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任我狂都在为萧楚说话?难道那些流言蜚语说,教主任我狂在教中选继承人,极有可能是萧楚,这个传言是真的?
萧楚也不失时机,上前一步,躬身拜下,“教主英明,萧楚愿意听候差遣!”
“嗯,很好,今天的会议,谁还有什么意见要提?”任我狂表示很满意萧楚的答复。
执法长老戴天赐慌了,如果,教主允许了这样的先河,岂不是日后,这一道缺口一旦撕开,后果不堪设想。
他仍旧心有不甘地说道:“启禀教主,属下仍旧觉得不妥。诸位,试想一下,若是我们同门允许,互相争夺地盘。一旦我们准许了这样的行为,那么,日后,是不是也就向我们管辖的兄弟明示,谁都可以干掉老大,僭越上位了?或者,同一级别的,互相争斗,那么,这对于我们内部来说,是极为不利于和平共处的!”
他这番话说出来,还是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纷纷点头称是。
萧楚“哼”嗤之以鼻,冷笑了几下,“若是身在魔教,追求和平共处,倒不如,去那些慈善机构,某个一官半职,比较合适。作为魔教,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有靠野蛮生长,你不踩别人,别人就会踩你。”
“我个人认为,魔教最为服从丛林法则,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只要站在食物链巅峰的,才有资格制定规则,才有权利堪当主宰,比如,我们英明神武的教主。”
“啪啪啪!”
传来一阵掌声,众人一看,却是青龙坛坛主申逍,他挺身而出,表示赞许,“说得好,萧楚说进我心坎里了,我想,在座的诸位舵主、坛主、堂主,都是从杀戮中,从死人堆里逐渐爬起来的,应该明白萧楚说的道理。”
“我申逍作为坛主,可以毫不夸张地表明态度,若是我的手下,能够有能力,有资格统领青龙坛,干掉我上位,我没有任何怨言。同样,其余的诸如白虎、朱雀、玄武坛的坛主,乃至于五堂的堂主,若是觉得我申逍身在这个位子上,不作为,你觉得有资格,比我有能力更好的统御青龙坛,大可以痛快地给我申逍的脖子上来一刀,我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因为我觉得,作为神教的一员,理当为神教的前途,为神教的将来,谋求更大的发展。这才是做好神教一员的职责所在!”
申逍发言,所有人都是不敢僭越,别看这位青龙坛坛主申逍,他说的话,可是具有震慑力。
再者说,他这一番话,刚好是与执法长老戴天赐的话,针锋相对。
教主任我狂陷入了沉思,手肘支撑在桌面上,托着腮帮,眼睛微微眯着,本来就是幽邃的眼珠子,此时更是显得深邃。
他脸上的沧桑,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就这么沉思着,像是在琢磨萧楚和申逍的话。
不过,萧楚这一招也着实高明,在高层会议上,不但要不卑不亢,敢于陈述自己的夙愿,也会适当的时机,褒奖教主英明。
同时,他不忘拉拢高层之中,有野心,有企图心的人。
在萧楚看来,有野心,有企图心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种毫无野心,却位居重要位子而不作为的人。
对于现在的萧楚,他既要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说句私心的话,他的确需要不断地在幽冥神教中树立威信,不断地晋升,往上爬。
尽管他能够将烟云都城、京陵府收在麾下,并且巧妙地驾驭了这两个地方。
但是,想要真正强大到能够和武林正道抗衡,那还远远不够。
甚至说,即使在幽冥神教,想要和五大堂主,乃至于四坛坛主一争高下,都不大可能。
所以,萧楚能够掌管烟云都城、京陵府两地,但在这些掌管着庞大地盘的五堂堂主、四坛坛主眼里,他根本不值一提。
更别说位居尊教主的任我狂了,那更是目前难以企及的高度。
这一次,他也是冒然大胆地表现自己,不等高层会议上,引起公愤的高层们声讨自己,他率先发言,争夺了主动权。
很庆幸,这一把他赌对了。
其实,他也是抱着万一赌输了,必定是被执法堂当场处死的危险。
要知道,他这般僭越行为,于情于理,都是极为不合适的。
不幸中的万幸,兴许是幽冥神教太需要来一场这样的“洗脑式”演讲了,也充分说明,幽冥神教内部太需要来一场彻底地变革了。
申逍说完,其余的白虎、朱雀、玄武四坛坛主,纷纷表示,“既然申坛主都言尽于此,我们也没有任何意见。”
炼金堂、青木堂、清水堂、圣火堂、遁土堂五位堂主一见四坛坛主都支持了,他们也无话可说,齐声答道:“五堂没意见。”
剩余的三十四位分舵舵主,哪还敢有意见,也是表态,“没意见!”
坐在长老位子上的杜天泽、曹天问两人暗自捏了一把冷汗,相互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而执法堂戴天赐,却是气得直吹胡子,却又作声不得。
剩下的就看教主任我狂抉择了,他一旦发话,表示没有什么异议,这也就说明,幽冥神教内部竞争,正式拉开序幕。
这一道口子撕开,将给幽冥神教带来前所未有的新局面,不但要应对外来的抢夺地盘,争夺资源,同时也要应对内部竞争。
谁敢再坐在位子上,毫无作为,只能接受出局的厄运。
教主任我狂沉吟良久,手指头轻轻地敲着桌面,阴鸷鹰隼的神色,他终于准备开口发话了。
但就在这时,萧楚却是像捏住了每个人心弦,恰到好处地继续发话说道:“很好,既然诸位高层没有意见,我萧楚还有一个提议,供各位高层参谋决策。”
众人傻眼了,这萧楚难道真不嫌事多事大吗?赶紧结束这操蛋的高层会议吧!
因为从这些人的眼里,看到了一种生无可恋的神情。
杜天泽暗自嘀咕了一句:“这兔崽子,还不嫌事大,他到底要闹哪样?”
曹天问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杜天泽的大腿,示意他稍安勿躁,杜天泽看向曹天问时,他嘴角泛起一丝诡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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