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一枚简单的棋子!”
李东流小心翼翼的金色棋子放回锦盒,笑着说道,胡来一共和他下了七盘棋,这看似普通的七盘棋,实则是七种变化的阵法!
这枚金色的棋子之中,就蕴含着七个阵图,要不是李东流神魂强大,也感觉不到这其中另有洞天。
“怎么不简单?”
“哼!就不告诉你!”
李东流模仿着方桃刚才的口气说道,方桃可没有李东流的好脾气,伸手一把掐在其后腰之上,用力一拧,咬着牙说道。
“说不说?”
“说,说,轻点,轻点!”
一个回合都没有挺住,李东流直接败下阵来,急忙解释道:“这棋子内有七个阵图!”
“阵图?”
“嗯,怪不得离开的时候伯父交待我要回忆阵盘的内容,原来是另有玄机,不过真没想到,伯父涉猎如此之广,竟然还精通阵法。”
李东流不由一声感叹,这七个阵图可不简单,仅是阵纹的罗列,就十分复杂,而且这些复杂的阵纹,似乎都是上古阵纹。
胡家大殿,胡来位居首位,懒散地看着书,喝着茶,似乎没有看见下面汇集了胡家几乎所有的长老,还有胡家的几位爷,也就是胡来的兄弟,其中就有胡一道的四叔胡昌。
大殿中间,站着胡一然和柳龙胜,后者眼中充斥着怒火,今天来此,就是要讨个公道。
“启禀家主,胡一然伪造手谕,擅自使用三指令牌闯入千重山,劫狱救人,已触犯胡家的律法,望家主为我主持公道!”
柳龙胜率先开口,朗声说道,本来他至于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但是他麾下的古元境强者,一夜之间走了四个,而且胡昌找到了自己。
胡一道在真武遗迹被胡一然所杀,胡昌自然不会忘记这一点,而且即便胡一然在夺嫡之战中胜出,依旧没有获得超过半数长老的支持。
胡一然想要从少爷变成家主,按照胡家的规矩,至少要获得六成之上的胡家长老公然支持,而现在,直接表态的老者只有四成,这也是胡昌不死心的原因。
胡来依旧看着书,没有出声,柳龙胜不禁将目光看向胡昌,后者心领神会,接着说道。
“胡一然虽然贵为胡家少爷,但也不能例外,胡家的律法面前,一视同仁!”
“哦?那依照四爷的意思,还要因为一个家臣,贬少爷去诏狱?”
在胡昌话音落下的瞬间,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言语之中,充满了讥讽,胡昌看见老者之后,眉头微皱,似乎没有想到老者会站出来,替胡一然说话。
要知道,胡家历代的夺嫡之战,家主之争,大长老一脉从来都不参与其中,既不会表明立场支持,也不会站出来反对。
可大长老刚刚这句话,很明显在偏袒胡一然,按照胡家的律法,胡一然理应会被关入诏狱,三年!
“大长老说的哪里话,我只是依据胡家的律法办事而已!”
胡昌不卑不亢,然后右手负后,做了一个手势,立刻就有长老上前附和,言辞都是一个意思,就是不能因为胡一然的身份,就放纵其无视胡家的律法,一定要重罚。
大长老将目光看向胡来,后者依旧没有抬起头,视线放在书上,对于大殿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一然,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长老将胡来沉默,而胡昌明显有备而来,拉拢了一批长老,这些长老,都没有公然支持胡一然,而他们之前,都公然支持过胡一道。
很明显,胡昌在找胡一然的麻烦,大长老不是支持胡一然,而是看不惯这种做法,作为胡家仅次于家主的掌权者,他有必要维持内部秩序。
“回大长老的话,一然确实有话要说,第一,说手谕是我伪造的,请拿出证据,第二,我去千重山不是劫狱,而不是直接要人,已经给足了你面子,我一个胡家少爷做事,还需要给你一个家臣公道?那么我想问一句,你口中的公道是什么,如果说是让我进入诏狱,那么不好意思,诏狱不敢收我,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一下执法长老!”
“放肆!在你眼中,难道没有胡家的律法吗?”
胡昌一声爆喝,胡一然太嚣张了,柳龙胜的脸色也非常难看,没有想到公道没有讨回来,反而自找侮辱,手谕是胡家的调度司印发的,司主的地位,远在胡昌之上,谁敢询问?
而且要进诏狱,就要有执法长老的铁印,可众所周知,执法长老早就公然支持胡一然,一直没有动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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