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驾到:腹黑傻王靠边站

第五百四十二章 上街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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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刚过,侍婢刚伺候元颢躺下,纱帘掀动,舞月轻移莲步款款而入。品 书 网 (   . V o Dt . c o M)
    “这么晚了还没回房歇息?”元颢讶然。
    舞月笑吟吟地来到元颢跟前,把手里拿的一纸信笺递给他。“王爷,您看,这么写行不?”
    元颢眸光微凝,不接反问:“这是什么?”
    “是妾身给吟风闻笛写的信。您看还有何遗漏需要补充的?”舞月在床沿坐了下来,殷切地望着他。
    元颢把她伸过来的手推回给她,笑得甚是温柔:“你与姐妹之间的体己话,我看来作甚?你把信封好,明日交给祁荣送到驿站即可。”
    祁荣是元颢的侍卫,不苟言笑,存在感极低的一个人,平时住在外面,自元颢负伤以来,来得勤些,多是负责跑腿办事。
    舞月唇角牵出一丝笑意,不置可否,只说了句:“王爷您好好歇着,妾身明日再过来。”
    翌日用完早膳,舞月把自己收拾妥当,把信贴身放好,交待翠儿去叫人备车,自己慢慢走出院门。却见祁荣柱子般杵在门外,恭敬地朝她行礼道:“夫人,属下奉王爷命来取信件。”
    舞月笑容浅淡:“不必了,我自己去行。”
    祁荣身形不动,麦色的脸庞,细长的眼眸精光微聚,声如洪钟:“夫人,王爷命属下来取信件。”
    舞月没再搭腔,绕过他径直朝前走去,祁荣追来挡住她去路,依然毕恭毕敬:“夫人,王爷之命,属下不敢违抗。”
    “好吧,你随我来。”舞月无奈地暗叹一口气,掉转方向往正院走去,正好遇鹿晓白从另一头走来,看样子也是要去正院。
    她马快步迎去道:“晓白,你过来啦,今天怕是去不成呢!”
    鹿晓白有些莫明地望着她,又瞟了眼她身后的祁荣,很自然地问:“怎么啦?”
    舞月牵了她的手便往前走,暗捏了一把道:“王爷说把信交给祁荣去寄行,这样咱们无法顺道去买胭脂水粉了。”
    鹿晓白转念间便已了然,急道:“那怎么行?水粉已经用完了。”
    “走吧,去跟王爷说说。”舞月很满意鹿晓白的表演,拉了她便快步往正院走。其实信也寥寥几句,没什么不可告人的话。但她必须亲自去寄,须得亲眼看到驿丞在信封盖邮戳才能放心。
    心头涌一阵酸楚,从来没有如此小心翼翼地防范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她的最爱!
    “王爷,妾身想和晓白一起去买胭脂,顺便把信寄了,不必祁荣代劳吧?”见到元颢,舞月便单刀直入。心难免忐忑,瞥了眼鹿晓白,有些暗悔把她牵扯进来,有她在,元颢恐怕难以答应。
    没想到元颢只哦了一声,笑望着鹿晓白,见她点头确认,便爽快地答应了。他瞥了眼于门外恭候的祁荣,略微沉吟一下道:“外面很乱,让祁荣跟着去,我才放心。”
    跟跟吧,反正只要亲自把信件送到驿站行。舞月没有异议,嘱咐几个侍婢莫要偷懒,照顾好王爷,又把小翠留下监督几个丫头,便招呼鹿晓白一道出门。由祁荣驾车,把两人送到驿站。
    看着驿丞在封了泥封的信封盖邮戳,舞月轻吁了一口气。鹿晓白还特意问信几时寄出,答曰次日卯时。
    虽恨不得能亲眼见到邮差揣着她的信即往洛阳,但驿站有驿站的规定,舞月也只能耐心等待回信。从驿站出来,便与鹿晓白相携重马车,前往“女儿香”,这是睢阳最有名气的一间胭脂水粉专卖店。
    两人往柜台一站,马被香气扑鼻五颜六色的脂粉所吸引,女人本性暴露无遗,把所有的样品都试了一番,任由祁荣在外面等待,完全忘了买水粉之事纯属籍以出来的幌子。
    旁边有几个打扮得甚为妖艳的女子一边挑选一边品头论足,叨个不停,听得鹿晓白有些心烦。小声催舞月赶紧挑几样付款走人,忽然那几人画风一转,说起订做衣裳之事。
    说是六指裁缝死了,如今做衣裳都不知找谁去,别人做的都不如六指做得好。
    “六指裁缝死了?”鹿晓白推了舞月一把,惊惧地望着她。虽说两次去裁缝铺都没遇着人,第二次还发生了追杀之事,她其实心里早有不祥之感,但仍心存侥幸。
    如今由外人口说出,所有的猜测成为事实,她一时难以接受。
    舞月僵了片刻,躲开她的逼视,语气慌乱道:“啊?天啊,怎么死了?我根本不知道。”
    鹿晓白咬唇沉吟着,不时瞟向那几个女子,这次轮到舞月催她,拉住她道:“走吧,早点回去,免得王爷担心。这外面,果真乱得很。”
    哪知鹿晓白挣脱了她,走到那几个女子跟前主动搭讪:“请问你们说的六指裁缝,是铜锣街那边的吗?”
    “那还有几个六指裁缝?姑娘这么问,想必也曾在那里做过衣裳吧?”
    “是的,我还正想过去呢!他怎么死了呢?好可惜!”
    “说是他乡下的亲人来找他不着,几天不见人影,报了官,昨日从他后院的井里找到尸首……”
    谢过几位女子,鹿晓白与舞月怀抱着用布帛包扎起来的几盒胭脂水粉,走出“女儿香”,被门外的阳光刺得眯了双眸,她定住身形,以袖遮额遥遥望去。
    高远的蓝天澄净如水,却洗不去人间的污秽。
    阳光纵使再灿烂,依然驱散不了内心的阴寒。
    六指裁缝,又一个被她连累的人。难道真的只有闭门不出与世隔绝,才能不连累他人吗?可是,元子攸在等她,她必须回洛阳去!
    她细细想了一遍与此事有关的人,忽然心寒意顿生,竭力抑制住因恐惧而生的颤栗,朝舞月展颜一笑道:“我们去得月楼吃了午饭再回去。”
    在鹿晓白与几个女子对话时一直保持沉默的舞月,此时好像缓这神来,急忙拉住她:“还是回府吃吧。王爷怕是等急了。”
    “难得出来一趟,不玩够怎么能回去?下次不知几时可以出来了。走吧!别想那么多了。”鹿晓白反手把她牵住,拖着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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