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俩,还有的就是一些也是比较出名的赌石高手,他们的动向也很是引人注意。
而这里面有一个身着黑衣的西方中年人,高耸的鹰钩鼻,一双深陷的墨绿色的眼睛。
我看向他,这个人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是一下子走到一小堆三四块原石前面,这摸摸那摩挲,似乎很是专业,但实际上这老外手上的动作都是有意识地在做掩饰,同时他的双眸圆睁正凝神扫视着面前几块原石。
神识?有意思。
此时西方中年人抬眼也看向了我,微微一笑,墨绿色的双眸,如梦似幻,与其对视似乎像投进湖水中掀起一道道波纹让人深陷其中。
看到我眼睛出现迷茫神情,西方人这才收回目光转过头去,并没有看到低下头的我,眼睛瞬间清澈无比。
半个小时,一眨眼的工夫就过去了。
“时间到!”
一众赌石高手,纷纷将自己挑中的石头做上标记等待开窗。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那两位老者还是脸色如常,微闭双眼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西方中年人,朝自己的雇主,那位集团的总裁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他顿时面露喜色。
“开始解石,诸位老板可以押注了!”
“一千万,压廖老赢!”
“一千五百万,押吴老,压他开出的料等级最高!”
“一千七百万押廖老。”
“我押两千万!押吴老!”
“我押两千一百万!”
在场一众富豪,此时纷纷叫嚷起来。
我说呢,在场近百位富豪为什么只有十几位雇了赌石师傅,原来好戏在后面的押注啊。
不一会,众人纷纷下完注了。
十多位师傅,吴老和廖老押注人最高,而我除了安定远押了两千万之外,再无人押注,也就是说我的赔率全场最高。
众人像看智障一样看了看安定远,林强也摇了摇头,心中暗暗说道下次再也不请这种土包子来了。
第一位师傅的石头,在切石机的切割下外皮白棉飞起,就像棉絮一样纷纷落下渐渐露出本质。
“见绿了!”众人叫道。
一块青翠的翡翠渐渐浮现出来,已经勉强达到了冰种程度。
第二个第三个,时间在流逝。
赌石的高手很多同时也是解石高手,他们当中不少人不放心主办方的解石师傅,而选择自己上阵解石。
随着石屑,表皮白棉的不断落下,一个个原石的内料也纷纷暴露出来。
全场不时发出一阵阵欢呼或者遗憾的感叹。
不过这帮人也不差钱,要的就是那份快感。
足足两个小时过去了,之前的高手基本没有空切,全部见绿,只是品种水色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也只有两块切出了冰种。
现在场上只剩下吴老,廖老,我和那个西方中年人。
只见廖老长身而起,走到切石机旁边亲自解石!
他将原石边缘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切下,刚切了一个轮廓,顿时一种耀眼的绿意迸发出来,众人纷纷屏住呼吸。
“这,冰种飘花!”
全场一窒,随后雷鸣般掌声响了起来。
全国乃至世界上都赫赫有名的玉石专家廖老,果然名不虚传!
那为中东富豪,还有一起的几个富商已经面露绝望。
输钱事小,但是这面子可就丢大了。
吴老面色古井无波,也是亲自上台解石。
随着石轮的滚切,绿意盎然。
“也是冰种飘花,我的天哪!”
“吴老不愧也是高手,同行里之前如有得罪请见谅。”廖老说这,和吴老的手握在了一起。
林强和富商呼啦一下站起,哈哈大笑,这局算是平手了,面子保住了能不开心吗。
林强此时用手指了指我,随后说道:“安家主,到你们了。”
我闻言不耐烦地上前,一把提起切石机,拿到自己的原石旁自顾自地开始切起石来。
切了好久,都只是石屑乱飞,这石头太大了点。
就当众人以为没什么东西的时候。
一大片耀眼的绿色冲天而起,直照天花板,就如绿中王者,且泛着古朴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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