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陆缘君在他背上拍了一把。
“听林阿姨说林水去同学家,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那小子哪有龙般镇的同学,我们这些年都同级同班,他妈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
程深道,“要是我我就得怀疑是在镇上惹事了,不过林水那小子胆小也不至于,怎么回事啊?”
沈曼没想到他这么敏感,看来三人从小到大的情份,不光信任,默契也是非常有的。
陆缘君道,“进去说。”
“好。”程深扔了烟头,随二人进了招待所。
回到房间,陆缘君将近来发生的事和他简略说了一遍。
程深听后气愤不已,一拍窗台,“那个镇长看着人模狗样的,竟然这么不是东西!要我说咱们就该像对李立那样,把他也绑了收拾!”
“他可不是李立那种侬包,靠自己混到镇长之位,除了趋炎附势,手段还是有些的。”沈曼在床边坐下。
“好在现在有市长插手,用不上两天,就能接林水出来,咱们还是少对刘进轻举妄动,免得弄巧成拙,反倒耽误事。”
“好吧……”程深也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压着火气。
“现在不好动刘进,却有别人可动。”陆缘君从床底下拉出捆绳子,“正好你来了,多个人多个帮手。”
“缘君哥,你到底想做什么啊?”沈曼从刚才就好奇这事儿。
陆缘君将绳子扔给程深接住,走到二人中间,道,“我是这么想的……”
……
王成昨儿发了笔小财。
经过一个当司机的屯邻介绍,给有钱人干活,连他侄女带表弟,演一场戏,三百块钱。
每人分下来还有一百,他当晚就打了二斤白酒喝个痛快。
今儿睡了一上午,中午醒了,他赶紧又去市场买了点下酒菜,打上一壶酒。
来到家门口,他已经迫不及待,大门一推就开,也没多想什么,只觉得是自己忘了锁门。
进到院子里,他才察觉一丝不对,可是已经晚了,身后如风般跳下一人,他未及回头,就被一块黑色的布蒙住头,而后颈部一痛,瞬间失去知觉。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脸上仍然蒙着黑布。
那是一种麻布,有细密的小孔,不影响呼吸,却能让人看不见东西。
置于黑暗空间,身上又被绑着,总是让人恐慌的。
王成战战兢兢开口,“怎么回事?谁?谁抓我?”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大哥?王成?是不是成哥?”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是大叔,是大叔!”另一个女声也开口。
王成听出这是表弟和侄女,也是惊了,“老弟?小宁?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也被抓到这里了?”
“我哪知道,我听见大门响,出去看看,就被人敲晕了!”王勉说。
“我也是,我是走在路上被敲晕的!”王宁也道。
两人话音刚落,外面踢踢踏踏传来脚步声,有不止一人走了进来,停在他们不远处。
“大哥,你刚给镇长打电话他怎么说?这三个人要杀了吗?”一个陌生的男声开口问道。
“镇长说先关上两天,等案子结了再杀,免得有什么变故,不好应对。”另一个声音粗犷的男人道,“到时伪装成意外落水淹死的样子,派出所也不会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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