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年的梦

第二十六回 师父的脚印

    
    师父好似指路灯,修行路上跨长风。
    谆谆如父胜亲友,伴随左右必成功。
    只见师父右手单掌立于胸前,左手平端,手心向上,这时在左手掌心的上面,慢慢出现了一团乳白色柔和的光团,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乳白色的光团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刺眼,最后,竟变成了一个白色莲花的形状,一眼看去晶莹剔透,很是漂亮。
    这团莲花状的光团,在师父的手上又快速的旋转起来,最后越转越快,当我感觉旋转的速度快的使眼睛都无法捕捉到时,这团光亮慢慢的,脱离开师父的手心,缓缓向我的头顶覆盖过来。
    这莲花状的光团停在了我的头顶上面,慢慢的停止了旋转,这光团开始慢慢的变大,在光团之中有无数的流光闪现,从莲花状光团里面疾射出来,覆盖在了我的全身。这时,我的全身上下,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爽之感,我的整个意识体正被这团光晕滋润着。
    随即,师父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守住心神,凝练真元,不迷不惑,再塑元神……”
    随着师父的话音落下,照射进我身体上的流光变得更加的强胜,也更加的耀眼,我的身体被一种无比巨大的能量充盈着,这股力量在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游走着,修复着我身体上的一些隐疾和经脉的破损处,同时,这股能量的不停注入,让我对天道,又有了更深一层次的理解,我的功力也在这个时候更进了一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自己感觉好像就一瞬间,也好像是一年,又或者是百年,时间是如此的不真实,只是感觉身体上下都被师父的能量充斥着,随着师父的说话声响起,我的意识才从这个状态中清醒过来,这时,意识体这种舒爽的感觉,才开始慢慢的消失。
    师父说道:“刚才我用自己的功力,给你进一步的洗练凝结你的元神,强化你元神的身体,好让你有资本在华山之约能有保命的本钱,现在你的元神比之能前不知道强壮了多少倍了,所以等闲之人根本伤不到你了,除非对方的功力高出我许多倍,才有可能伤到你的元神,不然,现在的你可以说,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听到师父向我说出真相之后,我的内心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激师父他为了我付出真是太多了,我看着师父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还有师父微微气喘的样子,我知道师父这次给我进行洗练一定非常损耗功力,我感动的无以复加。
    师父看到我有些担忧的样子,师父看在眼中,只是冲我微笑着摇头,示意他没有事,并对我说道:“为师的这些付出并没有什么,做为你的师父,就要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你,只要你能够在修炼这条道路上一直走下去,不出偏差,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当师父说完这些的时候,我发现师父的眼眸深邃,正在遥望着远方。
    当我想要上前询问的时候,不知从何时开始,师父的眼中竟然流下了热泪,他望着天空,向我诉说起,他以前所经历过的往事。
    师父向我讲到,当年师父的年龄和我差不多,那时的他生活在明末清初的时期,那个时候全国上下一盘散沙,争战不断,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百姓流离失所,很多人都在痛苦中挣扎。
    在我师父他还是一个懵懂少年的时候,就被他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爷相中了,经过了多次的考验,将我师父收为了亲传弟子,将自己毕生所学尽数传授给了我的师父。
    由于当时正是战争的年代,师父与师爷在魔难中失散了,天各一方,互无音讯。
    那时我师父孤苦无依,是个孤儿,每天都在为如何生计忙碌着,同时,还要兼顾着修行,有时吃了上顿没了下顿,真的是吃了不少的苦头,遭受了世人无数的白眼和讥讽。
    我师父那时,不像现在的我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天都有人伺候着,遇到危险的时刻还有师父出手保护我。
    而那个时候的师父,他的修行之路更加的坎坷,师父当年要过饭,给地主家当过长工,打过更,做过木匠,当过别人的学徒,可以说为了生计,什么都经历过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师父他的悟性比一般人都要好,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就这样,我师父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坚持着,每当想要放弃修行的时候,心中常常的念道:徒弟对师父您很挂念,常常想着师父,可师父你在哪里啊?
    我的师父不停的告诫自己再忍忍,也许下一刻就会好起来,下一刻就可以见到我的师爷。
    我师父这样的坚持,终于换来了回报,没用几年的时间,我师父的层次就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境界,当我的师爷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时,我师父心中既激动,也不免有了些许的怨气。
    当我师父见到我师爷的时候,迫不及待的道:师父,当年您离开我的时候,我就经常做一个梦。
    我的师父时常梦见沙滩上,有两排并行的脚印。在梦里,他知道其中一排脚印是他自己的,另一排,他就不明白了。
    这样的梦,他常常梦到,几乎每次都是一样的。但有时候,会有一点变化,有时沙滩上只有一排脚印。
    很多年,当初弟子受了很多很多的苦,但弟子对师父的信念从没有改变过,而这梦他也一直重复着梦到。
    很多年后,弟子终于摸清了规律,一般困难的日子,都是两排脚印,但一到他最困难、最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的时候,几乎想放弃生命的日子里,睡梦里就只会有一排脚印。
    这时我的师父若有所悟,激动的去问我师爷:“在我困难的日子里,梦里的另一排脚印,其实是师父您一直在陪着我走过那段痛苦的路,是吗?”我师爷也没看他,只停下了脚步,不经意地低声回了声“嗯!”我的师父很感动地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师父他又想不明白了,又去找我师爷,问道:“可是,在我最生不如死,痛苦不堪的日子里,师父您为什么离弃了我呢?”
    我师爷微笑着,说道:“我从来没离弃过你,也没有放弃过你啊。”
    我的师父不解的说:“可是,在我最生不如死的日子里,梦里明明只有我自己的一排脚印啊!”
    我师爷这时才把目光移到了我师父的脸上,师徒目光交汇,我的师爷轻轻,答道:“我挂念你,护持你,帮助你,而且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在你生不如死、最痛苦最软弱的日子里,的确只有一排脚印。但那一排脚印不是你的,而是我的。在那些日子里,是师父抱着你、背着你,守护着你走过了那段最难走的路。”
    当我的师父讲完了他的故事后,感触颇深的对我说道:“上师传徒以道;中师授徒以艺;下师以名利相与、以酒肉相悦;上徒尊其师,重其道,以师言为圭臬,以师行为明鉴,严以律己,历练身心;中徒或信或疑,或勤于修习或怠惰好逸,终究难得真传;下徒以师为靠山、为盖伞,勤于攀附,在索取与供奉中各取所需。”
    当听完师父的故事,我的眼中也慢慢渗出了泪水,心中对师父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钦佩不已,换做是我的话,绝对达不到师父当年的修炼成度和悟性。
    师父对我说道:“当年孟子曾经说过,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聆听着师父的话语,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师父只能指路,能不能走下去,能走多远,全在弟子自己。在走的过程中,师父会做个拐杖、做盏明灯,与弟子相伴。遇到的磨难,师父会指点你,启悟你。而那真正的路,就得自己去走,去体悟。
    其实,能够成为师徒,需要缘份。人世匆匆,苦海茫茫,若得遇明者为师,乃三生之幸;若得遇圣者为师,则为万世之缘、万世之幸!
    若已遂愿,就不要辜负了茫茫苦海中那盏引航的明灯。若仍在苦寻,千万不要错过了,也许机缘就在你的身边。
    师父看我心有所感,心有所悟,向我点了点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消失在我的身边。
    我的意识体不知道何时已经回到了我的身体中,当我回到身体中的刹那,我的肉身也有了明显的变化,我的全身皮肤表面用肉眼就可以看到有一圈白色的光晕,在慢慢散发着光华,这个状态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最后才慢慢的消散。
    我盘腿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发现皮肤比以前更加的细嫩了,白里透红,看上去更年轻了,而且身体上以前孩童时代,因为淘气所留下的一些伤疤,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当我解除修炼状态的,从打坐中清醒过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我发现自己的精神更加饱满,眼神也更加明亮,就包括自己的天眼神通,一眼看去看到的空间与事物也更多了,看到的事物也更加凝实了。
    我现在看身边的一切事物,只要自己想就可以一眼看透这个事物的本质,而不需要刻意的调动。
    比如看一块石头,可以看到这块石头的所有分子成分和结构,可以看出这块石头之前在哪里,为什么来到这里等等。
    可以说通过昨天晚上的修行,我的功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层次不知不觉中有了很大的提高。
    而现在我发现有的人身后不远处,或在肩膀上站着或在人身后一段距离有一个灵体在控制着那个人,有的灵体像各种动物,有的灵体连我也叫不上来像什么,就像是电视上面演的外星人一样的灵体。
    我边走边看,有的人身后的灵体注意到了我在观察它们,它们指挥着人快速的从我身边离开,有的则表现的若无其事。
    这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心道:人是有元神的,那些人身后的灵体是怎么出现的?而且它们可以控制人的行为,那人自己的元神又在干什么?又去了哪里?
    我带着疑问,来到了学校。刚进入到了教室,同学们好像都在议论着什么,我放下书包聆听起同学们的对话。
    话分两头,原来在我们军训的时候,那个想要跳楼的女同学刘玲,经过这近半年来的调理和静养,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
    将在今天来学校上课,而且她选择了降一级重新上高一,好巧不巧的分到了我们高一(3)班,成为了我的同学。
    听着同学们的小声议论,其实我内心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将一个生命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也是功德无量的好事。
    当早自习的铃声响起的时候,班主任领着刘玲进入了教室,向同学们介绍了她,并给她指定了座位坐下。
    刘玲走向自己的座位的时候,一眼看到了我,她的眼中明显一亮,向我微笑着点头致意。我也是在座位上,微笑着向她点头。
    其实,班上大部分的男同学,都被刘玲清丽脱俗的外表所吸引,那一颦一笑都散发出了无穷的魅力,而女同学也无一不是瞪大眼睛,被刘玲的容貌所惊艳,心中也生出一丝妒忌。
    这里面唯独不包括我,我看向班里的男女同学的反应,心中不免有些好笑。
    人啊,有时就是迷于这色相之中不能自拔,有些真正的东西失去了却还不自知。
    就这样一天的紧张学习结束了,同学们个个都拖着疲累的身体走出了校园。
    我还像往常一样,来到了诊室,与曹老师一起在这里实习中医诊疗,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独自给病人看病了,不过只是做为一名助手在一旁协助曹老师和吴大夫他们,因为本人毕竟还没有医师资格证。
    现在我基本上是晚上,下了晚自习才来到诊室这里,诊室和药房的工作人员已经习惯的叫我小泫,每次我过来,这里的工作人员都很热情,因为我的“小神医”的外号已经传出去了,无形给他们也带来了一部分收入,况且,我还没有工资,不过我也没想过要工资,以前曹老师跟我提起过,不过被我拒绝了。
    今天晚上我来到诊室这里的时候,曹老师刚看完一个病人,现在诊室里只剩下了最后三个人,吴大夫因为家中有事提前回去了。
    诊室里这三个病人明显是一起的,一位是上了年纪的老年妇女,另一个是年轻的女子,在年轻女子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看上去也就一二岁的样子,这个婴儿看上去很乖巧,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事物,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其中那名年轻的女子,抱着孩子坐了下来,上了年纪的妇女则是站在了她们身边,那名年轻的妇子看上去神色有些疲倦,曹大夫看了一眼这名女子,问道:“姑娘,你们谁要看病?”
    只听那年轻的女子答道:“曹大夫你好,是我怀里的孩子要看病。”“哦,孩子怎么了?有什么不适吗?”曹老师问道。
    年轻女子道:“我儿子这几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晚上到了12点就哭闹不止,怎么哄也不行,这几天把我们大人累的是没着没落的,去市里的大医院里也看过了,开了点药也不见好转,您先给看看吧。”
    曹老师听完年轻女子的介绍,先看了一下孩子的眼睛,摸了摸孩子的头顶,过了一会儿,对孩子的母亲说道:“孩子没有病,但是孩子这病去大医院没准还真给耽误了。”
    孩子母亲和那个旁边的妇女听曹大夫这样说,都显得有些着急,那个年纪大的妇女说道:“曹大夫,我是孩子的奶奶,您可得一定看好了我孙子啊,只要看好了孩子,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曹大夫微笑着摆了摆手,对她们二人说道:“这不是什么大毛病,孩子得的这个在中医里面叫做‘小儿惊厥症’,你们发现的早还好,如果时间长了会引起孩子的抽搐、凝视、瘫痪等并发症的。”
    我站在一旁,迅速的在头脑里搜寻着,中医里面关于“幼儿惊厥症”的记载,发现这个惊厥症分为两种,惊风症和惊恐症,为了准确判断孩子的症状,曹老师继续问道:“孩子在什么时候开始犯的病,就是什么时候开始晚上哭闹,在孩子哭闹的前几天,你们带着孩子去过什么地方?好好想想告诉我,我要详细的行程,这对治疗很有帮助。”
    婆媳两人听曹老师这样一问,都开始回忆起这几天的行程来,跟曹老师这一说,曹老师不住的摇头,道:“这个都不对,不是原因,你们再想,还去过哪里?”
    曹老师看她们实在想不起来,对她们说道:“这个惊厥症分两种,一种是惊风一种是惊恐,我观察发现这孩子明显是惊恐造成的,而不是惊风,所以我问你们到底去过什么地方,把孩子吓着了。”
    婆媳二人听到这里,神情都有点紧张,不住的摇头说这几天也没去过什么地方啊,真没有了。
    正当曹老师不抱什么希望能得出什么结果的时候,突然,孩子的母亲一拍大腿好像想起了什么,对身旁的婆婆说道:“妈,我想起件事,前几天不是老家的表哥来着吗?说是老家孩子的姑奶过世了,由于路途遥远没能及时通知咱们家,因为这事爸还跟表哥打了一架,从那天开始,晚上孩子就开始哭闹的,对吗?”
    孩子的奶奶听到这里,也好像想起了什么,激动的道:“对啊!我也想起来了,孩子的姑奶生前可喜欢咱们娃了,在孩子周岁的时候来看过一次,之后就一直没有来过了,是不是她姑奶的魂想孩子了?所以跟着你表哥来到了咱们家?”
    当老太太说完这话,在场的除了我和曹老师,大家都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尤其是孩子的母亲着实吓的不轻,一个劲说“妈!你别吓唬我,我晚上可睡不着觉喽!”
    曹大夫听到这里,不住的点头,道:“这就对了,问题就出在这里,人们都说孩子在婴儿时期,他们的天目都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我估计可能是被那死去的姑奶灵魂给吓住了吧。”
    婆媳二人听到这里,赶紧对曹老师说道:“曹大夫,那这个病应该怎么治疗呢?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曹大夫道:“首先,我要用针灸治疗,给孩子先镇静安神,取孩子的督脉及手少阳三焦经、手少阴心经、足少阴肾经的腧穴进行治疗。最后再辅以药物治疗,这个中药叫做‘八宝镇惊丸’,一般的药房还真没有这药,不过正好,我们的药房里就有这药。”
    婆媳二人听完曹老师这样一说,马上神情放松了下来。曹老师让孩子母亲抱好了孩子,不要让他乱动,曹老师则用比平时更小的针灸分别给孩子取穴入针。
    给孩子扎针灸不同于大人,孩子爱动所以要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在一旁配合曹老师逗弄着孩子,时间不长曹将针全部扎入了穴位。
    曹老师抹了一头上的汗珠,跟我一起开始逗弄起孩子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时间终于到了,当曹老师从孩子身上起出最后一根针后,他明显也是如释重负,脸上露出了笑容,对婆媳二人说道:“好了没事了,剩下的就是服下‘八宝镇惊丸’让孩子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之后,曹老师向婆媳二人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和服药的时间,我们目送看着她们离开了诊室,曹老师扭头对我说道:“小泫,人体是不是很神奇?中医是不是更神妙?有些说来是不可思议的病,西医治不好了,只有中医可以治。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东西,现在就要失传了啊,真可惜呀!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学,将中医传承下去。”
    我点头向曹老师保证,同时向曹老师提出了疑问,道:“老师,我以前也时常听别人提起过,人撞邪,或者一些动物附体之类的事情,如果像这样的病人我们应该怎么治疗,就像今天晚上那个孩子一样,没有症状可就是有问题,这个应该怎么治疗?”
    曹老师听我问出这个问题,不住的点头,道:“孩子,你这就问到点子上了,这个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解释的通的,我只告诉你一个最最简单和行之有效的办法。”
    我认真的听着,曹老师讲道:“这个民间所说的附体,我先教你如何去判断它,因为它的表现为多种多样,一般得病较急,或胡言乱语、哭笑不止,大多失去正常的神情,一反常态。在中医中认为,人体的躯体为阳性物质,人的思维意识为阴性物质。那么人体阳与精神构成了这个矛盾的统一体。阴与阳是相辅的。那么人死后他的思维去哪里了?按照物质不灭定律来解释,人的身体各部位脏器磨损到了不可补救的地步的时候,这时就是人的去世,灵魂离体的时候,那么其它动物的灵魂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这些阴性物质在离开人体以后不是消失,而是到处飘荡,当人的素质极差,并且此人的精神方面与这一阴性物质有共同点的时候,人与阴性信息在同一空间发生碰撞.这就所谓附体致病或附体治疗。”
    曹老师说完这些,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继续道:“它的诊断法有两种。一是摸脉;二是特异功能来辨别。第一种在病人讲述病情的时候,要从多方面去观察,发现异常后再给摸脉。譬如,病人来后你把精神集中在眼部。死盯着病人,如果是坏信息致病,该病人会不寒而栗,或不敢用眼神正视你,凡上列情况,都可能与阴性信息有关,摸脉有二种,一是摸寸关尺,也称天地人:二是摸中指,也称神仙鬼,摸脉的同时要根据男左女右去诊断,即男性病人摸左手,女同志摸右手,摸脉的同时要放松不要紧张,可用食指、拇指捏 摸对方中指。先从根部神部摸起。中指有三节,根部为神,靠食指一侧为内神,靠无名指一侧为外神;中节内为内仙,外为外仙;末节指内为内鬼.外为外鬼。内神为自己所信仰的教派的神,外神为外教的神。内鬼为祖先灵体或家人去世的信息。外鬼为外姓人家的信息。在诊断的时候,拇指与食指捏中指仔细感觉,如有跳动的一般可根据以上所讲去判断。凡是有阴性信息跳动与正常血脉跳动不同,正常跳动有规律,但阴性反应则有快有慢。”
    曹老师说的这些我都一一记下,当曹老师说到第二种方法的时候,他只是摇头,说道:“这个特异功能只是在一些医书中看到过,我本人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真是遗憾啊。”
    我听曹老师这样说,也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心想我的这个秘密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曹老师,做弟子的实在是对不起了。
    我在诊室待到了晚上9点多才离开回家,对于我来说,今天晚上的经历,让我对中医内涵有了更深的理解,也让我对中医的神奇,生出了更加崇敬之心,也让我对曹老师更加的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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