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起鲁善工早早起来,梳洗打扮一下,附近吃了丰盛的早餐后就向面试的拍卖行赶去。
“虽然我偶然好像有了鉴宝的能力,但现在还没完全掌握使用的规律,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了!所以还是正经找个学习的工作是王道,拍卖行接触的古玩多而且杂,什么都有能见到,是学习积累经验的好地方。工作中能捡漏的几率也大的多,特别是对市场价格有深刻的了解,以后对未来发展有大好处。”鲁善工一边走一边计划着未来。
古玩行靠的是眼力,运气只是一时,人不可能一直走运,很多时候是辛苦了一辈子,最后晚节不保,一次打眼就倾家荡产一无所有,这种例子比比皆是。只有那些不断学习,谦虚上进的人才能成为一代大家,古玩界的传奇人物。
他准备面试的中原拍卖行是本市最大的公司之一,也是比较早从事古玩典当和拍卖的,十几年前古玩只是小众,不太流行,而这几年随着媒体的不断宣传,和一些捡漏打眼的故事不断传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解关注起来,更多的人和资本怀着各种目的进入其中,龙蛇混杂,各有心思。
“您好,我是来面试实习生的,请问在哪里?”鲁善工礼貌的问前台小姐。
“哦,请问您有资格证吗?我们这里实习生最基本的条件就是要有国家文物鉴定师资格证。”前台微笑的问道。
“这个还要资格证?不是当场面试吗?”鲁善工一头雾水。
“当然我们公司会有自己的面试,但要是从事这个行业国家规定要通过考试取得资格证才行,这样吧,正好本月在中州大学就有考试,您可以去报名试试,考试通过后就有证书,到时候您再来面试。”
“哦!那好吧,谢谢你了!”
鲁善工出了公司,赶紧打个车去大学报名,他可不想错过这次考试,否则又要等几个月了,到了地方交了个人资料和报名费以后,被通知后天有考试,一旦通过很快就有证书,当然这个证书只是国家为了规范行业的最基本条件,代表不了什么具体水平,但没有也不行。
古玩鉴定师就是针对陶瓷器、字画、玉器、铁币,以及包括鼻烟壶、笔架、文房四宝在内的物件进行真伪辩别,对于古玩来说,更不可或缺的当然还有其产生的年代,以及其价值所在,目前的价格走向甚至未来的价格走向。
在一般人的眼里,这是一个极具神秘的职业,在鲁善工的眼里,是出生到现在,绝对的唯一的兴趣爱好,眼下他要成为职业拍卖鉴定师,就必须考到古玩鉴定师的资格证!
考试分笔试和鉴定两部分,笔试都是些基础理论和历史问题,鲁善工买了一本参考书,这两天突击一下及格肯定没问题,毕竟他历史一直不错,从小跟着爷爷耳濡目染听的多了。鉴定就是实际cāo作,一般是鉴定真假,但每年的题目不同,难一点的可能就是鉴定年代,不过鲁善工也有一定的信心,这几年经常在古玩城泡着,见的东西不少,jīng品不多,但一般市面上的还真难不住他,何况他还有了一张王牌在手,所以信心十足。
回家后鲁善工闭门不出,好好恶补了一些考试上搜集了不少考试心得,发现笔试很简单,但z城的鉴定考试通过率很低,只有百分之二十,远远低于别的考点。主要是因为中州大学有个很严厉是考官,出题的难度很大,而且喜欢临时加试,弄的很多考生措手不及,最后没有通过。
“这个网上被人叫做屠夫的考官很有名气啊,听说以前是文物局的领导,后来退休后就主持本地的考试,自从他上任后,通过率一直是全国最低的,很多考生都有意见,但因为他有资历,而且人脉广,一直都没有下台,哎!怪不得被人叫做屠夫啊!”
鲁善工一边收集着考试经验,做到知己知彼,一边考虑着应对之法。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到了考试时间,鲁善工早早到了考场,发现这次的考试人数不太多,也是本身这个资格证就不想别的热门行业,人数不多,再加上有个屠夫卡着,好多人都去别的城市考了,所以导致人数很少。
笔试很简单,都是些基础知识,鲁善工很轻松的就完成了考试,下一个就是鉴定。
“听说没有,那个今年还是屠夫那个老头,都快七十岁了,还不退休。”几个人站在角落里,津津有味地谈论着关于屠夫的小道消息。
“嗯,据说以前是在文物局工作的,后面改做了老师。”一个人插嘴说道:“年纪越大,越挑剔,听说曾有人被他挖苦得当场暴哭。上次我没过就是因为他临时加了一道题,说我懂理论,不联系实际,哎!”
“考理论还容易,就是现场考核也太难了点了吧。”其中一个小个子人还还没进考场,就已经气馁了。
“怕就回去嘛。”众人起哄,那小个子默默地退到一边,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听到这里鲁善工现在心里也有些紧张,在文物局干过的老头,害怕自己表现得不够周全,,就在这时,已经叫到了鲁善工的号:“十号考生,请进来!”
“鲁善工,鲁善工在吗?”
“在。”鲁善工浑身一震,终于,要开始了。
考核出乎意料是一对一考核,这更让鲁善工倒吸一口凉气,走进大门紧闭的教室:“我是十号考生,鲁善工。”
坐在里面的是一个头发胡须已经花白的老头儿,jīng神却还不错,嗓门也挺响亮:“进来吧!”
此时,老头儿面前的桌上摆放了四件一模一样的瓷制鼻烟壶,见到鲁善工进来,手指着前面的凳子:“坐下吧。”
鲁善工一口气还没喘下呢,老头儿就指着桌子上的鼻烟壶:“这里面只有一件真品,三分钟内你必须找出来,不能上手,只能看。”
三分钟?鲁善工心里笑了一下,可是也不敢大意,他一件一件审视过去,鼻烟壶说白了就是装鼻烟的容器,明沫清初传入中国,如今,鼻烟壶作为艺术品流传至到吞噬 今,在制作材料上也相当多样化,一般有瓷制,铜、象牙、玉石等,眼前的这四件,都是瓷制。
“变态!”鲁善工心里暗骂一句,古玩不上手很难判断真假,重量,手感都是很重要的参考,不过鼻烟壶他不陌生,过手的也不少,多少有点经验,仔细打量了面前的四个后,根据它们的形制和包浆基本有了大致的判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老头的脸上现出失望的神sè来,今天来了不少考生,资质都很平常,眼下已经是第十个了,剩下的考生也不多了,难道今年还是寥寥可数的合格者?
鲁善工心中默数着时间,感觉差不多了,一手指向第四个鼻烟壶:“老师,这个是真的。”
屠夫一怔,这小子磨蹭了半天,不会是**猜出来的吧?屠夫闷哼一声,突然双手快速地将四个鼻烟壶调转了位置,手法之快,足以用眼花缭**来形容,鲁善工的眼睛更是早就看花了,没想到这他一大把年纪了,手脚却这么麻利,屠夫脸上现出得意的神情来,这下你还能撞对吗?”好吧,现在,哪个是真的?”
鲁善工毫不迟疑地指向第二个:“这个。”
老人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小子有点意思哈,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味地看着鲁善工,又看起考生资料来:“你今年才26岁?”
“是的。”
“哦。”老人的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变化:“既然这样,说说看吧,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鲁善工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真正考验的时刻到来了。
“鼻烟壶以瓷制最多,这其中流传下来的清代的数量最多,这个真品就是康熙年间的青花瓷鼻烟壶,用的是珠明料,是鼻烟壶中比较稀少的了,另外两个我之所以认为是假的,主要在于它们的釉与胎结合不紧,最后一个包浆有问题,还有就是内画虽然仿的是翼派,可是完全不具备翼派清淡洒脱的风格。”
鲁善工觉得是时候收了:“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结合上面几点,我判断其它三个都是仿的。”
老人此时才不加掩饰地激赏起来:“不错,不错,虽然还有些不足,但也是有天赋的了,其实你还漏了一点,三个赝品青花的sè泽飘浮,这也是其一。”
“谢谢老师。”鲁善工心中暗叹,前辈就是前辈,不容小觑呀,幸好自己过了这一关,就在鲁善工刚刚舒了一口气的时候,这屠夫的兴致却上来了,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有点意思的考生,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
他突然从桌子下面掏出两块一模一样的玉来:“看样子你对内画风格有所研究,那么我就再考考你对玉器的认识吧。”
鲁善工原以为自己立刻过关了,冷不妨这老人又出了考题,他正襟危坐,丝毫不敢大意,看着他将两块玉放在自己面前:“这里有两块玉,不过次我们不是辨真假,而是看种类,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说中了,那么考核就合格了,若是没有中,之前的成绩也就抹杀掉了。”
“什么?”鲁善工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人冷眼看着:“干古玩这一行,不是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古玩涉及的知识层面和种类不是一样两样,若想在这行业长久地干下去,干得成功漂亮,就至少要过我这一关,不然,你凭什么堂堂正正地进入古玩鉴定师的行列?”
鲁善工沉默了,这话说得挺直白,可确实是真话,在古玩界,比自己资历深有经验的前辈大有人在,就算自己有异能护身,要想杀出一片天地仍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连这点考验都无法通过,那么自己凭什么杀进古玩界?
想到这里,鲁善工点点头:“我就试一试吧。”
摆在桌上的两块玉看上去成sè质地似乎一模一样,鲁善工定眼看去,两块玉均是散发着柔和包浆,这说明两块玉绝非赝品,老人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冒出来:“这两块是真是假,是新仿还是旧仿?”
“这两块既不是新仿也不是旧仿,是地地道道的独山玉,独山玉sè泽鲜艳,透明度好,是四大名玉之一,又有南阳翡翠的美誉……”
说着说着,鲁善工心里就打起鼓来,两块玉成sè用肉眼很难分辨,这会不会是这诠眼设的套儿,拿两块一模一样的玉儿来糊弄自己呢?这老头儿出题不按章理,完全有这种可能。
他小心把弄着两块玉,试图从纹理质地上找出一点区别来,他专注的样子倒是让老人对他又多了一分好感,这年头,肯埋头研究的小伙子不多了。
鲁善工心里此时如同打鼓,一下一下地忐忑不安,究竟是哪里不确定呢?这两块玉都有如nǎi脂,光泽度也很相似,两块难道都是独山玉中的白独山玉?鲁善工为难地挠挠头:“我看不出来区别,这两块应该都是独山玉中的白独山玉。”
“你确定?”
“确定”
“错了就不合格了!可以让你再看看!”老人严肃道
“我确定!就是这个答案!”
沉默一分钟后,就在鲁善工心里打鼓的时候,老人突然大笑:“哈哈哈……我这招用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总有考生一头栽进这个陷阱里,今年你还是第一个没陷进去的。”他停住笑,将两块玉收了起来:“没错,这两块都是白独山玉,你没说错。”
鲁善工心里一松,这老人用的是语言陷阱,这两块是真是假,就是在诱导考生,这里面有一块真一块假,新仿还是旧仿,这话就更绝了,一下子咬定其中至少有一块假货,只是新仿旧仿的区别,这就给考生造成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一不小心就会被绕进去了,这考官不单是经验丰富,就连心理学估计也懂得不少,这种考核方式难怪让考生们都战战兢兢了。
鲁善工的一颗心终于放回到肚子里,他深吸了一口气,等待着接下来的考核,却只见老人拿过鲁善工的成绩表,在上面重重地兽了一个红通通的章:“恭喜你,通过了,接下来,再接再厉!我很乐见古玩界多一个强劲后生!”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鲁善工伸手接过考核表:“谢谢老师!”顺便瞅了瞅老人胸前的工作牌,原来他的大名叫许成,鲁善工牢牢地记在心里,今天他给自己上了生动的一课,受益匪浅啊!
出了考室,剩下的考生立刻围了过来,其中也有那个小个子:“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鲁善工吐了一口气:“通过了。”
这下子让剩下人的士气大增,鲁善工说了几句预祝他们顺利的话就匆匆离开了考场,转眼间就拐进大学旁边的旧书店里,没一会儿功夫就抱出一大叠书来,全是关于古玩方面的书籍,经过刚才一战,又让鲁善工信心大增,赶紧趁热打铁,预备下一步的进步吞噬 。
看着眼前一大撂的书,鲁善工非但不觉得累,反而眉开眼笑,红彤彤的四级古玩鉴定师资格证已经拿到手里,顿时心花怒放,自己觉得人生又上了一个台阶,在这激励之下,更加投入到知识储备中去。
不知道是不是接受异能改造的原因,鲁善工连体能素质也好了不少,就算经常熬夜也不觉得疲惫,在这样利好的条件下,埋藏在心中的愿望终于有了破壳而出的**,现在,或许是出发的最佳时机。
其实今天也是赶巧,平时金总早早就会来到公司开会,正好今天有事耽搁了,所以来晚看见刚才的一幕,对于身后的年轻人专业如何他不想评论,毕竟他见的人太多了,这点眼力在他看来真不算什么,公司里能人不少。但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人挺身而出帮助别人,就这个勇气和心意就值得他单独和他聊聊,古玩行天天就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今天见到的一幕让他心里一暖,正好没什么事,有缘分和这个有意思的年轻人聊聊。
“坐吧!喝什么?”金总一到办公室,直接坐在沙发上,很轻松的问道。
“不用了金总,我还在等人事部面试通知,您看?”鲁善工摸不清意图,只能回答道。
“哦,没事,别紧张,咱们只是随便聊聊,既然有这个缘分你来我这里面试,直接和我这个老板谈不正好吗?来吧!年轻人!怕什么?”金总大大咧咧道。
“那好!”鲁善工听了想想也是,对面的又不是国家领导人,只是一个面试而已,大不了不在这里干,拍卖行又不只是这一家,只是这家名气大罢了。
“这样才对嘛!简单介绍一下你自己吧!”见鲁善工马上放松下来,金总笑道。
“我叫鲁善工,大学毕业,现在在本市居住,然后”鲁善工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别的也没多说,只是说自己自幼喜欢古玩,有一定的经验,经常在古玩城学习。
“哦?这么说你年纪轻轻还是个实战派呢!好,初生牛犊不怕虎,现在的市场上真东西可不好淘喽!你想来这里当实习生,有资格证吗?”金总听完笑意更浓了。、
“有!刚考的,原来不知道现在古玩鉴定还需要这个,结果临时去考了一个。”鲁善工掏出资格证递给金总。
“有这个就行!你能通过本市的考试很能说明一些问题,z市的通过率可不高啊!有那个人在的情况下!哈哈!”金总随手看了一下,还给鲁善工。
“这!”鲁善工不知道如何接话
“来吧!基本情况我知道了,干咱们这行什么学历和经历都不重要,只有眼力和经验才是关键,本来不应该是我来面试的,但既然咱们碰见了也是缘分,而且我看你顺眼,这样吧,我出题,你能通过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你看如何?”
金总挺直身体,吞噬缘,慢慢说出要求来。
“好!”鲁善工想也没想,一口答应,这才是痛快人说痛快话。
“好!你看看我屋子里那排古董架没?去看看那个是真的?那些是假的?”金总指着靠墙的一排博古架道。
“这?”鲁善工有点发蒙,本想金总会拿出一两件古董让他鉴定一下,可是一个要求太奇葩了!那个架子上少说也有十几件东西,大部分是瓷器,还有几件青铜和玉器,这个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金总,全部都看看?”鲁善工试探道。
“是啊!没有多少东西,以后你干鉴定有时候一天要看二三十件东西,客人送什么的都有,这是必须的专业基础,去吧!时间不限!”金总又靠在沙发上,慢慢喝起茶来。
“好吧!”鲁善工只好走到架子前,仔细打量起上面的东西来。
“咱们先说好了!真假全部说对了才算通过!错一个也算打眼啊!”金总突然补充道。
鲁善工现在没有心思想别的,全神贯注的鉴定着眼前的东西,不过看了一会他眉头紧皱起来,心里泛起嘀咕。
“这些东西都不真啊!这一清代的瓷器,造型明显就不对!那个梅瓶胎质发白,花纹松散;还有这个玉器包浆一看就不自然,明显是人为做的!铜器更是一眼假的赝品!这里没有一件真东西啊!”鲁善工很是迷惑。
“金总本人就是很厉害的鉴定师,我能看出来自然他更不在话下,他自己的办公室会放着这样的赝品吗?这太不合情理了!不过这些东西都有明显的破绽,根本不可能是真的!这是故意的?”
鲁善工又仔细看了一遍,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说吧!我看你有了答案了,那个真?那个假?”金总看鲁善工yù言又止的样子,笑着问道。
“说实话金总,您架子上的东西没有一件是真品,而且连高仿都不算,最多算是~~~”鲁善工没有说下去。
“算是什么?说出来听听!”金总走到鲁善工面前,眼睛紧盯着他,一种莫名的压力迎面而来。
“最多就是现代工艺品!”鲁善工毫不避讳的对视道。
“好!有勇气!”金总突然大笑起来,走到架子前,随手拿起一个瓷器道:“别人都以为我身份办公室一定放着什么名贵的jīng品,但他们也不想想,这里是办公室,是公共区域,天天人来人往的,不说有人蓄意盗窃,就是打扫时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该如何?这些都是些工艺品,只是用来点缀装饰用的,真的藏品都在保险库,那些都是客户委托给咱们上拍卖的,绝对不能马虎!我就看看你有胆子说真话没?”金总解释道。
“这件你看看!”说着他转身走到一个小保险柜前,用密码打开后拿出一件瓷器来,放在桌子上,示意鲁善工去看看。
鲁善工小心翼翼地捧起瓷瓶,眼前不由一亮,这是一只非常“开门”的“元青花梅瓶”,铃状形盖,盖钮饰莲瓣纹,盖面为勾云,壁是折枝樱桃,器的肩部饰如意云带,其间点缀各种花卉,腹部主要纹饰为竹子、碧桃,下部饰一周缠枝灵芝纹,各种纹饰以几道弘纹为界,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开片纹。
“说说吧!你什么看法?”金总问道。
“梅瓶为北宋时创烧,因口部小得仅能容梅枝而得名,这件瓷器小口、短颈、丰肩,上细下粗,器形雄伟,符合元代梅瓶特征,而且胎骨干松,釉面苍老,最主要的是它开片。瓷器釉面的自然裂纹俗称开片,原是一种病釉现象,宋开始出现了故意用它来作装饰的‘开片瓷’,汝、官、哥诸窑即是。此外,有些本无开片的古瓷比如元代的青花、釉里红,因某些环境状态下的老化,年深rì久后也会出现这种现象,不过可惜!”鲁善工叹息道。
“可惜什么?”金总刚开始面无表情的听着,直到听见鲁善工说到可惜两个字后,突然神情一震问道。
“这胎是用一种粗水泥似的料做的,模仿古瓷胎骨的干松、粗灰状;第二、这釉sè也不够纯正,这上面的着sè剂用的既不是国产的钴青料,也不是进口的苏泥勃青料;第三、这开片中渗满黑sè的油污,仿佛真的陈年旧物,其实真正的出土古瓷开片都是无sè或浅sè的,显然造假者不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个也是仿品,不过是有技术含量的仿品。”鲁善工肯定道。
“不错!”金总听完高兴起来,上下打量一番鲁善工,“你说的不错,这个仿品很有迷惑xìng,从器型还是颜sè都仿的不错,特别是那种大开门的气质,很容易上当。这个也是最近我们收到一个藏品,当时的客户也花大价钱买的,结果打眼了。你能看出几个破绽很不错。你通过面试了!明天上班!先去鉴定部做助理鉴定师!”金总大手一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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