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藻公馆的人忙成狗了。
又是给小家伙们弄特殊饮食,还得给两个主子准备晚餐。
许薄荷感觉自己进入了当妈的角色中,抱着小软软的身子一阵梨花带雨的掉泪儿。
“你这个傻丫头为什么不听话呢?你哥哥拧,你也拧巴!”
小软软抬了抬手摸在妈咪脸庞,低低的说,“妈咪不要走了。”
楼霆萧这才搞明白两个娃从昨晚得到今晚的缘故。
没好气的瞪了眼小女人,“公主殿下,希望你以后别再闹离家出走。”
言下之意,再闹,他们家两个小家伙都得跟着遭殃。
万一这事儿传到楼家那两位长辈耳朵,怕是会连夜飞回来拔他一层皮!
他爷爷奶奶向来说到做到。
许薄荷搂着软软拧紧了眉心,给她喂了小杯的蜂蜜水,“废话什么?还不好好给小狮子喂蜂蜜水?!”
伺候两个娃吃了点清粥,喝了牛奶才送他们上楼睡。
许是小狮子和软软绝食抗议了一整天,实在没精神,一沾床便紧闭眼睛沉沉睡去。
楼霆萧给小家伙掖着被角,伸手拉拉小女人的手,对侧躺在软软身旁的人轻声道:“走,去我房里给你抹药。”
小女人两目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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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
“真是个小傻瓜傻瓜傻瓜!”
见她故意避开他的眼神,楼霆萧无奈的微微摇头,随即微微弯身。
掀开被褥抱起纤瘦的小女人,回到自己的卧房。
再次来到这间卧室,许薄荷一下子就想起昨天中午,他们两人在这房里的荒唐画面。
耳根子蓦地红了一片。
楼霆萧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找来一个装有绿色药膏的小瓶。
在她面前坐下。
许薄荷朝床头退了退,却被男人摁住。
“你跑什么?_?”要不是看在她脸走路都变了姿势,他才懒得管她那地方是不是还痛。
但是他也很是想不通。
若是她以前有过很多男人,照理说她那里应该不会很紧…
然后事实上,他记得很清楚自己被她温热湿润之地紧紧裹住时——
他不禁绷紧下身。
许薄荷纤纤细细的手腕指了指他手中的药瓶,“什么玩意儿啊给我用。”
“别担心,是专治那地方的好药,抹了快点儿给我恢复——”
爷还等着下次继续缠绵缱绻。
……
那地方血红血红的,磨破了皮子。
这都是他昨天的粗暴给弄得。
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难怪小女人那般幽怨的看到他便要揍。
许薄荷咬着下唇,男人看得她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他的眼光定定地锁住她的身子,触动她的心弦。
“o(gt;?lt;)o不要啊…我自己来吧。”
“害羞什么啊?你身上哪一寸我没见过?”
他伸指在药瓶里沾了一点绿油油的药膏,轻轻地点在那血红的地方。
花朵一颤,他心头一扯。
“咝——”
小女人瑟缩身子,隐隐呼痛。
“对不起宝贝儿,我保证以后会很轻——”
“痛死啦!不要脸的臭男人!”许薄荷疼的大颗大颗地掉眼泪,男人见状,心底升起一抹罪恶感。
灯下的男人定神了一下,颀长的身子压住小女人。
吻住她呼痛的小嘴儿。
手指凭感觉,触到她细腻丰满的花朵时,肆意、温柔的辗转碾压。
“…唔。”
身下的小女人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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