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什么鱼!鲛人懂嘛!”
“愚蠢的人类!”
“鲛人就不是鱼啦!”白柠没好气的白了那条鱼一眼,从衣柜中拿出一条全新的浴巾,扔到门口那条神叨叨的鱼身上。
“自己擦干净。”
鲛人男子用两只胳膊接过隔空飞过来的浴巾,低头用挺翘的鼻尖微微一闻:
“愚蠢人类的味道,呕!恶心!”
白柠背对着那条鱼坐姿大爷的鱼,狠狠翻了个白眼儿,嘴上说着嫌弃,有本事您老人家放下愚蠢人类的浴巾呀!
地上的鲛人刚嫌弃完,就熟练的把宽大的浴巾两折叠好,一边仔细吸干身上每一寸沾着泥污的雨水,一边用巨大的鱼尾拍打在地板上,啪啪作响,迸溅了一地的水珠。
白柠懒得理那条鱼的行为,却悄悄转过头瞄了一眼,再一次感慨还真是俊呀!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
他有一头极长的墨发,即便被雨水冲刷后依旧不见一丝毛躁。
如鸦的长发之下,是一张俊美无涛的脸,黑与白的碰撞,更是透露出一种动人心魄的诱惑。
是的,这是一种非人才能拥有的美貌,每一处五官精雕细琢,精致却不失阳刚,瑰丽又不缺大气。
俊脸之下是,光滑结实的胸肌,烛火的昏黄照耀下愈发泛着肌肉特有的光泽。
白柠视线黏在人家胸肌上,脑子里思绪飘忽,这样好看的胸肌,也不知道摸起来是不是也像巧克力一样丝滑。
话说为什么情况反转的如此之快,刚刚白柠还怂的不行,现如今竟还让这条鱼进了门。
那就好从门板刚被掀开说起...
就在她打开门看到这条鱼的一瞬间,手里的铃铛竟自行飞出,一遇到铃铛,他身上的蓬勃的鲛人特有的水汽就像沙塔一样开迅速溃散。
白柠虽说没见过这种生物,可是原主家族世世代代相传的手札告诉她,刚刚强横的鲛人水汽只不过是这条鱼强行催发出来的,所以一遇到原主的铃铛,伪做出来的气息便摇摇欲坠,再也无法维持。
说到底不过是一条强充大个儿的弱鸡鲛人。
而现在那串铃铛就拴在那条鱼的手腕上,被这种法诀囚了的鲛人是生是死,只不过白柠一个眼神的事儿。
白柠摇了摇头,冲散脑子里沟沟道道的酱酱酿酿的龌龊心思,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是小命要紧,高声冲那条鱼喊道:
“让你进来避避雨已经是我最后的温柔了,现在雨停了你就赶紧走吧。”
说完白柠转过身,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双手抓着那条鱼往门外拖去。
“诶,等等等等!”那条鱼急得两只爪子死死抱着她。
“别赶我!不要赶我!我话还没说完!”
白柠充耳不闻,加快拖鱼大计。
“你先等等,你是猎鲛贺家后人没错吧?”
白柠手下动作一愣,他怎么知道原主的身份。
“没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鲛人看着白柠稍微缓和的面色,手下的力道也放松了些,得寸进尺伸手轻轻拍了拍白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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