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欧阳庆一拳头击落在了城墙之上,大叫道:“各位士兵听好,将山石全部运上城来,全力以赴击退西突厥之士兵……”
“糟糕,李将军不见了,那氏家族之人个个是卑鄙无耻,阴险奸诈之徒…”范静与欧阳庆几乎每时每刻都是盯着李孝格之身影,迫切希望他杀出重围,但那利似乎就是要制李孝格为死地,所以前后堵截,使得李孝格难以徹回正城门。
双方兵临城下接近尾声,西突厥之军无法攻入天山城,只得退回军营。直到黄昏过后,李孝格至今未归,使得范静焦急万分,来回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天山县正城门直驱面下,乃为沙漠之地,西突厥对沙漠作战很是熟悉,但愿李将军之兵马避开沙漠之地,否则……?”
欧阳庆道:“大人,我军之山石以及利箭缺少,就算士兵连夜赶工,恐怕难以应对灵利再一次攻击,燃陌之急应该想想如何破解连环霹雳车。“
范静语重心长道:“是呀,我们应该化悲痛为力量,破解连环霹雳车才会我们眼前需要解决的问题.归德郎将,你出去吧,我想去城墙辶上看看。”
欧阳庆答道:“好的,卑职正好去检查一下明日做战之准备工作,我们一同前去吧。”
范静与欧阳庆还未到上城墙的石阶梯,只听见哗啦,哗啦!”山石摔落在地的声音,只见两大马车我山石全部摔落在地。欧阳庆就上前气急败坏的大骂:“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两个人押一辆马车,也会弄翻?现在可是火烧燃眉之急,限你们半个时辰之内,全部捡起来…:”
一士兵一脸无奈道:“大人,这些山石很是粘稠,就连车轮都粘稠了,刚才一企斜坡,山石全部倾斜于一侧,所以…所以?”
“是吗?”欧阳庆半信半疑的顺手抓起一山石,岂料律是沉重,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提起来,拳头般大的山石一连串:“怎么回事?你们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岂不是在这里浪费时辰,专挑这些山石?”
“等等!”范静劝住了欧阳庆的指责,手摸山石上的粘稠之物,并闻了闻:“这是一种奇特的红树树叶上的粘稠汁,粘性很强,你们是在何处看到的?”
士兵道:“回大人,在一里之处偏僻的那片树林,因为山石用了很多,树林到处稀,所以只得前去那片树林,凑合着用。”
“多不多?”
“大人,那片树林都是这种树。”
范静一脸轻松道:“好极了,吩咐士兵将那些树叶采来。”
“什么,大人,采那些树叶有何用?”欧阳庆纳闷道。
范静笑了笑,道:“待会你就知道了,快去吧。“
范静联想到了霹雳车上那杠杆反耙水瓢式的后盖,只要将其红树树叶粘稠汁洒入霹雳车当中,待西突厥士兵放入山石,就等于捡块石头砸自然的脚。连此同时,范静做了一个简单的试验,将其树叶放入锅中,适量的加水烧开,果然是一锅粘稠之液体,浇在两块山石之上,两块山石粘戚了一起,还得用兵刀劈开。
欧阳庆不禁恍然大悟,激动道:“范大人,果然好办法,但敌军势力庞大,我军又如何攻于敌军的霹雳车?而且工兵损失惨重,要从松湖村调来部分兵马,否则难以抵抗。”
范静点了点头道:“真没想到沦落到了拆西墙补东墙之地步,也只有这样了,先命士兵烧一百?粘稠液,依次用竹筒装好,我们再商量破连环霹雳车之计策。”
两国交战必有伤亡,就得做着先卒死而后矣思想准备,所以想要破解连环霹雳车,就得杀入敌军部队之中,九死一生。范静仔仔细细的查看着天山县正城门前的地图,就只有三条路,一条通向西突厥,一条通向配州府,另一条便是南湖县,但都是山路小径。
范静一边手指地图一边分析道:“明日来一场生死交战,首先由正城门就由校尉率主力冲向敌军,然后我们再兵分两路,由一路假意逃往西州府,让那利误以为前往西州府请求救兵,分散敌军的注意力,而另一路就由您归德郎将欧阳庆率领精兵冲向霹雳车,但必须做到减少伤亡优先,你再看看,有何异议?”
“嗯,基本上没有问题,那卑职就去准备。”欧阳庆说完转身走出房间。
李孝格失利,使得那利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他自当会急于求成的攻取天山县,就此第二天辰时时分,那利之兵马就已经兵临城下了。“那利,你这卑鄙小人,李将军到底怎么样了?”城墙之上的欧阳庆大怒。
那利气焰嚣张大笑道:“哈…哈哈,说我卑鄙?两国交战,胜者才能生存,怪只怪李孝格技不如人,不自量力,要找他,就去悬崖之下去找吧,不过你能弃城投降,定将加官进禄…”
欧阳庆怒道:“进你一妈的狗屁,看来今天天山县城要与你西突厥之军决一死战了,神气什么?鹿死谁手还在淡定,左校尉,中校尉,下校尉听令,给我杀出城门。”
“这是怎么回事?”原本就是想激怒范静出兵,大唐出兵反而令那利有所顾虑了,但又定了定神道:“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给我杀入天山城。”
“杀…杀杀!”
两国交战,必然是兵荒马乱,混成一片,但大唐之军还是以死守城门为主,使得那利之军难以攻下城门。那利见大唐一小分兵马驶向西州府,便大声命令道:“快,快拦截那支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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