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何方

第一百二十章:宽容和大度

    
    周洁很奇怪,自己的公司门口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自己的公司可从来不会欠薪,当然,自己的工人也困难也有帮助的基金,又怎么可能无助地蹬在公司的大门口。
    “姑娘,你是?”周洁走上前,疑惑道。
    “我在等人!”这姑娘抬起了头,眼泪汪汪道。
    “周玲?”周洁不由疑惑道。
    “我不是周玲,我是候月。”这姑娘道。
    “哦,候书清的女儿?”周洁道。
    “嗯,是的。”候月道。
    “你在这里?”周洁询问。
    “我在这里等楚雄。”候月道。
    “哦,懂了。”周洁道。
    “周总,你过来一下?”这时,保安过来道。周洁也就跟着保安去了值班室。
    “周总,这小姑娘过来有十多天了,天天来。我们也没办法。”保安道。
    “为什么不让她进厂?”周玲不由奇怪地问。
    “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因为我虽然都见过她,但因为她不是我们公司的人,虽然说她报出了楚队的名号,但是,楚队并不是我们公司的人。
    二来,这也是楚队的意思,她来第一次,我们就通知了楚队。”这名保安道。
    “哦,是这样的。这个楚雄啊?好了,我知道了怎么做了。”周洁微笑着道。
    “哦,候月是吧,你先进来吧,也许我可以帮你!”周洁走到候月面前道。这候月,长得太像周玲了,在周洁的眼中,仿佛就是周玲的化身。她那眼泪汪汪,我见犹怜的样子也让周洁心疼不己。更何况,周洁也是一个重情之人,她也曾因为失去郑强而痛过,所以,她知道候月的痛。
    “你在这等待楚雄是什么意思?”在周洁办公室,周洁给楚月倒了一杯开水后,询问道。
    “那天,他从婚礼上走开了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面,我想他了。而且,虽然我知道她已摆明了不要我了,但我想听到他亲口对我说,让我有一个死心的理由。”候月回答道。
    “唉,你这又何苦?”周洁叹了一口气道。
    “我知道他的心里也苦,所以,我给了他半年的时间,我希望他自已能亲自和我做一个了断,而且,做事不该要有始有终吗?重要的是,我想为自己再争取一下,我不想我在我的未来留下遗憾。”候月道。
    “如果我告诉你,楚雄爱的人并不是你,他爱的人叫周玲,他和你在一起,仅仅是因为你长得像周玲而已,也就是说,你在他心里,你只是周玲的影子,你还愿意这样执着吗?”周洁询问道。
    “你说的那个周玲我知道,但她已经故去了,我又干嘛去计较这些?而且我爱楚雄也是我的事,我感觉和他在一起,我就会开心,就会幸福,这也就行了。至于他爱不爱我,也或者说我是谁的影子,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那是他的事。是的,我也渴望可以得到他的爱,但那些,太奢侈了,也太虚了。能够幸福,我们就该满足的。”候月道。
    “嗯,有理!我会尽最大努力帮你的。”周洁道,她感觉候月的话太有道理了。能够开心幸福就行了,又何必去计较那些虚无的东西?就像自己和何超凡之间的关系。唯一中文网
    “谢谢,谢谢,只是,你是?”候月疑惑道,到现在她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面前的这位是谁?虽然办公室上面标着总经理办公室。但是,候月因情绪低落,所以,一直是低着头的,并没有看到办公室的牌子,而且这个时候,她一直只想着和楚雄之间的事,也没心情去思考别的事。否则,就从周洁一个人独占一间办公室,也能猜出周洁的身份来。
    “我叫周洁。”周洁轻轻道。
    “什么,你就是周洁?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候月惊问道。
    “嗯,是的,如假包换!”周洁微笑着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爸爸曾派人打砸过你们公司,还造成了你们公司的员工死之,我对他给你们带来的伤害向你道歉!”候月跪在了地上,给周洁道歉道。
    “祸不及家人,你爸是你爸,你是你。我们国家是一个法制国家,他犯的罪,自有法律去惩罚他,和你,和我都无关的。你快起吧!”周洁道。然后她连忙把候月扶了起来。
    “谢谢姐的宽容,谢谢姐的大度!”候月连忙感激道。
    “好啦,那就先这样,你先在这里坐坐,我出去一下。”周洁道。说完之后,她就来到楚雄的宿舍。
    “谁?”楚雄正在屋里,听到敲门声,连忙警惕地问。
    “是我,周洁!”周洁道。
    “啊,是姐啊,姐夫现在怎么样了?”楚雄打开了门,连忙询问道。周洁让全厂去找何超凡时,魏大军并没有通知楚雄,所以,他以直到全厂出动找到何超凡之后,才知道这件事。
    “他现在仍在休养。现在,候月就在我办公室中,你打算怎么办?”周洁道。
    “怎么办?当然是凉拌了,不理她,她自会离开!只是,你怎么可以把她带到你办公室?”楚雄道。
    “我见她可怜!不可以吗?你说,你还是一个男人吗?人家一个姑娘家,都在外面等了十几天,你就像个乌龟一样躲在这里,你打算躲一辈子?”周洁道。
    “这个?这个?”面对周洁的质问,楚雄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若是个男人,你若对人家无意,现在就随我过去,亲口对人家说,让人家死心行不?让人家天天蹬在我公司门口,你说,这像什么?”周洁道。
    “姐,不瞒你说,我心里还是有她的,也还想和她过一辈子的。可是,她的爸爸是我的杀父仇人,你让我怎么娶她?”楚雄无奈道。
    “那又怎么样?你父亲己死去那么长时间了,而她的父亲也己经被警方带走,定会得他应有的惩罚,你又何必死死咬住这点不放!”周洁道。
    “那也不行,他父亲杀了我父亲,我们就是仇人,是没有办法在一起的。”楚雄道。
    “愚腐!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这句话听过没?她父亲是她父亲,她是她懂不?而且十几年前,她还在国外读书,她根本就不知情,你又何苦这样?楚雄,我们宽容一点,大度一点行不?你未来的幸福才最重要,别的都是浮云!”周洁道。
    “你以我不想吗?你以为这样我不痛苦吗?我为什么不敢出去面对她,还不是我不忍,不舍吗?宽容,大度?你说的倒轻巧,但你自己呢?大头都死了十几年了,你还不是毁了明清集团吗?那个时候,你的大度,你的宽容那去了。讲人家,讲大道理?谁不会!你不是当事人,所以,你没资格说教。”楚雄道。
    “我和你说过,我毁明清集团,不是因为候书清,不是因为大头的死。”周洁淡淡道。
    “那又是为了什么?”楚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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