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何方

第一百三十一章:何超凡的作品

    
    “你好像一点也不吃惊?”陈静惊问。
    “你也知道这事?这么说来,就我被蒙在了鼓中。”周洁抹着泪着,此时,她忘了形像,也忘了影响。无论她的内心多么得强大,她也无法接受自己的老公和另一女人生下孩子,然后,这三个人合起伙来欺骗自己。当然,这事搁谁身上也是无法接受的。
    “妈,你别听她瞎说,爸爸以前并不知情,她是故意气你的,在爸的心中,你永远都是最好,最重要的人,虽然……”何永低下了头。
    “虽然什么?”陈静和周洁同时追问道。
    “都是你这个女人,你为什么要过来,你为什么要打乱这一切,爸爸一辈子努力,让你这一闹,都没了!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来胡闹,你又配拥有爸爸的爱吗?当年,你为了荣华富贵,为了做富人媳妇,抛弃了爸爸,还有脸反咬一口,说爸爸无义?他怎么无义了?你为什么不是真的死了,若真的死了,我还认为你是值得尊敬母亲,可现在,我只感到恶心!”何永狠狠道。
    “什么?什么?你竟然这样评价我?在怀你的时候,我顶着多大的压力,送你走的时候,我又多么得痛苦,我因为思念你和你爸差一点就丢了性命,我那里对不起你了,我那里对不起你爸了?”陈静流着泪道。这么多年来,和亲生的儿子首次见面,却得到这样评价,谁的心,能不痛?
    “是吗?你真的无愧?我问你,当年你去了广州后,我爸也去了广州找你,在市人民医院,他见到了那里首席外科主刀医生,他说,你已你答应做她女朋友了,让他不要打扰你!”何永道。
    “他去找过我,我怎么不知道。”陈静不由后退了一步,奇怪道。
    “不信?你的未婚夫说,他不光是人民医院首席外主刀医生,还是什么公司老板的儿子。哦,他当时特别和我爸说了,他开的是宝马车!”何永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是这样的?”陈静突然就没了精神,瘫坐在地上喃喃道。因为她知道,何永说的话是真的,十几年前,赵云飞开的是宝马,这一点她知道。
    “知道我爸是怎么死的吗?是因为你,你的欺骗!”何永道。
    “我的欺骗?”陈静疑惑了。
    “几年前,我爸去广州领奖时,碰到了你,你不是带他看了你的墓碑。还告诉他,我是你们的儿子,所以他痛苦,后悔,也内疚,也就在那一刻,他的心慢慢地死了,一个心死的人又怎么活得长久?”何永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这一辈子最爱的人是我?”陈静道。
    “要不你以为呢,这十几年来,他无时无刻地思念着你,但他也深知,这边妈妈才是最深爱,最真爱他的人,他不能伤害她,所以,他一直矛盾着,也痛苦着,感觉自己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妈妈,也许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何永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凡,我错了!”听了何永的话后,陈静爬到了何超凡的身边,抚摸着己经冰冷的脸,哭泣道。
    “在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喝醉酒的他仿佛又回到了你们曾相见的那个夜晚,他又思念着你。于是,就创作了《无法捉摸》的服装。他在这虚虚实实的世界中,在那个分不清是梦是幻的夜晚,思念着纯洁的你和那份纯洁的感情,它如红酒一样让人迷醉,如玫瑰一样美丽浪漫,可惜这一切,却无法握在手中,甚至都无法去触摸,只有自欺的希望飘浮在空中!”何永道。此时,周洁低着头,陈静也说着泪。笔下中文
    顺便说一下,这一章何永对《无法捉摸》的理解和分析,和前面第八十五章《梦醒泪流痕》中对这作品的分析是可以衔接的,有兴趣的书友可以放一起看。
    “后来呢?”虽然陈静和周洁都没有说话,但记者和边上的人却都来了兴趣,也就一起追问道。
    “后来,这《无法捉摸》和《华夏龙凤》在广州服装节上都得了奖,爸爸去广州领奖,在车站意外碰到了她,也认出了她。谁知,她告诉爸爸,她叫陈红,还把我爸带到了墓地,让他见到了她的假墓,可是我爸却认为这是真的,她还告诉我爸,我是他们的儿子,而她也也是死于对我和我爸的思念之痛。我爸就更内疚,也更痛苦矛盾。于是,就有了《爱无止境》的这幅作品。
    整个服装,是黄昏的桔红,残阳如血,那是情人的血液幻化而成,天空中飘舞的落叶和羽毛,花辩花,还有下面堆集的枯叶,虽然很美,很浪漫。但是,这幅作品里面,却只有死亡!因为无论是树叶,花叶和羽毛,它们都来自生命的消亡,也代表着终结。尤其羽毛上那黑色旋涡状花纹,就像要死神的眼晴一样,它注视一切,试图要吞噬一切,但却无法影响我们对美的的感受,而这美,来自于爱的浪漫和沉醉,这会爱的魅力。所以,爱穿越了死亡,死神也无法让爱终结,所以这作品的名字才叫《爱无止境》”何永道。
    “不错,很精彩!你可以写了,只是,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周洁突然冷冷地插口道。
    “你忘了我的专业?我可是学心理学,所以这一切,都是我推理出来!”何永道
    “噢……搞了半天,原来是猜的!”大家不由失望道。
    “你?”陈静也愤怒地抬起了头。
    “除了作品分析,其它的是我看我爸日记看到的!”何永认真道。
    “胡闹!”周洁再次冷冷道。这时,灵车也开到门外,于是,在一片哭闹声中,何超凡遗体伴随着金黄色的菊花,被缓缓抬向了灵车。
    这时,凄凉的喇叭声响起,这一刻,对何永,周洁和陈静等亲人来说,是最悲痛的时刻,甚至,就连那些记者和公司工人,也感到了心酸,这是生者对逝去的亲人留恋和离别的痛。这一刻过后,将永远也看不到何超凡这个人了,只能在睡梦中才能去见他,触摸他。
    花圈,幡旗,和耳边那哀痛的乐曲似乎就是亲人们的哭泣和哽咽,也在诉说着这人间无法形容的悲痛。
    何永作为儿子,随灵车和杜正,楚雄等人去了殡仪馆,傍晚,他们也就回来了,何永将骨灰盒放在桌子上,也放上了遗像和香烛。
    “妈,爸的骨灰己回来了,接下来我们也该商量一下怎么安置了!”何永看向了周洁道。
    “依你爸遗愿,将骨灰放上花瓣,从广州上空撒下!”周洁道。
    “我爸虽然在临去之前,确实这样说的,但按他的意愿,肯定不可以这么做了!”何永道。
    “为什么?”周洁不由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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