军冲出的胳膊,直接又被邓枫稳稳驾住,顺势又是一套行云流水的过肩摔,第三次把林勇军一招摔晕。
亲眼见到邓枫完成这让人惊艳的一招,仲德厚难免也是被惊得不轻,实在是没想到,邓枫竟然真的可以如此轻松地把比他大不止一个size的林勇军这么轻松的给扔出去。
如果放在平常,见到邓枫的身手这么敏捷,仲德厚肯定又会起歪心思,看看能不能把他往武术类的运动员方向去靠。
但此时此刻,仲德厚显然并没有这种心思,因为他知道,邓枫下一步的动作,就是找他要答案了。
果不其然,便见邓枫拍了拍手,说道:“仲德厚校长,烦人的苍蝇已经不能聒噪了,你现在可以安心做决定了吧?”
仲德厚一生之中,大大小小的决定做过无数,其中更不乏一些决定了他一生的至关重要的决定。
但这一次的决定,却真的称得上仲德厚平生所做决定中最为艰难的,因为无论哪一个决定,他跟他媳妇都没法交差。
只不过,跟媳妇再难交差,总比没机会跟媳妇交差要好,这点厉害关系,仲德厚还是能够看得懂的,也便是在仔细权衡之后,做出了一个最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我选择第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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