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关的事情现在很麻烦,嘉明城被倭寇占领,而大皇子
此次南关之战,不是从陈家调主将,就是他们慕容家而她出战的几率是百分之百,就算不是主将,她也会被宣帝安排过去做监军。
“事态紧急,小六先入宫吧,你父亲也应该直接入宫了。”老夫人深明大义,不会在这个时候束着几个孩子。
而清云身上,还有君主封号,她的功绩在宣帝那里过了明路,就算是想拒绝,也得宣帝同意。
卢平已经牵了红多等在大门外,见清云过来,红多低鸣一声,踱着步子撒娇。
“小公子,你小心。”
“卢叔不必担心,照看好家里。”清云真是无奈,对家人的牵挂是满心感动。
老夫人看着清云走出大门,对澹台明静道:“静丫头,给清云整理出征的东西,看她的形情,南关怕是出了大事,要不然也不会也此着急了。”
“母亲,我不想小六再上战场。现在大齐有的是将才,不差她一个。”她是女子,宣帝在这点上总会思量。
“皇帝的心思谁也说不好,先去准备吧。若不是小六,也就浪费点时间若真选中她再来收拾,怕会来不急。”将门之人,在国家发生战争时是不能退缩的。
“是,母亲。”澹台明静心中一百、一千个不愿,也知无已于事。
战场上的苦,她受够了,不希望她的女儿像她一样,年纪轻轻就伤痛缠身而小六的身体,本就没有恢复到最佳,这次上战场,又带一身伤回来,她
哎
除了叹气,似乎别无他法。
小五还没有成长起来,无法指挥大的战争,只有小六,那小脑瓜子太强了。
清云刚到宫门,身后就传来急驰的马蹄声。
“爹爹!”
“你得到的消息属实?”慕容皓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收到了消息是真的。
“嘉明城分舵舵主传来的,应该不会错。”
慕容皓神色凝重,“先入宫!”
御书房中,四品以上大臣都在,只等镇国大将军入宫议事。
陈绍也收起了平时的吊儿郎当,沉着脸与一干武将站在一起。
刚才些文官的话,让他想将那些不是东西的东西都给丢出御书房去。
阴旭才来大齐多久,就抱上人家大腿了,也不想想,现在大齐兵强马壮,还需要向一个手下败将借兵求助,这不是在打他们这些功臣良将的脸!
“陛下,慕容大将军和慕容少将军来了。”
“快宣!”
慕容皓带着清云大步走进来,刚要行礼,只听宣帝说道:“这些虚的都免了,慕容,南关的事你可听说了?”
“禀陛下,臣已经知晓,现在南关情况危急,臣请命,带兵即刻出征。”
“大将军,南关情况不明,怎能说是危急,这个时候可不能危言耸听。”姜华仲现在是彻底和慕容家对上,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忘挤兑。
“姜大人,一个人若是无德,就不要站在百官之首,误导朝中官员,误国家大事。”清云想着姜华仲怕是被他夫人给带偏了,这些天也没听闻姜家对姜夫人有做出什么惩罚来。
“慕容临奇,本官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够了,姜爱卿退下吧!”宣帝对姜家也是反感了,他们好像与阴旭站在同一阵线,让他不得不怀疑,姜家被阴旭策反。
“陛下,臣”
“姜卿退下吧!”宣帝不耐,嘉明城事关重大,想必慕容皓不会无的放矢。
至于姜华仲,手中一旦握上大权力便开始膨胀,心胸也变得狭隘,看不得对手比自己好。
陈绍幸灾乐祸的看着姜华仲狼狈的被赶出御书房,突然小腿上挨了一脚。
回头看是父亲,低着脑袋不敢闷声。
“好了,现在说说南关的情况。慕容,我已经派人往嘉明城去了,那边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皇上,南关怕是要直接派兵!”
慕容皓观察着宣帝的神色,又不敢说出实情来。
“为何?”宣帝疑惑。南关情况不明,怎能真接用兵。
慕容皓和清云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知要怎么开口。
“说!”这父女两个得到了什么消息,让他们如此为难。
慕容皓示意清云,还是你来说吧,你先收到的消息。
清云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宣帝:“臣刚收到嘉明城清风楼传来的飞鸽传书,嘉明城失守,百姓被屠,大皇子”
说到这里,清云低下头,闭着眼又快速说道:“大皇子战死嘉明城!”
至于事情到底是怎样发生的,也只有等她亲赴南关才能得知。
“你说什么?”宣帝也为自己听错。
“皇上,大皇子在嘉明城战死!”慕容皓收到消息时的震惊,不比宣帝少。
在他心中,认定赵括是大齐未来君主,而其它几个皇子,跟本就挑不起大梁来。
“不可能,不可能。”宣帝撑着桌子,不敢置信。
那是他的长子,是他最疼爱最看重的长子,因为当年后宫外戚干政,被他流放。十几年来,就回过京三天,了娶个当摆设的王妃,又匆匆离开。他们父子,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你是在骗朕!”宣帝不信,他宁愿相信,这是慕容皓在骗他。
慕容皓和清云同时跪下,后面百官哗一片跟着跪倒在地。
清云叩头:“皇上请节哀。”
“请皇上节哀!”
众臣伏于地,声音悲痛。
大皇子赵括,有功于社稷,是所有皇子中最出色的一个,是许多人心中已然内定的太子
十二岁离京,从小卒到大将,镇守海疆所经所历,皆是不常人能所为。
大齐未来的君主,非他莫属。
这一刻,大齐未来的天塌了!
宣帝一声悲呼,喷出一口血来。
“陛下!”
“陛下!”
“快宣太医。”
清云窜身于前,握住宣帝手脉:“陛下只是一时气急功心,吐出这口血免郁结于心。崔公公,将这颗小还丹用水化开,让皇上服下。”
宣商现在可不能倒下。
朝中可没有能撑得起场面的皇子,阴渠和北靖两国使臣尚未离开,可不能再生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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