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忧欢心里冷笑了声,面上却不露声色道:“好啊,那谢谢你了,骄阳。”
她倒要看看,这位时大小姐又想怎么作死。
时骄阳闻言,立刻兴致勃勃开始给她化妆。
其实按照时骄阳的本意,是恨不得把唐忧欢化成女鬼的,不过经过昨晚的事情,她也知道唐忧欢不是以前那个随随便便就能欺负打压的小透明了,只能强忍着这个念头。
她心不在焉地替唐忧欢上了底妆,然后故意没有关上乳液的瓶盖,就那么握在手里。
然后在一次减速过红绿灯的饿时候,她假装没有作文,突然装进唐忧欢怀里,手里的乳液也趁机全部倒出来。
有时以宸在车上,时骄阳这次倒没想做得太过火,只想把唐忧欢的校服弄脏。
学校规定,周一回校必须穿校服,否则会在周一早会上通报批评。
而唐忧欢如果回去换的话,又肯定会迟到。
不管怎样,肯定会受到惩罚就是了。
而她作为始作俑者,只需要推说刚才没坐稳就行了,根本不用承担任何风险。
可惜,时骄阳想得很美,现实却总是跟她预想的刚好相反——
只见时骄阳才刚有动作,唐忧欢就察觉出了她的意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撞了下她的手臂。
时骄阳只觉得陡然一麻,回过神时,整瓶乳液竟然全都倒在了她自己的裙子上!
更要命的是,唐忧欢还在她耳边,用她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低笑了声:“时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昨晚才弄脏了裙子,今天又来了?”
话虽如此,她心里的潜台词却是:时骄阳你是智障吗,除了弄脏衣服你就没点别的计策了?
时骄阳气得一张脸通红:“唐忧欢!”
这么大的动静,时以宸当然也注意到了。
他转过头来淡淡瞥了两人一眼:“怎么了?”
时骄阳正要开口控诉,唐忧欢却抢在前面轻声道:“都是我的错,刚才没坐稳,不小心撞翻了化妆瓶,弄脏了骄阳的衣服。”
“这么点大的事,也值得闹?”时以宸听完唐忧欢的话,倒是丝毫没有责备她的想法,毕竟是时骄阳自己提出要在车上给唐忧欢化妆的:“等会儿找个地方换个裙子不就好了?”
时骄阳瞪着唐忧欢,咬牙切齿道:“学校规定了,周一必须穿校服!”
时以宸不以为意:“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把原由你们老师解释下不就行了?”
“可我今天早上还要在早会上发言!”时骄阳说到这里,忍不住抬了抬下巴,轻蔑而得意地瞥了眼旁边的唐忧欢:“上周其中测试,我考了全年级第九名,老师让我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发言。”
时骄阳心里呵呵一声,心道姐姐当年拿全市第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再说了,全年级第九虽然听着厉害,可前面还有八个呢,哪里就轮得着她发言?
不过那些趋炎附势的领导,看在时家的面子上,有心捧她罢了。
时家出学霸,时廷川跟时以宸当年几乎都是年级第一,所以对时骄阳考了年级第九虽然有感到自豪,不过也就是那么一小会儿。
他更关心的是:“那你这裙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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