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妖气?”江小鱼不解地问。
“我们离开时,灯都是关着的,现在怎么厨房的灯是开着呢?”秦朗分析道。
“我只闻到海鲜的香味。”江小鱼舔了舔嘴唇。
“快用你的铃铛测试一下。”秦朗催促道,已经将制杖剑拿在手上。
“你别忽悠我,铃铛真的测不了妖气。”江小鱼依然嘴硬。
“你进去看看,可能有妖物闯进来了。”秦朗说。
“你下去抓啊!”
“你去嘛,我在后面保护你,若是打不过,我就用法术让你隐身,趁其不备偷袭。”秦朗神情严肃地说。
“怂包!”
江小鱼嘀咕道,然后提着刀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厨房的灯依然亮着,里面也没听到打斗声,两分钟之后,江小鱼依然没出来。
秦朗有些不安,只好壮着胆拔出剑,贴着墙壁,慢慢摸进去。
厨房里果然传来海鲜的味道。
秦朗正在想着要不要隐身,但是门关着呢,总得推开进去吧,又不能穿墙。
结果厨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吓得他连忙退后。
江小鱼正坐在餐桌跟前,端着碗,大口吃着热乎乎的面。
“什么情况?谁煮的面?”秦朗问。
“快来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秦朗肚子早就饿了,今晚根本没吃饱,桌子上堆满了一堆文蛤壳子,看来是把他买的三斤文蛤一次全煮了,难怪江小鱼吃得那么欢快。
“到底谁煮的面?”秦朗问。
“你的素素。”江小鱼似乎并不意外。
“白素素?它怎么煮面的?”
“她每个月会蜕皮一次,如果蜕皮时有月亮,可以借助明月之气,幻化成人,今晚月亮不错,素素可以一整晚都是人,文蛤有一半是她吃的,你不要又骂我奢侈。”江小鱼解释道,把秦朗碗里的文蛤全部挑到自己碗里。
秦朗简直惊呆了,挑了一口面条尝了尝,是真实的,就是咸了点。
小时候爸爸爱讲一些鬼故事,其中有一个他记得很清楚,甚至是很向往。
说是古代有个农夫,从地里干活回来,饥肠辘辘,准备做饭的时候,发现有人把饭给他煮好了,之后数日皆是如此。
农夫很是好奇,一日出门后,绕路折回,趴在厨房窗户偷看,只见一个绝色妙龄女子正在淘米做饭。
故事的结局烂俗而美好,农夫从此过上了白天有饭吃,晚上有鬼日的幸福生活。
“素素呢,我得跟她认识一下。”秦朗连忙问。
“她太美了,我怕影响你练功,便让她恢复原形,回地下室睡觉了。”江小鱼说。
“你怎么能这样呢?既然我是店长,她都不现身跟我打个招呼吗?”秦朗愤然说道。
“她只听我的,你激动什么?”江小鱼问,她吸着筷子,突然哈哈大笑,又是这种魔鬼般的笑声。
“你笑什么?”秦朗听得寒毛直竖。
“你不会是也听过那鬼故事,想像那个农夫一样,过上白天有面吃,晚上有蛇日的生活吧?”
秦朗:“……”
老爸当年可是口口声声说此故事是他原创,不许转载的啊!
怎么小妖女都知道?
“童话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素素的极寒之体,你可受不了,会冻成冰棍的。你还是去勾搭高婉或是童画吧。”江小鱼说。
不管江小鱼怎么说,这个儿时美好的鬼故事,对秦朗影响甚大,每当他扑街的时候,总盼望有这么一个女鬼来安慰自己。
她会告诉你,你很强,你很棒,现在的疲软只是为了以后更硬气。
男人啊,需要鼓励!
“面我不吃了,我去观察素素,外面的月亮犹在,说不定她还会变。”秦朗说。
“去吧,去吧,让她陪你练功。”江小鱼挥挥手,将秦朗的面全部倒进自己碗里。
“她长什么样?”
“嘿嘿,她是幻化,变成什么样都可以,只要她看过一眼的女人,就能变成一模一样,你喜欢哪个女明星,可以告诉她。”
“那你哥有没有让她变成***?”秦朗问,那800G难道是为白素素准备的?
“我哥才没你那么变态,再说了,素素不听他的,从没在他跟前显过人身。”
秦朗练功到天明,青铜一钱的法印已经清晰无比,体内似乎充满了力量。
白素素和小黑一直陪在身边,寸步未离,但也没有再变成人形,无论秦朗怎么说,她都无动于衷。
“我不再那么怕蛇,反而有些喜欢了。”秦朗说道。
素素的眼珠子滑溜溜转了一下,钻进秦朗的裤子,贴身爬上去,缠在他手臂上,给了他一个蛇吻。
“我这就去给你买生蚝。”秦朗得意地说,现在怎么看这白蛇怎么顺眼,晶莹剔透的蛇鳞,还带着丝丝银光。
小黑很失落,碰到这么一个重色轻友的主人,它也很无奈啊!它识趣地爬上楼梯,回了自己黑漆漆的蜘蛛洞。
华夏历史各种鬼怪小说,从《白蛇传》到《聊斋志异》,无不让男人对鬼怪产生一种向往,她们美艳妖媚温顺,她们对男人无所求,在吸干你精气之前,那都是很爽的。
让男人毫无抵抗之力,只想做花下之鬼。
在这些故事里,鬼妖比女人可爱。
当秦朗去超市买回两斤生蚝,准备送到地下室的时候,本来没醒的江小鱼闻到了味道,猛地弹起来,稳稳落在秦朗面前,盯着盆里新鲜的生蚝。
她发飙了。
“秦朗,你太过分了,给素素买生蚝,给我吃文蛤,还规定每顿不超过十只。”
“你不是刚吃了两千块大餐的海鲜吗?”秦朗回道。
“这能一样吗?你个臭男人,轻薄了我,却给别的女人大手大脚花钱。”江小鱼指着秦朗,怨气顿生。
“那你给我变温柔点啊!”
“老娘一身英气,温柔不了。”
秦朗无奈,挑出两只生蚝递给江小鱼,说道:“好,好,这两只给你,其他的给素素。”
“就不能一人一半吗?”江小鱼呆萌地问。
“当然不能。”秦朗干脆地说。
江小鱼咬着嘴唇,气呼呼地接过去,噔噔地跑下楼,去厨房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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