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啐!
一道突兀的声音出现打破了好不容易才将变得安静的场面,两个文人去思考一道军事的问题,那么花费的心思和时间这都是不言而喻的。
百姓想法一致的都想为秦求仕和徐安之去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就连那些贪玩的孩童也是一样,拉着大人的裤腿,不时的抹掉耷拉下来的鼻涕,安静不语。
可此刻,有人出声,并且是朝着地面狠狠的吐了一口痰,不提这人会不会分清楚场合,这个素质显然是已经没有了所谓的下限。
唐元眼睛一噔朝着刚刚出声的地方看去,看的出来,对于那个没有脑子的人他很是生气,他倒是真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没有眼里劲,不过当他看到正主迈着八字步一晃一晃出来之后,他整个人顿时蔫了起来,不仅如此,嘴巴里面还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就如同一个奶猫一样。
“怎么了?”李南山发觉唐元表情不对之后,顺着目光看去,结果一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这个为老不尊的老混账怎么来了。”
“让开…让开…”
如同社会大哥一样,在一众膀大腰圆的家仆来道之中,身材健硕个头在一米六,第一眼看去,就觉得对方是猛男的一个男人,威风凛凛的出场了。
“哈…啐!”又是一口浓痰突出,披着当今国公外衣,但实则是一个流氓的程巨树此刻双手四周,情绪不高的看去秦求仕和徐安之斜眼问道:“就是你们两个酸文人逼得本国公过来一趟。”
徐安之胆寒了起来,世人都是自己是纨绔,是反面案例,不过和这位程巨树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看看这排场,看看这站姿,看看这长相…偶像呀!
而在徐安之内心之中无比感慨的时候,隐藏在人群之中某个角落的杨言帆又开始磨牙了。
程巨树的混账模样这再一次的让杨言帆开始反思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的朝堂里面会出现这么一个玩意?
原本以为徐安之是一个混账,可是自己怎么将程巨树这个玩意给忘了?
“造孽呀!造孽呀!”
程巨树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冥冥之中他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样,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然后…哈啐!
徐安之突然反胃了起来,下意识的转头结果就看到了在人群之中努力躲藏自己身影的程若雨,徐安之茫然的看了她一眼,程若雨发现徐安之盯着自己之后,立马着急了起来,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打手势威胁,这才让徐安之明白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唉,也是苦了她了有着这样爹,真的是一种家门不幸吧。”
“本国公就是你们二人最后一道考题的判官,你们二人可有非议?”程巨树这时问道秦求仕和徐安之。
徐安之和秦求仕纷纷尊敬行礼低头:“小子不敢。”
“哼,估计你们也不敢。”程巨树冷笑说到:“既然如此,那么就快点开始,随随便便说个答案,本国公随便判个胜负,大家各回各家。”
嘶!
统一的,百姓之中发出了一道吸气声,随便?如此肃穆的场合,焦灼的局势,你居然随便?这未免也太随便了吧?众人心里纷纷吐槽了起来。
不过,再看到秦求仕和徐安之纷纷苦思冥想之后,他们也是不敢吭声,生怕自己像某个混账一样,分不清楚事情轻重缓急。
气氛再次安静了下来。
程巨树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那些百姓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困累的眼睛,程巨树看到李南山和唐元的身影之后,他一笑朝着二人走了过去。
“怎么办?怎么办!”李南山看到程巨树朝着自己二人走来之后,快速拉着唐元的胳膊问道。
“我怎么知道!”唐元恼怒回应说道,有点害怕的看到已经到来自己面前的程巨树,唐元脸上一变。露出沐浴春风一般的笑容,对着程巨树行礼说道:“唐元见过程伯伯。”
“嗯。”程巨树满意点头:“武将世家之中,大多性格豪爽,行事粗鲁,当初你爹非要送你去书院的时候,我们几个老家伙都认为他脑子抽风,不过如今看来,他的决策到也是正确的。
不提你和徐安之在京城里面干的混账事,单提着礼节,你就做的没有问题。”程巨树对着唐元说到,话里面的亲近和词语,也是让人感觉的出来,两个人得关系不是一般。
唐元浅笑不语,而程巨树看到这里之后又不免叹了一口气:“知道当初我们几个老家伙为什么执意劝阻你爹不让你去书院学习文人之道吗?”
“小侄不知,”
“文人之道,讲究一个繁琐,尊卑有序,长幼有序,一切都有序…不管做什么事都有特定得规。
不是说有规矩不好,不过太讲究规矩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比如说刚才,我刚刚夸赞你一事,如果你学习的是武将一道,那么定不会是刚刚谦虚有礼。
你看似谦虚,但实则非常享受,不过归于往日的学习,你这才如此,如果被文人看到,他们定会夸你,可是武将看到了却是不齿。
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何须扭捏像个女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大嘴巴抽过去,不用在乎世人眼色,活出真本色,难道这不痛快?
唐元…你虽学习文人之道,可是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呀。”
程巨树对着自己这个“侄子”苦口婆心说了一大段道理,很难想象的到一个张嘴就是哈…啐的人居然有这样的人生感悟,果然能够混在整个国家的高层之中,那一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小侄明白。”唐元轻轻说道,程巨树看着唐元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抽他,黯然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外面天气热,我们进酒楼里面等吧。”
“好。”
随即程巨树和唐元一前一后走进去天外楼,程巨树经过李南山的的时候,看着他腆着一个大肚子,手痒一样,拍了李南山的肚子一下:“几月生呀?生的时候一定要让你爹摆喜酒请老夫啊…哈哈……”
李南山苦笑连连,随后看着那矮冬瓜模样嗯程巨树彻底走进去天外楼之后,嘴里面碎碎念说道:“彼其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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