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红玉听了他这话也不恼,道:“那不管是为了什么,也是非常感谢殿下的。只是……殿下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弄出去?”
宫羽打量了司徒红玉几瞬,把司徒红玉看得心里毛毛的,才问:“我记得你是我四皇兄的未婚妻,他就不管管你,任你在天牢你里受罪?”
红玉心道,落井下石算不算管?
“安王殿下想必是琐事缠身,顾不上我罢。”红玉故作感叹。
宫羽听了,面露喜色:“那等把你弄出去后,我要去四皇兄那里邀功,届时又可以得到一笔银子。”
红玉赶忙劝阻:“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救他未来的王妃,他就得感谢我。”康王眼神一凌厉:“你还没进王府,就先开始为夫君心疼银子了。”
我倒是不心疼银子,就怕你这么一闹,我又出不去这天牢了。
想起前几日宫暝莫名其妙的态度,还是要杜绝这种事儿的发生,于是道:“银子我出双倍,您就别去麻烦安王了,我替他出了。”虽然银子是没影儿的事儿,但是还是先把话给说死了。
宫羽豪放一笑:“哟,好一个伉俪情深,本王成全你!”
红玉心在滴血。
***
宫暝这日不自觉的,又走到了天一阁大门前,只犹豫了一下,还是提步夸了进去。也不是找人,只是点了一个雅间和一壶上好的佳酿。
他从窗台望下去,人来人往的,行人白丁甚少,到底是天子脚下,大多都是身着绫罗绸缎的人。他不禁想到自己贫瘠的封地。
那个女人,野心勃勃的女人,虽然有时候疯言疯语的,终归偶尔一句是正确的。
只是,她要是能贤良淑德一点就好了……
宫暝想完有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正举杯向嘴里倒酒,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了他的眼帘。
宫暝手不禁抖了一些下:司徒锦!不,司徒绣!
这个女人有问题。
于是放下酒杯,施展功夫快速的尾随了去。
只见司徒绣带了一张白色的面纱,竟然也进了天一阁。
宫暝隐住了自己的气息,远远的侧耳偷窥。只是离得太远,实在听不清说些什么。而里面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不能离得太近。
“雪吟见过尊主 。”司徒绣一袭白衣,款款下拜。
上位的男人带着一张银制的面具,豪放的抬起一条腿放置在临座上:“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回尊主的话,已经入住司徒府,只是司徒红玉最近都未在府里,司徒家其他几位小姐都在为入宫做准备。”
“嗯,司徒詹那老东西,看来是要想靠女儿搏一搏了。”
司徒绣满含爱意的望着眼前散发出帝王般气息的男人,痴痴道:“尊主,雪吟一定会入主宸帝的后宫,帮您达到目的,只是求尊主看着雪吟多年跟着身旁的份上,给雪吟一个机会。”
从面具里透出来的目光有些戏谑:“你想要什么机会。”
司徒绣面色紧张,心跳也开始加快,但是她还是大着胆子道:“求尊主怜惜。”
说完含羞带怯的低下了头。
她知道尊主的脾性。
只是如果不说出来,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如果真进了宫,那以尊主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再碰她。
可是她爱了她二十多年!她渴望他,就算是狠狠的被蹂躏,也是甘若醴。
“呵。”男人艳红的唇离发出了一声轻笑。很低,很短,单听在司徒绣的耳朵里,却吓得一抖。
司徒绣睫毛微抖,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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