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君圣的井卫,都是有两把刷子的,四人中的两人留守,另外两人轻松翻过三米高的围墙,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吴老爷子,还好,身上穿着背心和裤衩,只是外套被那个美女扒了去,而旁边的草地上,散落着一些衣服的碎片,看颜色,像是那位姑娘的。
井卫丙捡起一片,放在鼻下嗅了嗅,疑惑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你闻到什么了?”井卫丁问。
“一股檀香味。”
魔兵有汗腺,而且很发达,流出的汗液,具有类似檀香的味道,刚才双儿不变身,确实打不过吴老爷子,不过,变身之后,至少在力量上,强大了好几倍,三招之内,轻松秒掉了吴尊,只可惜自己的衣服,因为变身而撑爆了,双儿无奈,只得脱掉了吴尊的中山装来应急。
两个井卫查看吴尊的伤口,伤在腹部,一道浅而且长的刀痕,只出血少许,并未伤及要害,老爷子也并未昏迷,捂着胸口,眼色有些涣散地看着井卫。
“吴老爷子,您没事吧?”两名井卫赶紧将吴尊扶着坐起,其中一个脱掉井卫制服,给老爷子披上。
吴尊摆摆手,虚弱地说:“无碍,送我去医院,伤口处理一下,防止感染。”
“好的,老爷子,”井卫丙说,“小丁,你回去继续保卫官邸,我带老爷子上医院。”
吴尊苦笑:“有她在外面站着,还用你们几个保卫,你俩轮流背老朽去,老朽真气受损,走不远路。”
两井卫对视,只得听从老爷子的“命令”,背着吴尊向公园门口走去。
中北海区域,住的、办公的都是华夏要员,平民严禁入内,非常安静,剩下的两个井卫,警觉地盯着双儿,也不该再说什么,只好严阵以待,之前因为双儿要跟随主人一起入内,还和井卫起了争执。
院内厢房里的刘副总里父女二人,也在焦急等待,尤其是刘副总里,一会儿坐在椅子上,一会儿在房间里踱步,他知道,里面两个人会谈的结果,将直接决定他下一步领导龙组工作的方向,甚至,有可能决定他的仕途能否更进一步!
“谈这么久啊……”刘小染嘟囔道,“我还没吃早饭呢!”
刘副总里看看手腕上的欧米茄手表,已经快到十一点半,陈洋和君圣的会谈时间,将近两个小时了!
忽然,刘副总理隔着窗户,看见君圣和陈洋携手从后院出来,刘副总里赶紧从厢房中出来,迎了上去。
“貌似谈的不错啊!”刘小染跟在后面,自言自语道,君圣和陈洋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君圣……”刘副总里迎上,小声打招呼。
“啊,还没给你介绍,”君圣把老刘拉过来,介绍给陈洋,“这位就是老刘同志,以后啊,你直接跟他对接就行。”
“刘副总里,您好。”陈洋礼貌地跟老刘握手。
“陈洋同志,你好你好!”老刘笑着说,甚至有点儿点头哈腰的态度,谁让这个年轻人转瞬之间,就从一个龙组的通缉犯,变成了君圣的座上宾呢!
“陈洋同志,我还要去会见一位外宾,就不留你吃饭了。”君圣将陈洋送到大门口。
陈洋转过身,立正,表情严肃地对君圣深深地鞠了一躬,起身,正色道:“君圣,我替三界生灵,谢谢您的!”
君圣微笑着摆了摆手,又再次跟陈洋握了一遍手:“小陈啊,希望你能不辱使命,还三界一个太平,好好干!如果遇到什么阻力,大可向老刘提,他解决不了的,你也可以直接来找我!”
“多谢君圣的信任和支持,我会尽力的!”陈洋说,“您日理万机,请留步吧!”
“送你上车,走吧。”君圣扶了一下陈洋的腰,两人一起跨过门槛,红旗轿车已经等在了门口,老刘眼疾手快,赶紧过去打开后门,一老一少两个人再次握手告别,陈洋上车,双儿、刘副总里以及刘小染也都上了车,红旗徐徐开出,君圣站在门口,望着车位,驻足两句,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变得凝重起来……
“你都跟他谈什么了呀,谈这么久!”刘小染坐在前面,回头好奇地问我。
“咳,不该问的别问!”刘副总里皱眉道,旋即转向陈洋,笑着说,“小陈啊,以后咱们同志了……”
“哎,刘叔,我想你误会了吧!”我苦笑道,看他对我态度这么好,如果我再叫他的关名儿,显得见外。
刘副总里皱眉:“嗯?难道君圣没有把龙组交给你吗?”
我摇头:“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我没有答应。”
“为什么呀!”刘小染不解地问。
“因为我的能力、水平,尚不足以领导这么大一个龙组。”我说,刚才在办公室里,我也是这么说的,这是实话。
“那……”
“刘叔,过后,应该会有一份机密文件送达你的手机,还请对我们这次谈话保密,非但内容保密,就连谈话这件事本身,也请保密,这是君圣的意思。”我认真地说。
“好!我明白了!”刘副总里也认真地点头,又笑了,“甭管怎么说,咱爷俩以后来往的机会肯定不会少,眼见着到午饭时间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去我家吃个饭,怎么样?”
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可以的,跟君圣的会谈,又紧张、又好脑力,我确实饿了。
“好,多谢刘叔。”我说。
“客气什么嘛!染啊,快给你云姨打电话,让她跟你妈赶紧做饭!”
“好嘞!”刘小染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应该给打给自己家的保姆,这个级别的棺员,都会配保姆,不是自己雇的,而是——待遇。
送走了陈洋一行人之后,君圣没有回办公室,他确实有个重要的会见,本来约定在上午11点,因为和陈洋会谈,已经往后推迟了一个小时,他让秘书叫来自己的2号车,直接去会见外宾。
车里,秘书皱眉半天,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君圣,我不是太了解,为什么你会对那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这么重视。”
“毛毛躁躁的小伙子?”君圣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您看他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戴块劳力士的大金表,多浮夸啊!”
“呵呵,戴劳力士就是浮夸了?”
“嗯,不够低调,您才戴欧米茄嘛,您看咱们中北海这片儿里,谁戴比您贵的表了?”秘书皱眉。
“以表窥人,你很有长进嘛!”
秘书得意地笑了笑。
“可是,你想过没有,”君圣话锋一转,“咱们中北海这片儿里,谁买不起劳力士金表?甭说别人,你买不起吗?嗯?”
秘书一怔,没敢吱声,他虽然只是个秘书,但级别却相当之高,四十出头,也是从地方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任职经验很丰富,如果说没有什么家底儿,估计不会有人相信。
君圣也没有深问,好些东西,大家都懂,不用放到纸面上来讲,他看向车窗外的街景,像是在跟秘书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从某种境界上来讲,我不如他啊……”
官邸院内,君圣的生活秘书小王推门进了办公室,马上被呛得直咳嗽,办公室里云山雾罩的,都是烟味儿,小王捂着嘴走到桌边,只见桌上的玻璃杯中,几乎塞满了烟灰缸,下面的水,呈现出褐色,旁边,两只特供香烟的烟盒,一个完全空了,而另一个烟盒里面,也只剩下了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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