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仙子
陶子涵无意识中将小包包用手一撕,居然打开了。
哟,好多东西啊,可惜就是没有吃的,他拿起来一只漂亮的羽毛,火红色的,居然还发光,不错。
他放在一边,有拿出来一瓶药,摇了摇还有不少。
最后拿出来一本书太乙剑法,他突然脑子里闪过什么,他拿起那本太极心法,这个翻开一看。
他就越看越想看。
“太极者,无极生,动亦之机阴阳之母阴不离阳阳不离阴阴阳相亦皆及神鸣。
心静身正亦气运行开和虚实内外合一运柔成钢钢柔并用静发自如…………”
不知不觉中他就开始屏弃一切的杂乱,开始盘腿而坐,两手自然放在膝盖上。
他默念口诀,还不错,他感觉到一股热气沸腾。
他慢慢的引导这些热气往身上几处穴道冲去……
这边虽被囚禁,但是很悠闲的练起内功来。
外面首现要疯的就是白展翔,他查到是他的舒贵妃把人带走了,他立即过去要人。
那舒贵妃却梨雨带花的哭道:“陛下,他真的不在我这里,当时带他过来是教育了他几句话,谁知道他的气性这么大,立即转身就走了,我……我也不敢拦着他啊,陛下您知道,男女有别的,我怎敢在宫中拦着一年轻男子?我的名声我还想要的呢。”
白展翔一听,也有道理,她没理由拦着一个男子的。
“那你们谁知道他出了你们的韶华殿又去了那里呢?”
站在大殿上的几个宫女太监,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敢说话的,最后其中一个宫女道:“启禀陛下,奴才们当时都在当值,真没注意到那公子的去向,这个,您可以提来门房的人问问看。”
白展翔立即用眼一扫身后的侍卫,然后看着舒贵妃在那里哭哭涕涕的。
皱着眉头就问:“你凭什么抓他来你宫殿?”
舒贵妃脸带不忿的说:“他,他对我不恭敬。我,我不过就是想教教他规矩。我一个贵妃,难道还没资格教教一个男宠规矩吗?”
“规矩?你开口闭口对朕说话你啊我啊的,这就叫作有规矩?男宠?谁告诉你他是男宠?他是朕的贵客,朕请来的神医,要你教他什么规矩?”白展翔一甩袖子就转身走了。
舒贵妃一听,吓的坐在了地上,这这可怎么办?
身边宫女将她扶起来说道:“不如贵妃娘娘将他放了,就说是误会?”
“不,不行”她紧紧的抓着那宫女的手臂。
“不能放,放出来我是死定了。”
“那,那贵妃娘娘派人给……”她一抬手将抹脖子。
舒贵妃脸上阴狠之色闪过,看了眼扶她的宫女,就颔首道:“记得做得干净点,最好把他带出殿外,在长乐宫附近。”
那宫女会意道:“是,娘娘,那你就去休息一会吧,等奴婢的消息。”
密室里的陶子涵正练功练的好的时候,身边的凤凰羽毛这时候闪闪发光了起来。
没一会就暗下去了,小火一出现在这个宫殿外就纳闷起来,这是那里?难道他被人金屋藏娇了?
那可有意思了,这是不要那个顾弦之了吧?哈哈哈。活该那冰块脸和那个主子的相公一样讨厌。
她偷偷的查找起来,感应到就在大殿里,可是却没看到人。
小火想到写过,什么密室之类的,这人类就是狡猾的,所以这是把陶子涵给藏起来了?不可能吧?
她往感应最强的墙壁走去,突然见到有人往这边来了,她隐身躲起来了。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带着三个带刀的侍卫过来了。
小火好奇的跟着他们走,很快那宫女就打开了密室,见陶子涵打坐,就上前去推了推他。
陶子涵从修炼中醒过来,皱眉问道:“怎么?知道自己抓错人了?”
那宫女冷笑一声,一挥手。
那三个侍卫一哄而上,押了他就出了密室,堵了他的嘴。
小火才惊觉不妙,这是被抓了啊?他犯了什么事?这些人居然要杀他,她一个闪身来到众人身后,一挥手,就把四个人给解决了。
然后就拍拍他,陶子涵见是一个穿红色纱裙的姑娘救了他。
他立即拱手道:“谢谢这位姑娘相救。”
“姑娘?喂,我是小火啊,你不认识我了?”
“额,姑娘这是何意?难道姑娘认识我?那请问姑娘我叫什么?”
“你叫陶子涵啊,我主人的徒弟啊,晕死,你病了?得了失忆症?”
陶子涵迷茫的眼神让小火知道他是真的失忆了,好吧,算了先带回去让主子看看吧。
在陶子涵迷茫中,眨眼间他就在天空上了,顿时他吓了一跳。
小火干脆弄晕了他,直接带回她找到的地盘上。
庄子只建了一个房间,她就把他扔进去,拍拍手走了。
四爷和静香一路狂奔,在半个月后终于回到了小火说的地方。
四爷立即在这个山头布下防护大阵,回到房间就进空间闭关了。
静香这时候才静下心来做其他的事。
第一件事就是给陶子涵看病,这顾弦之一回来就找陶子涵,可惜陶子涵不认识他,弄他心情异常烦躁。
他一见到静香就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而陶子涵一直以为他这是被第二次绑架了,也随遇而安的打起坐来。
顾弦之见到他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打坐的。
静香把四爷安顿好了后,才过去找陶子涵。
发现陶子涵正在打坐,便坐在旁边等他。一柱香的时辰,陶子涵收功了,睁开眼睛看到静香,眼神闪过兴奋,可随即平静下来了。
他以为静香不会留意到,就以为她不知道,下床后就拱手道:“这位姑娘,请问找我什么事吗?”
静香“噗嗤”一声笑着说:“哦,现在连师傅也不认了?”
陶子涵一听就知道瞒不过静香的,但他这半个月却骗了小火。
“师傅,徒儿,徒儿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
静香抬手压了压,“知道了,你什么时候恢复的?”
“嗯,被小火抗回来的第三天,自己突然就想起来。”
静香皱眉闻了闻,说道:“你换件衣服在来和我说话。”
陶子涵以为自己身上很脏,没换衣服了。就拿了衣服去了洗漱间,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昨天晚上才洗过澡啊。
等他拿着换下来的衣服进去时,静香就喊道:“还拿进来做什么?让你换了,肯定有原因的,一点也不聪明,唉。
是迷迭香,闻久了会慢慢的让人想不起来很多事,尤其是已经失忆的人,看这你离开了那病源头,就能自己好了。
以后多看看医药大典,能背下来更好。”
陶子涵恭敬的说道:“是,还是师傅厉害,徒儿就不知道还有这种药。”
静香抬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大门的方向,便斟酌一下问道:“你打算几时恢复?”
“徒儿想等这套武学,学有所成之后就下山行医,大夫就是要救死扶伤,这世间有太多的穷人看不起病,所以徒儿,徒儿想去为他们免费看病。”
静香沉思了会,拿出一个戒指,从里面搬出来一箱黄金。
指着黄金就对他说:“收到你的袋子里去,这个给你用,以后不管你怎么为人看病,一年回来一次,不能回来就和我说一下。
那个羽毛不要丢了,可以直接找到小火的,她会救你的。
那你就好好的打坐吧,如果你真的放下了,那就不要给别人希望,如果不想放下,只是去散散心,那就见好就收。”
陶子涵沉重的点点头。
静香出门,见到顾弦之就说道:“你跟我来一下。”
顾弦之跟着静香走到了一处悬崖处,这里风很大。树叶吹的稀里哗啦的响,顾弦之看静香不开口,终于忍不住的问道:“子涵他到底怎么了?那病还能医治吗?”
静香转身斜眼看着他问道:“你喜欢他?”
“啊,他是我兄弟啊,我当然喜欢他。”
“说实话,你喜不喜欢他,男女之间的喜欢。”
“这,我不知道。”
“那成,他失忆了,不记得你了,如果你不喜欢他就更好,离他远点,免得他记起来伤心事。”
“啊,师娘,这,这怎么远离?我要保护他的,这是说好的。”
“不用你保护,我给他留了套剑法配上内功心法,这个凡人界没有人能打得过他。”
“那,那也不行,说好了要保护他,说出的话就要做到。”
静香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用努力说服我和你自己,你想保护就去保护啊,离他三丈远,暗处保护也是保护。”
“嗯,行。师娘,那他的病,不治了?”
“不治了,治好了,他不得又天天缠着你?不治了就这样最好。还能好好的孝敬孝敬我。”说完拍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顾弦之被悬崖上的冷风一吹,人也清醒不少,他刚刚说了什么?既然耍赖?他使劲用手揉搓了一下脸。
他身上还有血海深仇,上辈子大仇未报,就这么死了,还害死了子涵。害了收留他的子涵一家人死光了,所以他应该是怨气冲天才给他了这重来一次的机会,还让他拜了一个那么厉害的师傅。
对陶子涵,他只能说抱歉了,他不能再害死他了,也不能喜欢上他,他们两家的子嗣必须要有人付出,才能延续下去,而陶子涵注定无子嗣的。
他接受静香的提议,他暗中保护就好,其实忘记也是一件好事。
那天的鹣鲽情深,总会时不时就冒出来,让他心里即有几分喜色,又有几分苦涩,还有几分眷恋。
就是没有后悔,他也是心里明白,他们以后再无可能在一起了……
小火见顾弦之还没回来,这想找人作壮丁也是不容易找啊,陶子涵那家伙失忆了,不认识她了,弄得她都不敢去找他做事了,这里灵气毕竟稀薄,老让她用灵力做事,用完了十天半个月的都不能恢复过来的吧。
所以能动手做的事,还是找人做事吧,她才不想抗树。
他们的庄子只请了人围起来,做了几个房间,而他们要的东西都要从山上砍树,抗下山去招专业人士做。
静香不是有吗?是有啊,可这个客房和客厅为什么也要用古董家具?
她自己和四爷的房间有用的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让别人用?
小火拧不过她,只好作罢,请人来做,可是没材料啊,材料只能直接从山上去砍了。
静香不理她的纠结,指指房子后山的悬崖处,就进屋了。
小火就高兴的去抓壮丁了。
静香也进空间开始了她的修炼闭关。
时间永远都是在指缝间流走了,这个两国边境中间的大山上就这么迎来了许多百姓上山求医。
这些百姓很有次序的排队在一间茶棚领牌子,这间茶棚的茶水的是免费给来看病的人喝的,喝了就会缓解病情。
“大爷,你又来了啊,你的病还没好?”
“好了,呵呵呵,好了。”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哦,我孙女想听仙子弹琴,想拜她为师,可惜无缘见一面啊。”
“哦,是为听琴啊,呵呵呵……咱们的陶神医的师傅神医仙子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到的啊。”
“嗯,这不,她不死心,非要我带来听琴。这回啊,她带来了琴师,说是要记下仙子的琴谱,回去试着弹。”
这时,从山顶传出一阵悠扬清澈的琴声,那慢调斯理的音色随着时间变长而慢慢的变强,人们的呼吸也跟随着这琴声开始慢慢的吐纳。
山顶上的一位穿粉衣的仙子坐在一坐琴案前,缓缓的弹着琴,她身后是穿黑衣劲装的帅气冷酷的男子,呼吸沉重的抱剑站在身后。
那粉衣仙子就是静香,她低头专心致志的弹着这首清心咒,在弹完这段后,她将一丝丝灵气慢慢的注入到这把古琴里去。
然后,此曲的音色变的更加浑厚,似乎像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血脉的跳动。
而那黑衣劲装男子就是顾弦之,他也开始慢慢的舒缓自己的心情,跟着琴声慢慢的放松自己,让自己的心情静下来。
静香弹了一柱香的时辰,见他气息已然平稳下来,就停手了。
“唉,你说你这么固执做什么?爱便是爱,不爱便是不爱。非弄得心魔过不去,走火入魔才好。
你放不下就去见他,两个人好好谈谈,这子嗣算什么?咱们庄子里十多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你们都可以让他们姓你家姓嘛?
真搞不懂,你们还读过书,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啊,道理你们都懂,为何做不到?”
顾弦之见静香又开启了啰嗦的模式,立即抱着剑转身走了,一丝不见停留。
静香瘪瘪嘴,哼,不想听我唠叨,还每天跑来找我听唠叨?惯的!
不行,得找个人学琴了,我这都快成琴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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