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今天不太想吹灯

    
    经过了一阵名副其实的“骚操作”之后，我和叶大雨终于将所有的五盆竹子全都放大，让李将军把上面的字全都给扫描完毕了。扫描刚刚一结束，五盆竹子就以很明显的速度逐渐变小，最后恢复成放大之前的样子，落在地上脏脏兮兮的枯萎了。
    叶大雨捂着鼻子看了看：“看来，这些竹子必须在花盆里进行放大，缩小后才会继续生存，拔出来放大再缩回去后就都枯死了。”
    我嫌恶的说：“行啦，文字也扫描完了，咱赶紧离开这洗澡去吧，身上一股尿味。”
    叶大雨转身拿起工兵铲：“为了以防万一……”说着他用力的朝着枯萎的竹子身上剁下去。这一次这些竹子没有了神奇的力量，被工兵铲几下就剁碎了。
    叶大雨还不放心，又连续剁了很多下，最后都快成饺子馅了，他才终于停手。然后又拿起刚才从车里弄出来的汽油，洒在上面，用打火机点燃。一直到烧得连根毛都不剩的时候，他才终于放下心来擦擦汗道：“好了，可以走了。”
    我们开车回到了旅馆，先是把被弄脏的衣服全都换掉，然后每个人都仔细的洗了个澡。我们全都弄完之后，李将军也终于将那些竹子上扫描到的文字，全都整理完毕。
    我和叶大雨坐在旅馆里面，分别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李将军整理出来的文字。这些文字按今天的标准来衡量的话，数量倒不算太多。不过由于都是古代文言文，所以很简单的几个字可能翻译成白话文就有很多内容。
    我是完全看不懂啦，虽然李将军已经进行了简化字转换的处理，并且加上了标点，但我看着还是跟天书一样。叶大雨则看的非常的仔细，并且时不时的皱皱眉头什么头的。
    “这里有两句标点错了。”叶大雨指正道：“你应该是按照古文翻译程序来加的标点，所以才会以为在这个‘也’字后面应该停顿。但其实，这个地方这个‘也’字用的最原本的古意，是处在句子中央的，不应该停顿才对。”
    李将军：“非常抱歉，叶先生。我本身的程序无法识别这些古代文字，只能通过网络下载相关的翻译转换程序来完成，难免会出现错误。”
    叶大雨说：“这样吧，你将没有转换前的，那些繁体字的原始无标点版本也复制一份出来，我们互相对照着看，以免出现错误。”
    李将军：“好的，叶先生，我马上就复制一份出来。”
    我在旁边什么忙也帮不上，实在无聊，于是插嘴道：“那个……你刚才说什么‘也’字用了最原始的本意？‘也’不就表示‘也是’，还有就是古文最后的感叹词什么的么？这个字难道还有其他的本意么？本意是什么啊？”
    叶大雨抬头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女子的私密部位。”
    我笑道：“喂，你是在报复我尿竹子的时候对你说的话，故意开这个玩笑的是吧？”
    叶大雨淡淡的说：“谁跟你开玩笑了？东汉许慎所著的《说文解字》里明确记载着呢，‘也’字的本意是‘’。”
    我不敢相信的问李将军：“李将军，真的吗？”
    李将军：“请稍等……报告蓝先生，经过刚才的搜索，叶先生说的的确是真的。”
    我有点哭笑不得：“我去，原来这么常用的‘也’字，本来的意思这么劲爆啊！哎？这些不是法术秘籍么？怎么扯到女子的那个东西上去了？”
    叶大雨盯着屏幕回答道：“你以为真正的法术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只需要摆几个姿势就能练会了？告诉你，很多法术其实使用起来的条件都变态的很。莫语之的长生之术不是就需要残害那么多处女吗？”
    我把手机一扔丢，然后往床上一躺：“哎，反正我也看不懂，你只要记住一条就行了：跟‘也’有关的法术，我或许还想练一练。要是有跟男的那东西有关的，我可坚决不练啊。特别是‘欲练此功、必先那啥’的，我打死也不练！”
    叶大雨只是白了我一眼，没有搭理我继续埋头整理文字。我躺了一会儿之后，觉得这么躺着也是浪费时间，于是干脆练习起笛子来。叶大雨倒是没嫌弃我吵闹，一点意见也没提。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叶大雨说道：“具体的断句和细节还没开始弄，但是总得篇目我大概整理完成了，并且给每一篇都加了一个标题。李将军，按照我整理出来的目录，对原始文件进行排版。”
    过了几分钟，李将军回答：“报告叶先生，排版完成。”
    叶大雨在手机上看了看效果，点头表示认可：“嗯，这样看上去就比较像样了，回去拿给纯?R她们看也能说的过去。不然我们拿那些没整理过的文字回去，纯?R说不定会起疑的。”
    我放下笛子说：“我觉得吧，你想错地方了。与其费力气整理这些文字，还不如好好想一个什么理由，对她们解释一下我们是怎么得到这些文字的。”
    叶大雨说：“这个简单，就说是我们误入一个山洞里看到的，然后让李将军扫描下来了。”
    我说：“要是单单只有一个门派，一种法术的秘籍，你这么说她或许会信。莫语之说过，这些可是很多不同门派、不同历史时期的法术啊。这些大杂烩似的东西全都出现在一个山洞里，有点假了吧？万一纯?R问你在哪个山洞里看到的，非要跟着来看看，你怎么办？”
    叶大雨说：“那你说我们该怎么说？”
    我挠着头：“依我看嘛，这些东西既然这么杂，那很明显就是有人特意搜集来的。也就是说，我们得说是从某一个人手里得到的，这样才比较可信。”
    叶大雨问：“从谁手里得到的啊？除了我师父和纯?R的师父，我们从谁手里得到这些好像都不合理吧？如果我们随便编出一个人来，说我们偶遇一位世外高人得到的，那和山洞得说法有什么区别？”
    我笑了：“不是有一个人挺合理的吗？这个人是道家正统出身，后来脱离师门之后又四处游荡，而且看上去这个人还特别像是喜欢搜集各种稀奇古怪东西的样子。”
    叶大雨忽然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赵雅之？”
    我说：“对呀，你也见过他了。他那醉醺醺、潇洒洒的浪荡样子，是不是挺像会搜集这些东西的人？”
    叶大雨说：“先不说他像不像，你说过纯?R不是和他很亲近的吗？说不定纯?R有他的联系方式，我们回去说是赵雅之给我们的。纯?R打个电话一问，赵雅之什么都不知道，不就穿帮了？”
    我说：“简单啊，那就让他知道知道呗。”
    叶大雨坚决的摇了摇头：“绝对不行！这些秘籍可不是寻常之物，世上知道它存在的人越少才越安全。万一落到坏人手里……”
    我举手打断他：“赵雅之不是坏人。”
    叶大雨眯起眼睛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板起脸：“他要是坏人，我们现在早不知道死几百遍了。别忘了，我和纯?R能联系上那些盗墓贼可是通过他，那小子要是想害我们，直接联系一下盗墓贼告密我和纯?R的计划。你猜会有什么后果？我们可能在某天夜里睡梦之中先被机关枪打成筛子，然后再被火烧得干干净净。”
    叶大雨不为所动：“就算他不是坏人，谁能保证他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谨慎处事总没有错，我们不能让他知道这些秘籍的存在。”
    我有些生气的站起来，指着叶大雨的鼻子：“叶大雨，我们这次出来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是寻找那些盗墓贼对不对？现在我们终于有了线索，我和纯?R还参加了他们的外围考试，这一切都是靠的谁？靠的赵雅之！要是我们不遇到他，我们现在可能连盗墓贼的毛都摸不到呢！
    还有，这次你想要找莫语之留下的秘籍，我们两个却怎么也进不去莫语之的公司。最后是谁帮我们进去的？还是赵雅之！要是我们不再这里遇到他，这些秘籍我们也找不到，是不是？
    找到盗墓贼的确切线索，成功寻找到莫语之留下的秘籍，这两件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的事情里，赵雅之都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甚至是决定性的作用！现在我们找到了好东西，却要偷偷自己藏起来，不告诉人家？你觉得我们这么做还特么算人吗？我告诉你，我不但要让他知道，还要把秘籍的内容跟他分享呢！”
    叶大雨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看我：“我明白了，你根本不是在担心纯?R信不信，而是从一开始就想找借口把这些秘籍分享给他对吧？”
    我一摊手：“对，又怎么样？叶大雨，我不知道你小子是跟谁开的蒙，从小跟着谁一起长起来的。反正我是在武术队长大的，那个时候，我们队里谁有一块糖都要大家分着一起吃的！
    特别是那个段玉流，一直像大哥哥一样照顾着我们，而且还不止一次的告诉过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习武的男人，就要做到心胸开阔。可以脾气暴躁，但是必须恩怨分明！
    那个时候我特别崇拜段玉流，我们私底下都拿他当偶像，都想成为他那样有情有义的人！我虽然也极度讨厌赵雅之这个人，但是他毕竟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现在我们有了收获，故意绕开他就是不仗义！”
    叶大雨也慢慢站起来，对视着我的眼睛：“你的心情我理解，要是你在别的事情上要支援赵雅之，我绝对会支持你的。但是这些秘籍实在事关重大，我们必须要尽量的谨慎和理智行事，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制定出完美的计划出来，然后才能……”
    我一摆手：“谨慎？理智？完美的计划是吧？那好，叶大雨你现在告诉我，要是按照你谨慎理智和完美的计划，你会向那些竹子上撒尿吗？”
    叶大雨愣住了。
    我逼问道：“我就问你一句话，在你那理智而完美的计划里，有没有向竹子撒尿这一项！”
    叶大雨脸憋红了，半天才说：“没有。”
    我笑道：“对呀，正是我这不理智、不谨慎的举动，才让我们能够打开这些秘籍的。要是按照你的完美计划，现在我们已经泼油漆烧那些竹子了，说不定还烧不掉。你自己说，是你完美的计划有用，还是我的尿有用？”
    叶大雨咬着牙：“你这是在强词夺理，为了对我们所有人的安全负责，我不允许你将秘籍的事情泄露。”
    我大声喊道：“去你的，是我撒尿才打开那些秘籍的，我难道还没有处置权了？”
    叶大雨：“这不是什么处置权的问题，你通过特殊的方式发现了秘籍的秘密，我们谁也没有否认你的功劳。但是在赵雅之的这件事请上，你的确感情用事了。”
    我嘲讽的一笑：“我感情用事了？我看你才感情用事了呢。叶大雨，我看你失去的不止是佛法那么简单啊。”
    叶大雨情绪有些失控：“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毫不退缩的说：“以前我认识的那个叶大雨，虽然看着傻乎乎的，但是到了关键时刻，却一点都不会含糊。你在缠住檬檬，打算牺牲自己让我逃跑的时候，心里有想过这些乱七八糟的完美计划吗？”
    叶大雨被我说的身子一震，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自从你丢了佛法，你就变得谨小慎微，畏首畏尾了。以前的你是理智，现在你的是病态。你丢了佛法之后，仿佛也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变得过度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了，比如说在普航寺里，你一出手就用处那种巫术让三个和尚瞬间到底，之前我认识的叶大雨绝不会那么做的。为什么？因为之前的你有信心，现在你没有了，才会那么着急的要在一瞬间就撂倒对方。那个时候你的眼神，真的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大雨，我说过了，你不用太担心佛法丢掉的事情。我相信你，我觉得纯?R和小月也会相信你，所以，你自己也要相信你自己！回来吧，我还是喜欢以前的那个你，那个总是在想松鼠埋下的松果有很多都再也找不到了这种问题的你。”
    叶大雨呆呆的静止了半天，最后缓缓开口：“只能让他挑其中一篇。”
    我一时没听懂：“什么？”
    叶大雨说：“只能让赵雅之挑秘籍中的其中一篇，作为他的报酬。”
    我一见叶大雨松口了，马上讨价还价道：“那么多字呢，我刚才看手机屏幕上李将军的分档，这些秘籍大概有二三十篇呢，才给人家一篇，太小气了吧？三篇怎么样？”
    叶大雨厉色道：“就一篇，你不同意这事就拉到，你再说什么我也不会变了。”
    我叹口气：“行，一篇就一篇！”
    当天晚上，一间餐厅内。
    我和叶大雨坐在桌子上等着，没多久的功夫，赵雅之从外边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他用力的拉开椅子，吊儿郎当的往椅背上一靠：“哟，这回主动请我来，是不是又有事要求我啊？
    这次咱们是假扮警察啊，还是假扮记者啊？喂，我最近搞了两张催乳师的证件，一直用不上，你们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试一试啊？没准还能弄点母乳喝……”
    我打断他：“行啦打住吧，就这猥琐劲，应该给你弄个入殓师的证件，让你整天跟死人打交道才好呢。”
    赵雅之：“入殓师证件的我有啊，我连法医的都有，就是那种地方管的比较严，没特殊需要我一般不会混进那些地方去的。”
    我说：“得得得，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们不管，先说正事。”
    赵雅之眨眨眼：“什么正事？”
    我说：“我们有件事，需要你帮忙给我们打个掩护，其实说白了就是帮我们骗一下纯?R。”
    赵雅之说：“那可不行，说实在的，我能帮你们，就是看着我小同门的面子。让我和你们一起同流合污去骗她？我绝对不干。”
    我说：“我们不是要诚心骗她，而是这样的，之前我们让你帮着查的那个老板呢，其实他是个四百多岁的老怪物……”之后我三言两语，尽量精简的把莫语之的故事给赵雅之讲了一下。
    赵雅之听后，气的青筋都蹦出来了：“他奶奶的，竟敢对我的小同门有这种企图，我特么的我这就去……”
    我急忙把他按在椅子上：“你去什么啊？那个老混蛋已经被我和叶大砸成肉酱了，纯?R也一点伤害都没受到。只是这样一来，我们没有告诉纯?R莫语之的真实身份，那他的秘籍来路我们不也就说不清了嘛。
    这样，你帮我们个忙，就说这些秘籍是你给我们的。如果纯?R找你核实的话，你帮着我们圆着说一下就行了。”
    赵雅之依然气呼呼的：“那不行，我告诉你们，这事必须跟纯?R说明白了，不然她以后在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办？”
    我说：“我们会努力保护她的，再说了，那莫语之和他的长生秘籍都埋地下去了，以后纯?R想遇到那样的人也遇不上了不是吗？我们骗她，也是为了照顾一下你小同门的感情。你是知道人遭受打击以后有多落魄吧？你不想纯?R也变成那样吧？”
    赵雅之仔细的想了想：“也是，要是让她知道，自己那么信任的前辈，真实面目如此不堪。还差点害死自己朋友的话，她是很可能受到打击的。不过，我就是想帮忙，也得知道那些秘籍是什么样子的吧？不然我也没法圆着说啊？”
    叶大雨掏出平时我所佩戴的那个智能眼镜，递给赵雅之：“赵先生，你戴上这个，中间不要进行任何操作。”
    赵雅之接过眼镜看了看我，我点点头让他放心。他把眼镜戴上，叶大雨说：“接下来你将会看到我们找到的秘籍初步整理稿，我们会以很快的速度给你播放一遍。你看完之后，可以选择其中的任何一篇，既是作为自己这次行动报酬，也是作为对你之前给与我们的帮助表示感谢。”
    赵雅之撇嘴：“太小气了吧？就一篇？”
    虽然我也认为赵雅之应该多得一些，不过这个时候我必须站在叶大雨的一边说话，不然事情会很难办。于是我说：“行啦，这些秘籍都是乱七八糟的大杂烩，能适合你练的也就一两篇了。别的那些功夫，给你你也没用。里面有癸花宝典，你练吗？”
    赵雅之笑道：“嘿嘿，我可不练，要练你练去吧。算了，一篇就一篇吧，赶紧放放我看看。”
    叶大雨当着赵雅之的面不好意思叫李将军，所以便轻轻的敲了两下耳机，李将军接到信号后，开始在他的眼镜上播放器那些文字来。
    赵雅之在看到那些文字后，脸色立刻发生了变化，几乎就像看到外星人一样：“这……这些……我的天啊！这些东西可是……你们能找到这些东西可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催促道：“别忙着感叹了，专心挑一篇吧，挑不出来我们可不给了啊。”
    赵雅之忽然喊道：“停！我就要这一篇，标题叫《火灵鬼目》的这一篇。”
    我低头掏出手机看了看和他眼镜里相同的画面，他挑中的那一篇非常短，只有几十个字。
    我说：“嘿，你可真不会玩啊，让你挑一篇也不挑点长的，挑这么短的多吃亏啊。”
    赵雅之笑道：“你不懂，这些秘籍就正如你刚才说的，虽然都是世间罕见的珍贵之物，可是无奈太过庞杂，适合我练的真的很少很少。而其中，这一篇《火灵鬼目》虽然非常短，确是我最需要的。”
    叶大雨伸出手：“把眼镜摘下来给我，然后把手机掏出来，我们把刚才你选中的那篇文字发到你手机上。”
    赵雅之摘下眼镜，掏出手机一起递给叶大雨，同时担心的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就放到手机里？万一系统出问题，或者被黑了怎么办？”
    我说：“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手机都是特制的，而且我们还认识一个非常厉害的黑客。倒是你，你应该小心点才对。”
    叶大雨把发送完成的手机递还给赵雅之，赵雅之宝贝似的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那篇文字，激动的说：“放心，我回去马上用纸抄下来，然后从手机里删除。”
    我说：“现在，该帮我们的忙了吧？”
    赵雅之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机放到怀里藏起来。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纯?R的电话号码：“喂，纯?R啊，你猜我们在这里遇到谁了？”
    纯?R一头雾水：“什么啊，这个时候突然打电话过来，还第一句话就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我：“我们在这里遇到了一个老朋友，你猜一猜嘛，到底是谁？”
    纯?R说：“我猜不到，谁啊？”
    我笑着说：“白娘子。”
    纯?R疑惑：“白娘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赵雅之抢过手机，按下了免提说道：“是我，赵雅之！这根盲肠还没忘了拿我的名字开玩笑呢。”
    纯?R：“哦，是赵兄啊，你们怎么会遇到一起呢？”
    赵雅之：“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缘分吧。哎对了，正好我最近找到了一些好东西想要送给你的。今天在这里正巧遇到了他们，就直接托他们给你带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