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游戏

真是小白啊!(新人求支持)

    
    离阳,地处大离西南,但与大离主要国土相隔甚远。
    两地被一个王国,三个公国隔开,所以可以称得上是一块名副其实的“飞地。”
    但由于是大离王族赵氏的发迹之地,所以虽然在大离建国后,大部分赵氏成员离开,离阳已不如以前那般受到重视,繁华也不复往昔。
    赵氏却不曾放弃过这块“飞地”。其一,出于情怀,毕竟是祖地,舍不得。
    其二,离阳之地不算小,方圆三百多里,且有离阳,平阳,庆阳三城,十几个村庄。资源无数,恰又处于混乱之地外围。每年都有不少商队在这里驻足,只为去混乱之地捞一笔就走。
    也是如此,这里每年都能收上来不少的钱粮,无论是明面上的税收,还是那些所谓的“孝敬”。
    地理的优势,加之大量的灰色收入。使得离阳不但做到了自给自足,早些年甚至可以反哺大离。
    可就是这种情况下,一百多年前,就有一位朝臣当朝提出放弃离阳,撤出所有子民,专心发展大离主要国土的提议。他认为,离阳今后必定会拖累大离的发展。
    当时的离王也很是同意这个提议,在朝堂之前,毫不吝啬对这位朝臣的夸赞。
    谁也没想到,就在当天,这位朝臣就被发现惨死家中,除却他之外,他的妻子儿女,府中奴仆,无一活口,尽数被杀。整整43具尸体,被整齐的摆放在府邸的庭院中。
    当代离王,听闻这个消息后,大声痛哭,怒斥:“族人误国啊!”
    这一切只因为离阳是赵氏宗族控制的,每年,无数的财富都会被赵氏子弟瓜分,舍弃离阳,那不是要他们放弃自己的利益嘛!
    动不了离王,还动不了一个朝臣嘛!
    自那以后,王权与族权的斗争越发的激烈起来,而且,一斗就是一百多年。
    并且,现如今的离阳,也正如那朝臣所言,变得腐败不堪,成为了赵氏一部分人谋取私利的工具。每年,离阳从大离索取无数财富,然后通过各种途径,成为赵氏蛀虫的私人财富。
    可现在,赵破被贬到离阳这块“飞地”,成为离阳大公。或许在一些人眼中,他失去了成为王储的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离王。少了一个敌人,这是值得开心的!
    可有人欢喜有人愁,赵破成为离阳大公,封地离阳。这岂不是意味着,一些人的钱,他们的女人,要成为赵破的东西。
    两世为人,赵破深知,利益所引发的冲突,没有人可以阻止。
    在追逐利益的道路上,谁挡路了,谁就会被干掉。
    赵破此去离阳的目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干掉”那些人。
    这也注定了,这段路,不会平静!
    队伍前进的第四天,赵破手持一本叫做《帝王心术》的书正看的津津有味。
    爱读书,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在赵破穿越而来的这三年里,被软禁在坎普斯皇都的三年。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在读书。
    从山川河流,风俗人情,读到历史,军事。虽然他人被关在方寸之地,心却早就走遍了千山万水。
    突然马车外传来一道急促的马蹄声。
    “大公,我们即将离开大离国土,抵达西普公国境内!”熟悉的声音响起,如同前些天询问豺狼的处理问题一样。司马小白又一次骑马站在马车外说着。
    “国书递交了吗?”赵破问道。
    “早些时候就递交了,人已经回来了,说是亲手交给了西普大公,对方还满脸笑容的回了礼!”
    “这样便好。”
    赵破回了一句,准备继续读起书来。却迟迟没有听到马蹄声远去。
    于是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一阵小声嘀咕,赵破什么也没听到。但是他可以想象的到,现在马车外,一个壮硕大汉,正皱着眉头,脸揪弄起来,支支吾吾的犹豫不决。
    “可是要问我为何选你做这1500名兵卒的统军?”
    “是!”马车外一声重呼。
    “大离有一不成文的规矩,只有二阶之上的实力,才能单独领一军,可末将才一阶的实力,此番重任,是否有些不妥?”
    “如若,我是觉得你在那王都里混的实在是惨不忍睹,心生怜悯之意,你信吗?”赵破揶揄的说道。
    “我信!”
    听到这个答案的赵破可是被惊呆了,好家伙,是真的混的惨,还是觉得我有这么大的爱心。
    摇了摇头,赵破继续说:“在去近卫军营领人的时候,近卫军统领给了我两种方案。”
    “其一,800名平均等级一阶11级的青铜近卫。”
    “其二,1500名平均等级一阶7级的近卫军后备役。”
    “如果是你,你选哪个?”
    赵破说完,将问题扔了回去。
    “如若是末将的话,我选800青铜近卫,800青铜近卫,杀1500近卫军后备役如屠狗。”
    “可我却选了1500名后备役!”
    “因为对我而言,这些新兵,进入军营的时间短,虽然等级低,武力不足,但是他们却有很强的可塑性,并且,他们够清白。”
    “可塑性末将明白,可这清白?”司马小白疑惑不已。
    赵破却没有再答,直接回了一句:“可思考一番,如若不懂可去问问披甲。”
    “哦哦,好!”
    说完,司马小白抖了抖缰绳,驱马走开。
    “真是人如其名,搞得我有些后悔了。”赵破说着,继续看起了书。
    而在另一边,一脸疑惑的司马小白,将自己的疑问全都告诉了岳披甲,没想到得来的全是嘲讽。
    “你个莽夫,大公的意思是他不在乎实力,只在乎以前是否清白,现在是否忠诚。”
    “你怎么就听不出来,只知道打打杀杀,脑子里都是肌肉的莽夫。”
    听岳披甲解释完,司马小白恍然大悟,一副受教的表情。
    可随后却立马“嘿嘿”笑了起来:“你叫我什么,莽夫?”
    “我现在就莽给你看!”
    片刻之后,一脸舒坦的司马小白,高兴的骑着马离开了。
    独留生无可恋的岳披甲顶着一对熊猫眼抬头看着天空。
    队伍继续前进,又过了一个时辰,终于抵达了大离与西普公国的交界处。
    早早等在这里的,没有什么礼仪团,也没有什么美人美食。
    而是一队整齐划一,大约300名人马合一的骑兵。
    听到传令兵前来报告这个消息的时候,赵破就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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