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我现在可没力气。”
“想什么呢?李渔的小说看多了吧,我给你捅开灵脉啊!”江小鱼说。
“捅?用什么捅?”
“不能跟你说,否则你又要怂了。”
“江小鱼,我现在很严肃的跟你说,别他妈再玩我了,但我只是一个作家,手无缚鸡之力,我也不想做什么猎妖师,我怂了,行不行?”秦朗是用吼着说的。
他是认真的,严肃的,一个看到蛇便吓得差点嗝屁的家伙,做什么猎妖师?
江小鱼本来疯疯癫癫的,此刻却露出失望的表情。
“如果你是这种德性,那我哥哥真的是瞎了眼,他十七岁觉醒,之后便开始调查当年的火灾凶手,临走也没忘记你这个兄弟,希望你继承他未竟的事业,你太令我失望了。”
“什么?火灾凶手?”秦朗连忙问道,别的事情他云里雾里,但这件事他是亲历者,伤疤依旧在身。
“你认为一场扑不灭的火,是正常的吗?这种脑子还想写小说,简直是浪费读者宝贵时间。”江小鱼怒道。
秦朗当然也怀疑过,警方也调查过,但没人想过这是超自然事件啊!
“当时那个院子里,全是猎妖族的后裔,他们感受到了危机,邪气在复苏,邪魅之物在觉醒,便聚在一起,准备开始修炼猎妖术。结果有东西提前一步找到他们,那场大火,只活下来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哥,现在只有你了。”
秦朗沉默了,小帆子这家伙既然知道原委,为何不早点告诉自己?
若是能调查出当年放火的凶手,那他义不容辞,自己的父母就被那场大火烧得尸骨无存,此仇不报,枉为人子。
“别动,我给你开灵脉。”
江小鱼刚说完,白蛇便弓着身体,弹射过来,上半身缠着秦朗,尾巴卷着武器架,力大无比的将秦朗拖过去,呈大字缠在上面。
这次步天歌残卷没有提示恐惧值增加,因为他的恐惧来源于蛇这种动物,而不是妖物。
“用……用蛇捅开灵脉?”秦朗问,脑海忍不住就想起黄鳝事件。
“不是,这次小白是用来玩捆绑的。”
“……”
秦朗的脚尖刚好能掂到铜地板。
“通灵脉很痛吗?”秦朗问。
江小鱼用的动词是捅,你说痛不痛。
她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把武士刀,寒光四射,锋利无比。
“用这个?”秦朗倒吸一口冷气。
“不是,用来划你衣服的,顺便练练手法。”
武士刀从秦朗的领口划下,衣服被切割得整整齐齐,但是皮肤却丝毫未伤。
“够了,够了,小心点,别再往下了,注意分寸。”秦朗着急地喊道。
刀终于停了,再往下五公分,秦朗的宝贝可能会被一分为二,变成两个宝贝。
江小鱼皱着眉头,嫌弃地吹了一下刀尖,反手插进刀鞘,精准,帅气。
她走到秦朗身后,指尖轻轻触摸了一下他后背的伤疤,“这是当年火灾造成的吧?”
“是的,我爸紧紧护着我,他被烧得更厉害,身上的火还没灭,又钻回去找我妈妈了。”秦朗伤感地说。
江小鱼点点头,没说什么。
接下来更可怕的一幕发生了,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棕色皮套,以及一颗棒棒糖。
通灵脉为何需要一颗棒棒糖?
江小鱼拆了糖纸,将棒棒糖含在小嘴里,展开皮包,里面是一排密密麻麻的钢针,粗度跟献血的针头差不多,长度约十公分。
“我隔壁邻居头上的针是你插的吗?”秦朗问,好像差不多的样子。
“当然不是了,不过钢针封印百会穴,能将附于人体的鬼魂击散,这是猎妖族人的通用搞法。”
“里面的鬼魂就这么死了?”秦朗问,还想亲自收拾它呢。
“应该是,但那只犬精也是冲着你去的,那么想杀你的,可能不只这一只小鬼,要查到幕后的凶手才行。”江小鱼回道。
“这么多全部要插进去吗?”秦朗问。
“当然啊,这样才爽,痛感强烈,每个人都有任督二脉,督脉29穴,任脉24穴,共计五十三针,当猎妖族血脉被激活后,才能被称之为灵脉,打通了任督二脉,你才能开始练气修武。”
“你当我是人形木偶吗?这么粗,会插死人的?”秦朗很着急,明年今日,可能就是他的忌日。
以后江小鱼每到这时候,可能要上两座坟了。
但江帆好像也说过,符咒威力的大小取决于他自身的修为,以他这两天的研究,步天歌古法的精髓在于借法,借天地之气为己用,至于能借多少,就要看施法者的本事了,符咒应该是一种敕令,天地人三气合一,才能爆发最大威力。
“放心,分寸,位置,都不允许有偏差。”江小鱼自信地说。
“若是有呢?”
“轻则瘫痪,重则不举。”
秦朗:“……”
算你狠,居然知道我心中所想。
江小鱼站起来,抽出嘴里的棒棒糖,走到秦朗跟前。
“含着棒棒糖,可以减缓紧张和痛感。”
“你都含过了。”
“美少女的口水都是香甜的,你竟敢嫌弃,若不是怕你痛死,我才不做这么大的牺牲呢,这是我初液,张开嘴!”江小鱼命令道。
秦朗当然不会这么猥琐,紧闭双唇,誓死不从,这可是朋友他妹。
江小鱼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将亮晶晶的棒棒糖塞进去,差点捅到喉咙。
本想吐出来,但是感觉竟然不错,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完成兄弟未竟的事业,忍了!
江小鱼坐在蒲团上,纤纤美手微微扬起,运气调息,在针面上划过,玉指一拨,一根银针便被弹出皮套,飞向秦朗的气海穴。
“啊……”
一声惨叫。
接着江小鱼的双手像是拨弄琴弦一般,舞动不停,银光四射,惨叫声连连。
果然是捅,别人针灸都是小心翼翼,慢慢旋转着进去的。
“日……”
“FK……”
秦朗惨叫着,每针都剧痛无比。
正面快要插满的时候,江小鱼突然大惊失色,手中的小鱼铃铛猛地一摇,一根插向他脸的银针,应声落地。
“好险,差点歪了!”江小鱼吐了吐舌头。
“你小心点,别乱射我的脸!”秦朗已经满脸是汗,全身湿透,他感觉体内热流倒灌,已经冲进脑门,棒棒糖的塑料棍都被咬断了。
“你牙真好,放心,我的手法一向精准。”
“你就不能走近点,干嘛非要飞针。”
“我也要练功的啊!”
“……”
练你妹啊练,秦朗欲哭无泪,江帆怎么会有这种妹妹?
当银针全部射完的时候,秦朗已经虚脱了,嘴唇都是乌青色。
江小鱼走到那铜炉跟前,拧动了几下,里面散发出灰色的雾气,布满了整个房间,钻进秦朗的任督二脉。
“这……是什么?”秦朗有气无力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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