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幻想之旅

    
    亲爱的莫娜法师：
    向您问安，我在米兰莫德尔书写此信，首先我得告诉您我很想念您莫娜大师，然后我得感谢您，感谢您制作的拟态生命泉水，它让我在幽戈森林中平安的度过了一次危机。是的，我在幽戈森林遇到了一个头狼——纳达艾库斯，这种千百年不遇的生物，竟然被我遇到了，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就是我和您用魔法阵沟通的那次，在那之前遇到的，幸亏我走之前喝了您的拟态生命泉水，它提升了我的精神力，暂时让我提升到了魔法师的施法程度，我侥幸的躲过了祂的猎杀。
    就像您的说的，我必须汇报药水的使用情况。莫娜法师，上次的药剂使用在药效消退后我没有发现明显的副作用，可法师您知道，这世间的简单捷径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我没有再次使用它，但一次特殊的情况使我不得不再次用它，这次我喝了一整瓶，今天是第三天药效还在持续没有减弱的迹象，依据我们上次的约定我也应该讲讲药剂的使用心得和感受。
    当我喝下药剂后药力很快便生效了，药剂中充沛的药力涤荡着我的身体，最先表现出的效果是它修复了我受伤的身体，对，我受伤了。它的治疗效果要比治疗药剂快的多，然后就是我身体的毛发过度生长，用我小姐姐的话来说，看上去就像个人熊，然后是精神力的剧增，精神海激荡翻腾不停的的冲击着虚空蔽障，也就是在那一刻，我观察事物的视角改变了，物体的多维面向我呈现，而之后，我明白了苏珊大妈让我们晨练的用意，哦，请原谅我用这种贯用的称呼，请不要告诉她，当然，或许她已经知道了。苏珊大妈说的没错，健康完好的身体是所有生物生存及成为魔法师的基石。我看到了生物体内的能量游丝，它在向精神海汇聚，这应该就是苏珊大妈锻炼我们的用意。
    至于您改良后的拟态药剂我将它用在了两个人身上，这或许有些冒险，但我认为这是有必要的，一个是我向您说的，一个女孩身上，它的脸被胃酸腐蚀了，我让她将药剂敷在皮肤上，这应该是没有危险性的，但我和她已经分别了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下次我见到她会告诉您她的状况，而另一个人是我的父亲，他被毒素侵蚀了身体危在旦夕，他的身体承受不了魔法，不得已我用了一滴拟态药剂，或许对于没有接触过魔法的普通人来说药剂会被更好的吸收，因为药效良好，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虽然毒素被清除了，他的双腿不太灵便了，我不知道这是药剂的副作用还是毒素遗留的后遗症，但总体来说拟态药剂的疗效还是很有用的。
    莫娜法师我不得不承认您的研究是非常有价值的，原谅我之前的无知，就像奥古德拉丁大师说的，这会是魔法领域中炼金系的一个重大突破，我也十分愿意助您完成这个壮举。我在米兰莫德尔城找到了一个很合适的受试者，她十分愿意帮助您进行试验的数据收集，不过现在我手里的拟态泉水已经用光了，虽然您说过会定期的将您的成果送来让我来试验，可现在有了主动的试验者，而且药剂试验的普试性数据收集更具有价值，所以，莫娜大师我希望您可以将拟态泉水送来的时间提前。
    最后祝愿您的研究获得成功，还有，烦请您替我向奥古德拉丁大师和辛德大师问安。
    致上我真挚的敬意，
    您最爱的学徒凡杰尼
    莫娜看着凡杰尼用华丽的葛莱丽字体书写的来信嘴角不由得微扬，她似乎已经看到凡杰尼写这封信的时候狡黠的笑容，他一定很满意自得，认为这封信写的很好，可莫娜了解他，他不是一个如此严肃认真又积极主动的人，他用这种严肃的语句认真的态度不过是为了掩盖他的小心思，莫娜大师一眼就识破了凡杰尼的小伎俩，信中的内容可以简括为：“莫娜大师，你的药剂很有用，再来点吧。”说道这儿，她倒是还有些想念这个心思灵活的小家伙了，或许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她才放下手中的炼金实验来读凡杰尼的这封信吧。
    莫娜微微一笑，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她需要更多的药剂使用后的试验效果情报，就像凡杰尼说的——收集试验数据。而凡杰尼也愿意帮她，虽然这个小滑头另有目的，不过她相信凡杰尼也不会去做什么坏事，当然这药剂本身也并不是用来作恶的，不是吗？
    于是她吩咐道：“若纳斯，将昨天做好的拟态生命泉给凡杰尼送过去。”
    “凡杰尼？莫娜大师，凡杰尼说了什么？他还主动向您要拟态生命泉？这可真是稀奇，要知道，以往他还千方百计的躲着您呢，就是为了逃避试验药剂。”若纳斯放下手中正在做对比的草药根茎说道。
    “若纳斯，他是躲着你吧。”莫娜指出若纳斯话中的错误，毕竟她可没有亲自去找过凡杰尼。
    若纳斯嘟起小嘴：“大师，要知道我可是代表您去让他试药的，他躲着我不就是躲着您嘛。”她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手里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四瓶拟态生命泉已经被她装好了，“大师该把它送往哪儿呢？”
    莫娜将手里的信递给若纳斯，“这上面有信标。”
    若纳斯扫了一眼就将这封信的内容看完了，她笑着说道：“哼，他可真能说，‘助你完成这一壮举’我想他写这一句的时候脑子里肯定是想象自己一副神情肃穆的像似要去牺牲的样子。”
    莫娜勾勾手指，靠近窗边的桌子上的一盘干果就向她飞了过来“他虽然是喜欢耍一些小聪明，可却并不令人讨厌，说起来现在梵南希少了他似乎也少了一些乐趣。”
    “这倒也是，他总是有一些奇妙的想法，有时候也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可和他相处久了就会觉得他很有趣，前两天我遇见了凯丝乐她在研究一条毯子，说是要让它飞起来替凡杰尼完成他的承诺。”若纳斯边说着边拍了拍手招来了一直硕大的风之鸟，她将药剂绑在它的腿上。
    “让毯子飞起来，这应该很容易。”
    “不，大师我的意思是说，一个可以载人的飞毯，魔法飞毯，对，她是这么叫的。”
    “哦？看来她得在这个毯子上施加一个永固魔法，不过这是大魔法师才能做到的事，或者建立一个可以自洽循环的魔法阵不过这是魔法师的课题，这个难度可不小。以凯丝乐的资质可能需要三十年的时间。”
    若纳斯将凡杰尼的信标画作符文拓风之鸟的身上，就把它放飞了，两个呼吸后就不见了踪影，她惊讶的问道：“莫娜大师，您是说凯丝乐只需要再有三十年的时间就可以成为魔法师？可是她平时……”
    “她平时总是爱睡懒觉，又不怎么上课，还老是喜欢和凡杰尼还有西恩一起胡闹，当然，胡闹的只是凡杰尼和凯丝乐，对不对？”
    若纳斯点点头。莫娜大师呵呵一笑，说道：“若纳斯，你看到的只是表像，我问你，你觉的西恩他在魔法上的造诣如何？”
    “西恩？他很刻苦认真，在学徒中他的魔法知识、魔法理解和学识程度上遥遥领先，甚至已经达到了正二十面体的度，但他生性冷淡，除了凡杰尼和凯斯乐几乎没有朋友。”
    “若纳斯，有一点你说错了，他并不是冷淡，而是别人跟不上他的步伐，不是他冷落别人而是别人在冷漠他，有一种说法——有相同特性的人会相互吸引。”
    “所以，大师您是说西恩、凯斯乐和凡杰尼他们是……同样的一类人，不，或者说是都拥有远超别人的一种特质，而这并不一定是在魔法知识和学识程度上体现，因为凡杰尼的魔法知识课成绩是远远比不上西恩和凯丝乐的。”
    “没错，凯丝乐对魔法感知很敏锐，她能细腻的控制体内的魔力促使魔法元素有序排列，所以她施放的魔法更快速、有效、稳定，也比其他学徒施展的魔法维持的更久，这是成为一个魔法师的良好基础，只要她循序渐进掌握了足够的魔法知识和学识，她自然会成为一位魔法师。”
    “那凡杰尼呢？”
    “凡杰尼，凡杰尼最大的特点就是他不拘一格的思维方式大胆的想法，还有……他对事物的奇特理解方式，对于你们，梵南希可以传授你们魔法知识、世界学识、以及经验，将我们已经知道的这世界的模样告诉你们，你们可以跟着梵南希的魔法师的道路走，然后你们也会成为一个魔法师。可是凡杰尼，他看待和理解这个世界却是不同的，就像我把手指放在这颗水晶球的上面，”莫娜随手拿起了身边的一颗水晶球，“而凡杰尼却会认为，我同时将手指放在这颗水晶球的上面下面左面或者右面，我知道你一时不能理解，没关系，因为这是魔法师的一种思维方式，当你成为魔法师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而凡杰尼他则一开始就是这样观测、看待事物的，而现在他在信中说道物体的多维面向他呈现，这是因为他看待事物的方式层次多样所以事物反馈给他的视角也不相同。这也是为什么奥古德拉丁大师会让凡杰尼走出魔法塔的原因，他在这里只会局限他，而在外面他才有可能会成为一个魔法师。”
    “莫娜大师，您是说可能。为什么是可能？这样不好嘛？您也说了这是魔法师的思维方式，他不是应该更接近成为一个魔法师嘛？”
    “若纳斯，凡事都有两面性。繁多的事物面反馈，多样的理解同样也会阻碍他对于世界的了解和魔法的理解，繁浩无尽的魔法和时刻变化的世界怎么能统统装入我们这渺小的身体和羸弱的灵魂里，现在我们研究的也不过是魔法的一角，世界的一缕……希望凡杰尼能够找到他自己的道路吧。”
    …………
    凡杰尼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看着西恩给他的魔法笔记顺便盯着那些围着墨托西庄园跑圈的守卫，出乎意料的，围着墨托西庄园跑圈的人数远远超过了昨天被惩罚的那队侍卫，那些侍卫们之间流传着“凡杰尼少爷的承诺”这样的话——在一天之内围着墨托西庄园跑完五十圈就能成为预备骑士。于是不知情的闲暇庄园侍卫们热情高涨的围着墨托西庄园追逐他们的梦想。
    听闻此事的克多尤姆抱着极大的热情以看热闹的心态，来慰问凡杰尼，以及最重要的——询问关于韦莱丽的治疗进展。
    他骑着白色的俊马，崔科则跟在后面，凡杰尼坐着对克多尤姆招招手，克多尤姆驱着白马缓缓走近凡杰尼身边，随后下马将缰绳扔给了崔科“凡杰尼，你可真有办法，你是怎么说服加拉哈德同意你的方法的，以这种方式招收预备骑士。”
    “招收预备骑士，没有啊，呵！你一定是听信了那些守卫们的传言。”
    “那这些？他们又为什么说是你让他们围着墨托西庄园跑五十圈，之后就可以成为预备骑士呢？难道说这是假的？”
    “到不也完全是，我是说过如果他们完成这个任务就应该可以成为一个预备骑士这样的话，可当时我说那些话的时候可不是对着这么多的守卫们。”凡杰尼指着络绎不绝奔跑的庄园卫士，“我想那些守卫一定是单独挑选了些好听的话来掩饰做这种不可能完成任务的傻事，比如说‘凡杰尼少爷说的只要一天内能围着墨托西庄园跑完五十圈就可以成为预备骑士。’这样的话。”
    这下克多尤姆倒是很疑惑，“凡杰尼，那你，为什么要让他们做种不可能完成的傻事呢？”
    凡杰尼盯着克多尤姆，看的他心里发虚，“尤姆你说的对，其实罪魁祸首就是你，要不是你大嘴巴的胡言乱语，又怎么会惹出这些事情来，这些忠诚的庄园守卫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说道这儿凡杰尼已经站了起来。
    克多尤姆嘿嘿的讪笑两声：“凡杰尼，真不是我散播的这种无稽的谣言，再说了这其中也有部分是事实不是吗？而且钢泽人人都称赞你骁勇。”
    “骁勇？”凡杰尼哭笑不得，“在床上的骁勇不需要所有的人来称赞，更不需要大肆宣扬。尤姆你看，其实你已经承认了，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嗯？将你变成一只耗子，你觉得怎么样？”凡杰尼拿出法杖，他体内的魔力激发着法杖发出莹莹白光。
    克多尤姆后退了一步，“凡杰尼，你可得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凡杰尼将法杖对准了克多尤姆，光芒愈发的强盛。
    克多尤姆已经做出了投降的姿势，凡杰尼却似乎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克多尤姆已经感受到了法杖散发出的热量，法杖又突然发出一股刺眼的强光吓得他闭上了眼睛，后面的催科正想上去营救他的主子，克多尤姆却已经开口了，“我说，我说，我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凡杰尼满意的收起了法杖，他又坐了下来并吩咐道：“崔科，我想你应该去搬张椅子过来，尤姆应该会很乐意坐下来跟我详细谈谈。”
    “是，我会的。不过凡杰尼，怎么不见妮塔。她人呢？”
    “我让她去会你的小情人去了。”
    “你对她挺好的嘛，又让她去买衣服了，不过她一个人去你放心吗？钢泽城虽说治安很好，可总有些好色的小贵族，尤其是在被他们下面那玩意儿鼓动的时候做事总是不经脑子，特别看见妮塔这样的美人的时候。”
    “知道嘛，老头子让我去参加一个宴会，”凡杰尼笑眯眯说道：“说是公主的生日宴会，成人礼，那个朵洛惹公主。我让妮塔到古瑟德咖哪儿去做一套礼服，当然，我让罗尔陪她去了，我得在这儿等东西，”凡杰尼看向天空，“韦莱丽的秘密能不能吐露出来就全看它了。”
    此时崔克搬了张椅子过来，克多尤姆坐下来也向天空望了望，嗯……搞不明白，“做礼服你不亲自去吗？”
    “又不是给我做，我去干嘛。”
    “给妮塔做？不是你去参加吗？难道你要带她去？”
    “看见没，”凡杰尼扯扯自己的灰袍子，“这是最好的行头，再让妮塔穿上漂亮的礼服陪着我，啧啧……这才衬托出我的英俊不凡。”
    克多尤姆瘪瘪嘴，“我看是你衬托妮塔才对。”
    “去去，不懂欣赏的家伙，”凡杰尼看了他一眼，“哎，不对，我说，你挺关心妮塔的嘛，”接着他揶揄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不见你照顾照顾她，怎么？现在对她这么上心，想要她？不怕卡特娜吃醋？”
    “嘿嘿……我要，你给嘛？”克多尤姆实在厚颜无耻，凡杰尼白了他一眼，“说正事吧！跟我绕了这么久了，想扯开话题对不对？”凡杰尼洋洋自得的笑着。哼，这种小伎俩也用来对付我。
    克多尤姆尴尬的笑了笑，“别急嘛，先说说韦莱丽吧，”克多尤姆又望向天空东看看西看看。
    “你在等什么？”
    “当然是等治好她的东西，放心吧，我自有计较。你要是再不说，我待会儿就去找卡特娜，说你在外面摸人家卖苹果的小姑娘的手，搂搂抱抱的，还觊觎我的妮塔。”
    “凡杰尼你可不能诬陷我！”
    “那你说不说？”
    崔科在后面扑哧的笑出声来，克多尤姆剜了他一眼，“去，一边儿去。”崔克忍住笑，退了开来。
    克多尤姆沉吟了会儿才开口道：“是米特多琳，就在你弄出那巨大声势的白天，要知道米特多琳组建了一个贵族小姐的百合会。”
    “百合会？”
    “主要是一些贵族们的小姐，平时讨论些趣闻轶事还有组织一些钢泽城外的郊游活动，主要用来游玩的，为什么你一副特别惊讶的样子，你到底想到了些什么？”
    “没什么，看来邪恶的事情总是会在什么会议或者什么会里面产生，不是吗？。”
    “呃……”克多尤姆不置可否，他继续说道，“那天你引发了那么惹人眼球的现象，自然会引发他人的好奇，那些无知者还以为是神灵对纳塔墨托西家族的警告，所以就在当天，米特多琳对着百合会里的坎德尔家族的多杰莱丽和洛丹特首相的小女儿茜吉茉莉绘声绘色的讲述了那晚的事情。就在那边，”克多尤姆指着草坪对面的小亭子，“我在旁边照看我的罗杰，”他指着那匹白马。
    ‘我最小的弟弟凡杰尼从神秘之地学了一身的本领，他一回到家族中就迷惑了庄园里最美丽的女仆，要知道他已经整整十八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与慰藉，他回来的第四天晚上，就把那可怜的女仆实施了强暴，但也可能是第三天就开始了，因为他把自己关在房子，整整一天，其他的女仆都进不了他的门，她们只有将面包和黄油放在门口，以防止他饿了的时候没有东西吃，侍卫们都听见过他的房间里不时传出的女人呻吟声。我们也是在第二天的晚上才发现的。什么？他为什么那么持久？我想……他应该是用了一种药。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正在做女红，突然间就狂风大作，我关上窗户也能听见外面呼呼的风声，天上也劈下一道道闪电，你们知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看见了什么吗？’
    ‘什么？’
    ‘他强健壮硕的裸身？’
    ‘还是他的……他的……’
    ‘都不是！他长了一身的毛发，浓密黝黑。’说道这儿的时候那两个女孩都害羞的捂住了脸。”
    凡杰尼咬的牙齿咯咯作响，他狠狠的说道：“后面呢？”
    “你还要听下去？”
    “废话，快说，我倒要听听她是怎么诋毁我的。”
    ‘你们要知道，我们一开始是并不知道这狂风闪电的真相的，在他出来之前我们也并不知道他在房间里干什么，可是他出来的时候，赤裸的上身覆盖着浓密的毛发弥漫着莹莹的电光，手里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棍棒，那一刻，他就像是一个从战场归来的骑士，而我们也是看到了他身后的那个女仆才知道他的战场是在哪儿，那个女仆出来的时候还笑盈盈的。要知道，平时他可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那一刻他的形象颠覆了我对他的认知，你们能想象嘛？他在床上的时候一定是表现的像个野兽，对着那个女仆攻城掠地，他的勇猛撼动了狂风，他的激情引来了闪电，而最后，那个女仆则心满意足同时也被他彻底征服了被迷的神魂颠倒。’”
    凡杰尼等了半响却听不见克多尤姆的声音，“没了？”
    “没了，我听见的就这些。”
    “就这些？就这些不符合逻辑，充满了猜测、臆想、诽谤又前后矛盾的话竟然有人相信？还到处流传，钢泽城的人都没有脑子的猪吗？”
    “当然没人相信，他们不过是觉得有趣吧了。”
    “有趣？”凡杰尼将魔法笔记收了起来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克多尤姆说道：“尤姆，我也觉得有一点很有趣，你说他们三个女人，你在他们身旁的时候他们竟然毫无顾忌的说这样的话题。先别急着解释，我相信你是不会污蔑米特多琳的，所以是她说出去的，我相信，可是应该不是在那，对吧？”凡杰尼指着对面亭子，“尤姆你还有事瞒着我，如果是米特多琳无意中说出来的，当我问你的时候，你不会这样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来，所以你一定是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告诉我。”
    “唉，好吧，见鬼，凡杰尼，你可真聪明。我说实话，其实，是杰斯托授意让我把这荒诞的谣言散播出去的，而我又将这件事交给了米特多琳，你知道那晚米特多琳也在，我只是在闲聊的时候聊起那晚的事，加深了她的映像。要知道女人的嘴巴是最不严的，至于米特多琳说的那段话是我编的，不过大致的意思应该是差不多的。”
    凡杰尼凑近到克多尤姆面前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凡杰尼，你刚回来就引发了莫路费尔庄园事件还引发了白色护盾塌陷……”凡杰尼提醒道：“还有你。”
    克多尤姆点点头，“对，还有我，我也参与了。接着刚过了一天你就引的钢泽平白无故的刮起了大风在庄园的上空引来了闪电，就像我说的，那些无知的人特别是那些牧师会认为这是神灵对我们纳塔墨托西家族的警告，给钢泽城的警示，那些愚民们很可能会被有心人操纵找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来针对我们，而这种荒唐的流言则会转移他们的目光，不至让他们轻易生出些对我们不利的想法，甚至，我们还派人主动引导他们这样想呢。”当然也很可能杀了几个人呢。克多尤姆心里这样想，但没有说出来。
    “现在新王将要登基，钢泽的局势可不太稳定，我们不能被当作矛头，凡杰尼你明白吗？”
    凡杰尼又坐了回去，又恢复了之前懒洋洋的状态，“明白，我明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政治吧。”
    “太好了，早知道你能理解我们，就不必瞒着你了。”
    凡杰尼正准备开口却又将目光转向了天上，而不远处的那匹白马罗杰则不安的嘶鸣起来最后挣脱了崔科的束缚，向远处跑去，可没跑多远就突然被一头从天而降的庞然大物给按倒在地，随后响起了它生命中最后的哀嚎。
    “罗杰！”克多尤姆大叫道，气愤难当。接着他又向天空看去，只见不下五十头狮鹫遮天蔽日般的将墨托西城堡笼罩在它们的阴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