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朝堂中都是请宣帝立储的折子。
宣帝到是好脾气,只说先放着,朕这几日要好好考虑哪个皇子能够担当大任。
必竟太子关乎国本,不是一时就能决定的。
四皇子和皇后欣喜不已。
好事将近。
三月二十二是个好日子,诸事皆宜。
清云带着云惋几人没有停歇的赶路,终于在巳时初赶到安阳城门。
守门的士兵看到清云,先是不敢置信,然后是狂喜,“少将军,你可回来了,京城出大事了!”
守城的这一队人马中,有一半是经过慕容皓手上练出来的兵,对镇国将军府的主子都带有非比寻常敬意。
“出事?这么和平哪里有出事?”云惋才不相信,看看街道上百姓都在有序的做着事,分明是和和平平的。
“何事?”清云耳尖的从百姓口中听到“太子”二字。
“少将军,皇上立太子了!”几位将士都围了过来,声音也没有刻意隐藏。
立太子国之大事,自是会下告示告知百姓。
“噢,是哪位皇子。”清云也很好奇。
“少将军猜猜!”几个将士开起玩笑,他们在军中可没少挨少将军训,难得有个机会和慕容飞云拉近距离。
“让我猜,这个可不难吧?”现在就四个成年皇子,不立他们,难道还能从哪里蹦出一个来。
“等等,少将军,我们来开个赌局,看少将军猜不猜得中。”
“对,这个主意好,来来来,我下一两,赌少将军猜不中!”
“我下二两,也赌少将军猜不中!”
然后几个人都是赌清云猜不中结果。
这场赌局没法开啊!
清云骑在马上,摸着下巴,看着几个兔崽子自顾自下注,这是吃定她猜不中了。
朝中发生让人十分震惊的事情!
隐约中听到太子,可也没有说是立的谁。
“哎,你们这样太欺负人了,我和你们赌,五两,不,十两,赌少将军能够猜中。”云惋看不过眼了,要为清云打抱不平。
守城门虽有油水可赚,可在镇国将军府的严管下,他们都不敢向普通百姓伸手,顶多一个月能捞上顿好吃的因此手上拿出的银子,都是平日积攒下来的家当。
清云抽抽嘴角,这些崽子有点无法无天,看到她都不害怕,当着面聚赌。
如果她猜得没错,这位太子应该还有娘胎里。
年后宫中最得宠的莫过于郁美人,应该是这位怀上了,才让宣帝有了定议,要不然也不会让百姓如此议论纷纷。
立一个尚未出世无法辨别性别的肉胎做太子,得有多荒唐!
想必几位皇子现在都开始跳脚了吧。
不过看这群家伙期待的眼睛,她还是决定请他们一顿酒。
“好好,少将军,你现在可以猜了。”
在他们的注视下,清云淡淡一笑道:“是四皇子吧!”
“啊,我就知道少将军猜不中。”
“少将军,你猜错了,皇上立了郁美人肚子里的孩子为太子。”
几人七嘴八舌,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云惋不敢相信,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
宣帝就这样确认郁美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如里到时生的是女儿呢,难道还要来个狸猫换太子不成?
“小丫头,别惊了,你去看看那告示!”
早上刚颁的圣旨,告示就贴了出来,看来宣帝早有准备。
云惋一跃下马,挤进人群中,快速将贴在转角告示板上的黄纸。
“这下相信了?”宣帝一直都很有魄力,每次都在被逼急的情况下做出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十几年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几个皇子不给力,不能让他放心,那他就用一个新生命来赌大齐的未来。
一个将会被从小就精心养育的太子。
“云惋,你快别惊讶了,还是先回府吧。现在谁做太子还不一定,也要等这个肉胎平安活下来长大成人才能定论。”江依不同于云惋的浮燥,做事也更能分得清主次。
“哎,这什么世道!”反正她是看不懂。
“主子,你刚刚是真没猜中吗?”江依问出疑惑。
看那几个守兵兴奋的情况,以主子的细心不可能没有发现。
“猜中了,不过那几个小子实在是可爱,就当请他们喝一顿。”对这些兵崽子,她倒是不介意在某些方面宽容些。
“啊,主子,那我那十两银子不是白输了!”
“你啊,没听主子说是请他们喝酒了,还斤斤计较,这可不像你。”
宣帝的圣旨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包括贴身侍奉的崔大和一直守在暗处的暗一这道圣旨就好像是郁美人在吹了耳边风后,宣帝当着她的面在床榻上写下的。
让几个皇子和朝中文武百官下巴坠到地上,又将心踩踏过无数次之后,一瓢冷水浇进翻滚的油锅中,爆了一地狼藉,也烧烂了无数人的皮肤和心肝。
慕容皓立在朝中到是纹丝不动,无论宣帝做什么样的决定,似乎对镇国将军府的影响始终不大,这就是拥有绝对实力的好处。
坤宁宫中一地珍物的碎片,连同被供奉以久的一尊观音像都没有逃过一劫,被压在佛龛下再也爬不起来。
四皇子府也没好过那里去,不过这个男人到底还爱财的,没有全砸值钱的物件只是几个犯了小错的奴才就没有那样的好运,被侍卫横抬着丢到乱葬岗中。
清云回到府门外,府门紧闭,站岗的人也不见,挂了个谢绝访客的牌子。
清云下马亲自敲响大门。
“谁啊,府中主人不在,不见客,有事请明日再来!”门房老李头的嘶哑的声音响起。
清云手顿了顿,又接着敲。
“府中主人不在,请明日再来!”
“老李叔,快开门,少主回来了!”云惋大嗓门一吼,惊得附近的鸟儿扑腾着飞走。
门内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不是来开门的,而是匆匆远去。
“主子,这是神马情况,人怎么跑了?”云惋趴在门逢上往里看。
“这还用说,被你吓跑的!”江依嘟哝,在荆门她不就把小姐给吓晕了,云惋吓人捉弄人的功夫可都是同凤凰台那些猴儿学的。飞云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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