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我发的地址那边去,多叫上几个人,不,两巴士人,我要一看就能把人吓抖的气势。”
瞿澈焕抢过电话后,直接去曲闲说到。
说的格外的严肃。
瞿澈焕边走边说,楮素都是用跑的才能追上。
她恨不得脱下恨天高,可这太毁她精英秘书的形象了。
脚可以崴,形象不能破。
楮素一跌一跌的小跑着。
“大哥,你逗我呢,现在是几点,哪来的两卡车人?”曲闲开始怀疑自己耳朵坏了。
瞿澈焕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干了,以为现在还是干架的时代?
曲闲快疯了。
“呵呵,我逗你?”瞿澈焕干笑两声,以示对曲闲的不满,“现在是深夜,不就是你那群人活动的时间,你以为我不知道?”
白天才花钱都请不到他们,现在,免费都愿意活动筋骨。
曲闲一下反应过来,最近他改邪归正,黑白分明,都快忘了以前的夜间生活了。
“可你这么突然让我集合人,是不是太为难我了,你得告诉我什么事。”
“我事先说明,人命关天的事情我不做。”曲闲做了律师,也开始爱惜羽毛了。
瞿澈焕一脸的不耐烦,出了电梯,直接奔向他的跑车,“怎么下手是你的事,进趟派出所是一定的,医药费我包,你自己看着办。”
瞿澈焕坐上车后,戴上无线耳机,直接开车行驶出地下车库。
正要往副驾驶座去的楮素晚了一步,车子已经飞快而去。
楮素跳脚大喊“瞿总,你丢了一个人。”
她还没上去呢。
回应楮素的是安静的回音,瞿澈焕早就离开。
楮素在原地跺脚,瞿总说的尾楼,她根本不知道在哪,她怎么提前报警呀?
楮素急的在原地打转。
……
瞿澈焕边开车边结束通话,“废话少说,三十分钟没到那边,我要你好看。”
说完,他挂了电话,在导航里找了那个地址直接发到了曲闲的微信中。
曲闲收到后,就发了一个微信,“瞿大总裁,那边很黑的。”
那里聚焦了很多的小混混,不成什么气候,可胜在人多,混混的消息比外人要灵通的多。
“黑就给我照亮,我缺你灯泡钱吗?”瞿澈焕真的火了。
曲闲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龟缩了?
他是好人做的太成功了?
“好吧,过后一定要记得给我结清。”曲闲只好不再问。
也是,黑的地方有什么好怕的,有的是电让它明亮如白天。
“瞿总,您还没说,为了什么。”曲闲边走路边联系人,一边语音问理由。
他可以一心多用。
瞿澈焕沉默,自然是为了傅皎缭。
傅皎娆的失踪,会让傅皎缭恐慌的。
“一个人的妹妹。”瞿澈焕过一会儿,才轻声说到。
曲闲炸了,“你自己妹妹都不顾,你去救别人的妹妹,你脑子坏了?”
“别发了,到地见,我打个电话。”瞿澈焕没多说。
曲闲只好一心纳闷的去做他的事了。
瞿澈焕调整一下心情,打电话给傅皎缭。
傅皎缭很久才接,声音像是被什么磨过一般,很沙哑,“喂,瞿总,有事吗?”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傅皎缭还在到处找傅皎娆。
而这个时候的瞿澈焕应该入睡了,他这时打电话过来,不会是因为傅皎旻吧?
傅皎缭心中的恐慌更深。
瞿澈焕听得心脏被什么一拉扯,“傅,你的寻人启事我看到了,我已经查到你妹妹的去处,你回宿舍休息吧,过一俩个小时,我就送她回宿舍。”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些时间足够了。
傅皎缭听得心情紧张,“娆娆在哪?瞿总,请你告诉我,我过去找她。”
她无法一个人回宿舍等。
傅皎娆该是她的责任。
“我去就行,很晚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瞿澈焕放缓声音,这样的语气说服人更有力。
傅皎缭整个人都是在焚烧,“不,我没法休息。”
她要是看不到傅皎娆平安的站在她的面前,她一秒都心不安。
瞿澈焕没看到傅皎缭,可他能想像,傅皎缭该是怎样的担忧。
瞿澈焕看一眼导航,还有十分钟,他就能到达那个地方。
傅皎缭在公司也附近,她打车过来的话,算上打车的时间,还有红绿灯,最快也要四十分钟才能赶到。
到那个时间,一切都完好了,傅皎缭过来也是安全的。
瞿澈焕计算过后,就改口,“我把地址发到你微信,你到那个地方就可以接到皎娆,我们在那等你过来。”
以免错过,也只能这样了。
“谢谢,谢谢瞿总。”
傅皎缭连连道谢。
除了道谢,她没有别的事情,能报答瞿澈焕的帮助了。
“得你一声谢,我也很欢喜。”瞿澈焕声音暖暖的。
他喜欢傅皎缭,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不求回报,只求她能平安无忧。
或许,哪天,傅皎缭也会喜欢他呢。
瞿澈焕明亮的双眼满是憧憬。
“……”
傅皎缭心一疼。
她听出了瞿澈焕的深情,她有些难以面对。
“谢谢,瞿澈焕。”最终,傅皎缭只是温柔的再道谢一次,匆忙的挂了电话。
瞿澈焕明知此刻他该有的心是警醒,可他的心还是开出绚烂的花。
傅皎缭的温柔嗓音让他的心情飞升,飞升到一个轻飘飘的云朵天空。
他突然觉得,路面前的红绿灯都长的格外的生动好看,深夜的月光都浪漫的让他想观赏一晚。
就在这样欢快的心情中,他开车停在了离尾楼百米的地方,他下车关车,独自一个人走向印象中的尾楼。
尾楼很昏暗,远远看去,只有一个脚灯,灯牌上一串数字很清晰,正是瞿澈焕看过的废弃车牌。
估计惹事人怕人追踪,又把它从车前抠了下来。
瞿澈焕身体贴在黑暗处行处,很小心的不被那些星点的微光扫到,那些可是监控,会打草惊蛇的。
他凭着多年前的军区生活,很成功的潜入了尾楼内,尾楼内有一间脏乱的屋里,有些微的灯光,烟酒味好远就钻进瞿澈焕的鼻子。
声音也远远传来,瞿澈焕凝神听。
一个粗糙的男声,“那小姑娘长的真不错,还没初中毕业吧?一定是个处,今晚有的玩了。”
一个很讨好的猥琐声音,“钙哥,让小弟尝尝鲜呗,小弟二十岁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一下子就是一阵哄堂声。
“你就是一个雏,你还想尝个新鲜的,你该找个活熟的人开开荤才是。”
接下来的话,让人听了污了耳朵。
瞿澈焕脸色阴沉。
傅皎娆才多大,一群畜牲!
还想着强人的龌蹉心思,真是不知所谓。
一群粗糙男人酒也喝够了,烟也抽够了,就开始向着傅皎娆的所在地走去。
瞿澈焕悄悄跟了过去。
他看到众人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房间的床中正躺着晕迷的傅皎娆。
她应该被人下了药。
“钙哥,还是您先。”那位小弟点头哈腰,露出谄媚的笑。
瞿澈焕看到了那个钙哥,一脸的落腮胡子,头大身子壮,一身的蛮横气息。
他盯了傅皎娆一眼胸前,发现她人小,可那里还挺大。
他蛮横的眼里多了火焰。
他双眼按着关节,就走向傅皎娆。
傅皎娆安静到毫无所觉,不知道今晚以后,她的人生将会引来一生的阴影。
瞿澈焕看的心惊,他看一眼时间,曲闲赶过来还要十分钟。
十分钟,一个狠劲十足的钙哥,一群等着要享用一番的色心小弟们。
傅皎娆会在这十分钟,毁掉一生,甚至是生命。
来不及了!
瞿澈焕眼神一凝,弯身捡起地上散落的一根生绣的铁棍,就从角落走了出来,他站在门口处,身影在昏暗中,挺直高大。
“砰!”他长手用力把铁棍挥打在门板上,在夜中发出响亮的一声,久久回响。
一时,因为这个剧响,所有人都望向门外站着的瞿澈焕,他像是凭空冒出来的煞神。
瞿澈焕容颜如坚玉,世上无双的优秀尖锐,散出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众人心中齐齐一寒。
这人看着真生猛。
过一会儿,众人才回神。
生猛个屁,他就一个人,哪来的煞神,煞笔吧!
钙哥的好事被瞿澈焕这个深夜扰人的人打断,他很不爽利。
他大步走向瞿澈焕,和瞿澈煥来个平视,两人一般高,瞿澈焕看着还小了一号。
“哥们,你哪条道上的?”钙哥一脸深究的看着瞿澈焕
西服笔挺,头发整齐,下巴没留胡子,这看着比精英还精英的男人,走错地方了吧?
钙哥先不急着动手。
瞿澈焕也不想和这群畜牲开打,伤着不说,傅皎娆还不知道会被他们转移到哪去。
他需要时间。
“她,我妹妹。”瞿澈焕用空手指着昏迷的傅皎娆。
钙哥回头看一眼傅皎娆的普通着装,再看一眼昂贵衣服穿着的瞿澈焕。
瞿澈焕是在鄙视他的智商吗?
钙哥起火了。
“她,我小情。”钙哥同样的字回给瞿澈焕。
谁还不会个简短介绍,他一学就会了。
瞿澈焕眉眼微缩,傅皎缭的妹妹怎么能让这畜牲占口头便宜。
不过,先忍忍。
“拿钱办事,我知道这边价高者得,你出个价,我买她平安回家。”瞿澈焕冷静提条件。
这边乱就乱在,接活的混混随时都会反水,不讲信用。
钙哥挺想答应的,可是他答应不了,他隐晦的看一眼背后,才硬气的说到,“有钱了不起呀,哥可是有头有脸的人,拿了钱我就得把它办好了。”
瞿澈焕暗说:有头有脸确实不错,不过,是丑恶的头,扭曲的脸。看着让人厌恶。
“一百万,不能再多了。”瞿澈焕脸带笑间。
他可以开出一千万一个亿,可他不会那么做。
那么做的话救不回傅皎娆,只会让她更危险。
钙哥笑了,脸上的疤都笑红了在发光,“哥们,你穿成这样,你开的价就只有一百万?”
瞿澈焕是来救人的吗?
“一百万不少了,要交换就交换,不交换的话,我还要回家吃夜宵呢,她就留给你们了,反正我回去后就报警。”瞿澈焕说的很薄情。
竟然是一副不交换就拉倒的表情。
钙哥这才认真,“一千万,人你带走。”
一百万真是太少了,他不能接受。
“一百万,爱要不要。”瞿澈焕也很坚持。
钙哥火了,看一眼那个谄媚的小弟,“让他乖一点。”
小弟立刻上前一步,抬睨望天,人向瞿澈焕,一脸恶狗样,“喂,精英人士,钙哥说一千万,你不答应是不是?”
他说完,手里就多了一把小刀,“你想被捅哪?”
这年头,甭理他什么精英,一刀下去哭爹喊娘,什么都臣服。
瞿澈焕看一眼小弟的刀,快速向前一步,以人们看不清楚的动作,夺下小弟的刀,直接在他的手腕上割了一刀,一时,血从他的手腕飙了出来,射到好远。
“啊!”小弟痛叫一声,痛的跪倒在地。
他没受伤的手捂住手腕的伤口,痛的直咬牙。
瞿澈焕面不改色,“我喜欢捅你的手腕。”
他是不会捅自己的。
钙哥一脸阴沉,他的小弟,在他眼皮底下被人割了一刀,脸都给丢尽了。
“全部人,操家伙,干倒他!”钙哥一声令下,退后到群人身后。
小弟们手上拿了自己趁手的凶器,向着瞿澈焕蜂蛹而去。
瞿澈焕进入了打斗模式。
没办法,再拖下去,让那个坏事做多的钙哥知道他还有后援,一定会生事。
不如装一个容易被惹恼的高傲精英,好好的拼一场,最多受点皮肉伤。
双拳难敌四手,瞿澈焕身手里很不错。
打他的头,他能矮身,打他的脚,他能飞脚独立。
打他的胳膊他能曲起打掉凶哭。
他的全身都被招呼着,可一时,他除了衣服皱点,真的没被攻击到。
钙哥站在一旁观战,发现这个看着只会商战的精英好像手下功夫也不赖,他眯起了眼。
他的手下一下子就倒了两个,一个刚被瞿澈焕割了手腕。
一个被瞿澈焕一脚踢碎了半个蛋蛋,夹着腿生不如死的痛。
这可都是重手,他心一定,不能再被伤了,必须制住这个一看就不容忽视,再看就很危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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