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何方

    
    “兄弟，弟妹，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恩恩爱爱，富贵平安！”大头媳妇端起了酒杯道。今天是年初三，大头家请何超凡周洁两人吃饭。忙碌了一年，在春节这段的清闲的时间，亲友们就会请客吃饭，以此来联络加深感情。
    “嫂子，你太客气了。来，大头也端起杯来，我们一起喝。祝我们都和和美美的！”周洁端起了酒杯微笑道。
    “嗯，嗯，弟妹说得是，在党的领导下，现在生活越来越好了，我们都和和美美的。”大头媳妇连忙拉起了大头。于是他们四个人一起将酒杯里的酒一干而尽。未来，是美好的，他们都在期望着。
    “弟妹，你还不知道吧？年前上河工真是多亏了超凡兄弟。我家这不争气的怂货，唉，别提了。”大头媳妇道。
    “我听人说了，这不要紧，乡里乡亲的，谁没困难的时候。再说了，大头和小凡两个人可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他们的交情深着呢。这点小事不用记挂的！”周洁连忙道。
    “就是就是，还是弟妹会说话。我和小凡的感情真的没得说。”大头连忙接口道。
    “弟妹，我想请你们再帮我一个忙行不？”大头媳妇突然又开口道。
    “嫂子，你说吧，能帮的我尽量帮！”周洁道。
    “是这样的。你看，现在虽然计划生育这样紧，但是，这农村的人口还是越来越多。现在每口人摊的地，己经比包产到户那会少了三分之一，现在土地收成除了子种，化肥，农药成本，还有国家的税费也就够吃而已。听说过几年国家还要动地，到时候，就靠那点土地，吃都不够。”大头媳妇道。
    “嗯，未来应该是这样的。只是，也没办法的，大家还是拼命地生孩子。嫂子，你的意思是？”何超凡插口道。
    “大家也都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你看现在，大家都在搞副业了，只是大头这个人你也知道的，不管是扒河挖泥做土方，还是去建筑工地上做事，都吃不来这份苦。所以啊，我的意思是你们春节后，能不能把大头也带出去，随便什么工作，多少工资都行。只要他能做，多少也能挣一点补贴家里。”大头媳妇道。
    “这个……行！只是家里你又要带孩子，还要管土地行吗！”周洁迟疑了一下，但仍答应道。
    “不要紧的，婆婆带带孩子，就这几亩地，我一个人扛得下。”大头媳妇道。
    “那好吧，初六我们就要回常州了，因为初八是个好日子，江苏的公司却会在那天开业，图吉利。你们准备一下。”周洁道。
    干是，正月初六，周洁，何超凡，钱英，周玲，大头几个人就在和亲人们的依依惜别中，离家回到了常州古桥。
    “楚老板，新年好！”晚上，楚雄也到了古桥，周洁打招呼道。
    “别，你还是像以前那前样喊我楚队长，这“老板”，我听着别扭！”楚雄连忙摆手道。
    “也行！楚队长，我找你是想把老家的兄弟安排到你保安队。你看行不行？”周洁微笑着道。
    “只要是人就可以，但必需是自己人才行！因为这保安，可是牵?b公司安保的！”楚雄道。
    “放心，人我可以担保是自己人，和我家小凡一起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只是人不能吃苦，力气不大，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安到你这儿合适一点。”周洁道。
    “那行！我这边除了训练，别的倒也清闲。“楚雄道，算是答应了。周洁是这样想的，既然把大头带出来，就应该先安自己的公司，至于现在的困境，能过就过，实在不行，就一起面对，一起重新找工作。
    初八清晨，就像除夕一样，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此起彼落。基本上所有企业都在这一天开业。而周洁也入乡随俗，买了个猪头和猪尾巴供在那里祭拜神明，企求新的一年可以顺顺利利。可是，鸿雨公司却没有因为她的祭拜而变得顺利。就在月底，财务科长石建民找到了周洁。
    “周总……”石建民欲言又止道。
    “石科长，我知道这一个月销售问题没有改善，则务状况肯定要出问题的。你现在就告诉我，还能撑多长时间？”周洁并不忌讳，而是直接了当地询问道。
    “现在帐务上的钱，只够发下个月工人工资的！”石建民道。
    “这么严重！咋办呢？”周洁用手扶着脑袋道。
    “现在的情况无非三种结果。”石建民道。
    “那三种？但说无妨！”周洁道。
    “如果资金无法回拢的话要不有人注资，要不转让公司，要不就只能停产！”石建民道。
    “回拢资金，转让公司，转让公司，回拢资金？”周洁在念叨着。同比也在思考着。
    “转让利润，也可以回拢资金的。好，就这样做吧，最后再试一下。”周洁念叨念叨也就有了方案。
    “周总？”石建民疑问道。
    “哦，石科长，以前的那些订单汇兑款都要通过财务的。我想和你应也有交情的。现在，你能不能把他们都请过来开一个展销会？”周洁询问道。
    “这个，我试试看吧！”石建民道。
    “行！辛苦你了，石科长。”周洁道。于是石建民一家家打电话给曾经的客户财务科，希望他们为的公司美言几句，让他们派人过来。不过还好，除了一家客户拒绝，其它的基本上都答应过来看看。
    “周经理在家吗？”晚上，何超凡和周洁在吃饭，外面有人在问话道。
    “在的，进来吧！”周洁连忙道。
    “周经理，最近还好吧！早就想拜访你了，却一直没挤出时间。”来人进屋后微笑着道。
    “张校长，你好你好，饭吃过了没？一起吃点？”周洁连忙微笑道。
    “不客气，我吃过了，你吃吧。周经理，我长话短说，就是听说你公司销售不景气，而我们学校一，三，五年级订制一批夏季校服。我一想，这钱给别人也挣，那就不如给你挣了。”张校长道。
    “啊？订校服？张校长，你这可是雪中送炭啊！谢谢，谢谢真的太感谢了。”周洁高兴道，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不用客气的，你是一个有善心的好人，不帮你帮谁？还有，初中的李校长我也和他打过招呼了，他们初中的校服也交给你们来做！”校长道。然就起身告辞了。这对周法来说，也算意外之喜了。当然，张校长之所以这样帮她，主要还是因为当年将郑强的遗产捐给了学校，所以张校长是打心底敬佩这个外地女孩。也算好人有好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