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急急出了柜台,提着长裙裸着一双白皙的玉足就跑了出去。
香盈袖好像回到了开放的新时代,有种回到了前世的错觉。
“永圣真是从上至下的不讲究。”百里君凌微微的冷然。
“不是挺好的!”香盈袖听喜欢这种随意的。
“怎么样?我老娘的产业不错吧!”香盈袖一脸灿烂的扎进了热闹嘈杂的人群里。
百里君凌忍不住的轻晃几下脑袋。
静姨手下的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好。过了辈都能如此坚守她留下的教导。
瞧着某人已经是挤进了人杂乱的人堆里。百里君凌还是不放心的跟着挤了进去。
“柳姑娘都是不跟你了,你怎么这般纠缠!”一公子捂着被揍的脸,气势弱弱的颤着头指着。
“那也用不着你说呀。柳姑娘也没说跟你啊,”一大汉站着叉腰气呼呼的。
“若不是你非要说柳姑娘要跟你走,我这聊的好好的也不会无故与你生是非。”公子很是委屈。
原来二人为一叫柳姑娘的女子着迷一段时间,今天二人均有打动柳姑娘将其带走之心。
偏偏柳姑娘说的明确谁也不愿搭理。
不想二人都将责任怪在了彼此的身上,这才大大出手了起来,明显文弱的求生吃了一顿皮外的教训,粗狂的大汉心里不解气,欲扬手再揍。
被一红衣藕臂的女子拦住。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呢。这般出手,不管何来的身份,都有失风度了吧。”红衣女子不开心的皱着眉头。
“红衣,你不知道,这小子跟我抢柳姑娘!”大汉急的解释着。
“你胡说!我与柳姑娘相谈甚欢,你一过来就是胡乱栽赃。”文弱书生一脸委屈。
红衣翻了个白眼。
“你们都喜欢红衣,这样吧,你将家里的悍妇修了,取柳柳如何?”
大汉一听,摆摆手连称家中有事,一脸不堪的离开。
“他呢不愿意,你若取消与那李员外千金的婚约我就让你将柳柳与你带走如何?”
文弱书生一愣,随即整理凌乱的衣着,一脸正气的说着。
“父母之民媒妁之言,纵是情意在,也不能失言在先,男儿自当得信字柳姑娘保重。”文弱书生双手一揖,昂首挺胸的离开了。
倚栏而站的柳姑娘轻笑不语,转身一甩长袖,摇拽着婀娜的身姿缓缓上楼。
人群中开始议论。
原来落花阁虽然是青楼,却也不是青楼。只要她不愿意都不能强求,但只要你有钱仍然还是可以有机会与佳人相处交谈,看佳人表演才艺。这么看起来,萧云外是抄袭她老娘的方案。
今天这两位都是为柳姑娘来的。
而谁也舍不得为了柳姑娘而放弃。
比如大汉,家里有个悍妇,这修她就是找死。
文弱书生家境一般,出人头地全靠着李员外的一桩婚约,人家凭什么为了你一个背景,钱财什么都没有的风尘女子放弃前进的希望。
这看似风尘里的人却又如此的高傲不曲。
看似尊贵的人却又是如此的不堪肮脏。
“怎么样!我可以对账了吗?”香盈袖对着一脸憔悴的红衣女子问道。
“……”红衣女子正对面的瞧着香盈袖的不要脸。
“难得瞧着让红衣这般语顿的人了。”从楼梯缓缓而下一位少年,一身黑衣,一脸浅笑,一把白玉扇轻拍在手。
要说百里君凌是绝色的俊颜,这男子也是难寻的英俊。两人的气质不同。一个冷如寒潭,一个流连花丛的飘逸。黑色在他身上都能穿出五彩斑斓的生动
“不是还有你吗?哪来的难得。”红衣头也不抬的不屑,径自往自己柜台走去。
却被黑衣男子一个轻拉,拉进怀里。
本就袒露的衣领,更是往下滑了滑。
“怎得就不瞧我一眼。”男子有点幽怨的问着,香盈袖寒毛不禁直立。
“瞧多了也会腻,今瞧着两个新鲜货,都比你有看头。”红衣推开男子,离开那温热的怀抱,也不在乎那滑落的衣领,提着长裙光着脚丫就往百里君凌走去。
百里君凌很警觉的避开,走到了香盈袖深表,轻揽着香盈袖。
“送上门的便宜,你不要?”香盈袖觉得此刻的百里君凌格外的可爱。百里君凌冷着一张脸瞪了香盈袖一眼。
“红衣,竟然也有瞧不上你的人!”黑衣男子玉扇轻点额头忍不住轻笑。
“人家喜欢男子,自然瞧不上生为女子的我咯。”红衣一点也不在意,坦荡荡的好不自在。
“可你对瞧上你的人又这般不屑。”黑衣男子很无奈。
“瞧上我的多了自然就不屑了。我瞧上的才稀罕。”红衣慵懒说着,找了就近的凳子缓缓坐下,却是没有任何姿态的匍匐在了桌上。
“那你说说,你瞧上过谁!”黑衣男子玉扇轻抬起红衣的下颚眼神灼热的等着。
“谁都没有。”红衣眼神一双黑亮的眸子淡然的对视着黑衣男子冷冷说着。
显然黑衣男子有点失落。
“怎么?你父子二人又来寻花作柳?”红衣拍开下颚的玉扇,慢慢的走回柜台。过往的新老客户都眼带爱慕的瞧着红衣却也望而却步,只黑衣男子紧随其后纠缠不清。
“寻花无意,作柳无趣。”黑衣男子一脸的惋惜。
红衣也是闭嘴不予理睬。走进柜台,又轻轻拨弄着柜台的算盘,旁边的瓜子被红衣轻捻起剥食。
这样一个尤物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肤皙如玉,面不着脂粉而娇嫩,一双灵动的眸子风情无尽。一举一动都是让人不舍漏看一分。
香盈袖也是越看越剧的自己自卑,低头微微看了看自己的一马平川。上下来回摸了一把,更是受挫。
“长大点就好了,你还是有发展空间的。”百里君凌在香盈袖耳边低声轻语着,香盈袖怎么听都觉得百里君凌是语带笑意的,一抬头却还是看着一如既往的冷脸。
头都抬了不做点什么有点可惜,于是香盈袖瞪大眼睛白了百里君凌一眼。
“红衣!将这个月的帐收一收!”柜台后的帐房里走出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知道了,娘!”红衣女子回应道。
“祭儿,回去吧!”后方传来一声低沉而稳健的轻唤。
被唤祭儿的黑衣男子无奈作罢离开。
香盈袖忍不住回头,却看到同样一身黑的背影侧身而过。
香盈袖来不及细看,只瞧着黑衣男人领间的雕刻着一多紫色的桔梗花。
待想要看仔细时只留了黑黑的背影。
香盈袖只觉得一身黑显得那一点紫的突兀,奇怪的品味。
“娘,今年来了两个对账的,还不是香家的。”红衣抬眸来回看了百里君凌与香盈袖。
正忙着的女子。直起身子,拍拍满是灰尘的手。
待看清香盈袖时,眼中闪过激动转而疑惑。
再看清那腰间的金丝铃铛,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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