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段老弟!”
阿爹道,眼中浮现出悲痛来。
若不是他一意孤行,段二弟也不会追随他去那片绿洲。所不去探索那片绿洲,自然也不会遇上那头恐怖的撕骨兽!
阿爹捶胸恨道:“今生定要亲手手刃那头撕骨兽,来报段弟的在天之灵!”
“你还是先将自己的修为提上去吧!”张天竺无语的看着愤怒无比,几乎欲将杀气凝结成一根死绳的阿爹,及时庆幸,又是无奈。
他和段二叔的关系并算不上亲近。段家和张家自古便是至交,追寻到上八代,甚至还能找到血缘上的关系。
但这些却是和他无关。
因为段二叔常年跑在大漠中的各个地段。和张天竺一家不同,他们的家族有着闲不住脚的习惯和使命。没隔三年或者四年,段家的儿郎便会不停歇的奔跑在大漠中的各地。为大漠默默的做着他们的使命和福音。
也正是因此,他幼时和段氏一族接触并不算多,也未结下什么深厚的感情。
待得自己记忆觉醒之后,这段氏再来表示亲近和关心便没有了味道。
他不禁想,好在此次死的是段二叔,也好在段二叔是陪阿爹一起前行。
撕骨兽有着食用食物时不乱动的习惯,段二叔成为其腹中食时,他果断的放弃了立刻追逐捕捉阿爹的踪迹,而是选择消化完自己嘴下的即死之食。
若不是撕骨兽放弃了追逐,仅凭阿爹筑基期不到的修为,怕是一个来回便会被撕骨兽撕成粉身碎骨,哪有什么时间再使用自己的符宝?
张天竺半强制性的将老爹扛在肩上,然后向归途飞奔而去。
这次回去,一定要不惜耗费功力来将自己阿娘的修为提一提,日后好让阿娘盯紧阿爹,免得他再做出这种求死的行为来!
自己也是时候离开北洲去中洲游览一圈了。
北洲的修炼资源还是太贫瘠了些。
听说玄黄界位面大变,有几位真仙应劫而生。自己也许可以拜入其中一方势力,学一学那得道成仙之法,以来借鉴自己的成仙之道。
另外则是可稳固自己的道心,也可获得一批丰厚的修炼资源!
张天竺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的路,身后的黄沙越来越远
东海有一岛从海外飘来,岛长宽均等,约七万八千六百四十二里。岛上多群山,山高不知其远,山深不知其踪。山内有异兽有鸿鹄,有鱼有鸟兽。
有传说从东洲传来,此岛为蓬莱仙岛,岛上之山为蓬莱仙山。
山上结有异果,吃之一颗可得手八千年!
山上开有异花,得一株如得成仙之机!
山上有异草,得之可修为精进,渡劫一下,可任意突破一小境界!
有诗曰:势镇汪洋,威宁瑶海。势镇汪洋,潮涌银山鱼**;威宁瑶海,波翻雪浪蜃离渊。水火方隅高积土,东海之处耸崇巅。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凤双鸣;削壁前,麒麟独卧。峰头时听锦鸡鸣,石窟每观龙出入。林中有寿鹿仙狐,树上有灵禽玄鹤。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仙桃常结果,修竹每留云。一条涧壑藤萝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无移大地根。
蓬莱仙岛主分三山,一曰花果山,山中有一洞,名为水帘洞!
一派白虹起,千寻雪浪飞。海风吹不断,江月照还依。
冷气分青嶂,余流润翠微。潺蔽名瀑布,真似挂帘帷。
洞中有一真人,名曰“水帘大仙”,其一手可遮天蔽月,可起死回生,其境界为真仙之上,得其指点,真仙可成;入其门下,真仙可破!
水帘大仙有战绩于混沌,曾轻易击杀三位混沌生灵而拂袖而去,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贯彻无比;于虚空最外有一古城,为古城城主,城中门客高达陆亿之多。
蓬莱仙山中有一真人,名曰“蓬莱隐者”,其之造化不在水帘大仙之下,一身实力骇人听闻,一击可破碎一方大宇宙!
而最后一山则为天山。山中有一神秘大妖,其为蛇类,有六眼琢于其上,每眼都有一种诡异莫名之能力,可破碎空间、可冻结时间、可起死回生、可石化致死
其之实力为蓬莱三仙中最强,也是最神秘之人,常年居住天山深处,不见其形,不显其踪。
三山风景极其绚丽,翠藓堆蓝,白云浮玉,光摇片片烟霞。虚窗静室,滑凳板生花。乳窟龙珠倚挂,萦回满地奇葩。锅灶傍崖存火迹,樽罍靠案见肴渣。石座石床真可爱,石盆石碗更堪夸。又见那一竿两竿修竹,三点五点梅花。几树青松常带雨,浑然象个人家。
“道友所言是真是假!?”客栈中,一老者终于坐不住,一手拐杖将大理石地面戳出个透明窟窿,另一只手则狠攥着一颗石珠。
石珠在老者大力之下变成碎石,后又化为粉末。
其元婴期的实力暴露无疑,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从客栈中生成,不少修士因体力不支而跪倒在地上、瘫倒在地上,如烂泥一般。那个诉说蓬莱仙岛之传说的修士也不例外,他仅是个筑基期的修士,一位凝丹期修士刻意针对他他都抵挡不住,更何况是元婴期老修?
那位小修士立刻便狗啃泥一般嘴唇亲吻上了冰冷的地面,他的头颅距离老朽的拐杖只有三分之远。生与死之间有着大恐怖,小修士吓出了一身冷汗,忙借势磕起头,“嘣嘣”作响,好不痛快!
老修士似乎很是受用,正想要趁机说些彰显身份之语,一道旋风从客栈中突兀生成,直接便将这老骨头扇到了八尺之外的墙壁上!
墙壁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随后百年塌陷下去,露出了一个巨大的透明窟窿。
老者本想发怒,手中的拐支撑着他撑起来,犀利的目光扫过在场之人。
客栈中的修士本就不多,更不要说老者锁定了目标的灵力。
几秒后,老者的目光便凝聚在了一位年轻的男子身上,他还未来不及发火质问,一道极强的无形灵力又将他整个人扇飞,飞到客栈外更远的西侧店家的墙面上。
墙面应声而倒,在场人一脸震骇的看着轻描淡写的年轻人,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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