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霞,一个普通的高中女孩,成绩普通,运动普通,家境普通,唯一不算普通的就是长相还算清秀。
在学校,她是一个活泼的女孩,成绩优异,为人谦和,和同学们之间相处的都还算愉快,虽然会被某些人看不过眼,但那些并不影响她平静的过日子。
然而,在某一天,这份平静突然被打破了......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她在暑假补课时突然感觉身体不舒服,遂向老师请假,老师出于照顾,让她到了的老师公寓休息,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寻常的举动,招来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魇。
在陈霞休息时,她的班主任吴永厚突然到来,起初只是很寻常的关心,她当时很感激。
幸福的故事千篇一律,不幸的故事各不相同。
好巧不巧,这时宿舍楼突然停电了。
黑暗笼罩了陈霞的视野。
下一刻,噩梦降临了。
随着吴永厚发现公寓没人之后,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欲望面前撕下了伪装的面具,开始对着躺在床上的陈霞上下其手。
当时的陈霞满脑子一片空白,她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在那一刻顷刻崩塌,她从未想过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班主任会露出如同恶魔般丑恶的表情。
当她从震惊中恢复之后,她开始剧烈挣扎,但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女孩岂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
她的挣扎被轻松化解,幼小无助的她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吴永厚抱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脸以及嘴巴,同时不断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吴永厚嘴里呼出因为长期吸烟造成的烟臭味。
那一刻她脑袋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她还那么的年轻,以她优异的成绩马上就能参加高考,选择一个她最喜欢的传媒专业,她对未来是那么的憧憬......
然而这一切,都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她此时感觉到的只有无边的黑暗,恐惧,羞辱以及恶心。
“陈霞!”
就在绝望中,一个声音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顿时如同一束光明突破乌云密布的云端,将他从深渊中拖了出来。
吴永厚听到声音顿时如同触电了一般,松开陈霞跳到了床边,停电的宿舍给了他天然的掩护。
来人是值日老师罗老师,他是来取值日笔记的,但此时在陈霞眼里,那一刻,他就是天神,是救世主。
“既然停电了,电热毯就用不了了,回宿舍去吧。”
罗老师疑惑地看了一眼吴永厚,对着陈霞说了一声。
陈霞如蒙大赦,也顾不得胃疼,飞快地从床上的爬起来朝着门外跑去。
回宿舍的路上,吴永厚似乎是不死心,又或者是担心陈霞将他揭发,一直跟在陈霞的身后。
那一段不到五百米的路程,陈霞仿佛走过了一个世纪。
最终她回到宿舍,关上门之后就疯了一般冲进了洗漱间开始洗漱,但是哪怕她洗了数十遍,却依然洗不掉羞辱和恐惧。
她无法想象如果罗老师没有推门进去,她的下场会是怎样。
那一个晚上,她没有睡觉。
第二天可能一切都是错误的,她向心理老师发出了求助,心理老师将情况上报到了教导主任,学校的动作很快,吴永厚当天下午就被叫去给陈霞道歉。
“放我一条生路。”
“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人,肯定不会毁了我。”
吴永厚神情“诚恳”地表达了意思之后,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课堂上。
表面求饶,实则威胁。
那种丑陋的伪善令陈霞觉得恶心。
至此,在陈霞心中对学校的信任进一步坍塌,他开始向父亲求助。
作为一个单亲爸爸,陈霞的父亲看着哭泣不止的女儿以及不提供任何信息的校方有些无措,只得将女儿带回家。
但回家之后,陈霞的情况愈发的糟糕,她开始绝食,不管白天晚上都不睡觉。
无奈之下她只能带着女儿四处求医,但看了不少的诊室之后,依旧毫无结果。
最终回到家中之后,陈霞选择向父亲吐露事实。
得知了事实的经过之后,陈霞的父亲楞了,此前的人生经验完全不足以让他应付这种情况,无措之下只得带着女儿去更加知名的医院就医。
随后,知名的医院给陈霞得出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诊断,并开了药,陈霞的父亲将陈霞带回了家中。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药,但至少吃了药之后陈霞能够睡下了。
与此同时,和学校的交涉同期开始了,但从学校反面得到的反馈是认为他们“小题大做”了!
“调查之后会给你个处理结果的。”
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之后,陈霞的父亲等了许久之后竟然发现吴永厚依然在课堂之上,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人事管理权在教育局。”
依旧是一句轻描淡写的推辞。
平头老百姓的陈霞父亲只得按程序向教育局上报,但得到的回复如出一辙,甚至更加冷漠:会调查。
依旧迟迟没有回复。
那一年,他们始终没有等到想要的公正的答复,反倒是学校方面和陈霞谈了一次,内容简而言之就是校长讲述了一番他幼年的坎坷经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说陈霞回校上学。
但陈霞从始至终并未得到她想要听到的一句简单至极的“对不起”。
陈霞的父亲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最终只得选择报警。
在距离事件发生之后十个月后,教育局下发了处分,将吴永厚调离了教育系统,同时间公安系统对吴永厚的处罚也下发了:构成猥亵,拘留十天。
似乎一切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事实不然,在这十个月内,陈霞曾过量服用安眠药,跳楼、上吊,尝试自杀四次以上,当抢救成功之后,她对父亲说的第一句话是:“为什么要救我?”
而此时他的同学们已经到了大学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出院后,她仍试图拿起书本,但看了一会脑子就不太清醒了,在与学习,上大学的可能性,或者说自身命运抗争的过程中,她虽然不甘心,但渐渐败下阵来。
陈霞的父亲对所有的判决都不满意,相比于陈霞遭受的苦难,吴永厚所受的那些处罚根本微不足道。
陈霞的父亲只得寄希望与检察院。
但是得到的却是区检察院不予起诉的答复.......
陈霞好像放弃了:“爸爸,两年了,哪有公理呀,你还奔波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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