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大人,门外有两名村民争执不休,说是想让您给评评理。”
“嗯?带进来。”
“诺!”
很快,在屈家大院外的几个人就被士兵带了进来,张龙来到大厅里,坐在桌子后面,几名士兵手持武器站在两边,的确很像那么一回事。
只听得“砰”的一声,张龙大喝一声:“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被带到大厅里的几个人,连忙跪下,说道:“大人,我们冤哪。”
“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大人,我叫宋吾木,这是我弟弟宋吾林,我们本是兄弟三人,父亲三日前去世,生前最喜三儿子宋吾森,父亲去世后,他便把父亲的房子霸占了,父亲生前租的地,也被他承接,村里的地,都是屈大人的,都被大家伙租完了,哪还有剩余?”
“我们没地租,没地方住,岂不是让我们活活饿死么?”
“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张龙想了想,说道:“宋吾森独自霸占父亲遗产,将其哥哥逼上绝路,有失礼数,的确不公,现命宋吾森将地产平分,或折算钱财,分与两位哥哥。”
这场闹剧很快就结束了,不过,宋吾木和宋吾林二人,却是被张龙留了下来。
在大厅后面的一个房间里,张龙关上了窗户,点了一根蜡烛。
在全屋唯一的光源的映照下,张龙显得格外严肃,宋家两兄弟也紧张的直冒冷汗。
“你们,想去个好地方么?”
“大人,您的意思是?”
“离开这,有个三成租子,提供大牲口,农具,铁犁的地方,那里地多的是,你能开垦出多少,你就能种多少。”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大人,这……”
“与其在这受限制,不如找个能吃香的喝辣的地方,你们二人,是否婚配啊?”
“还没有。”
“那不就更简单了,无牵无挂,去了那里,还不是好日子唾手可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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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子辰表面上正喝的高兴,也是碍于应酬。
酒足饭饱,明州府的官员们,极力的想带屈子辰等人去怡春楼潇洒一番,不过屈子辰是什么人物?会去那种地方?就算是去,也是自己偷偷去,和这么一帮人,怎么放的开。
在屈子辰再三推脱之下,这件事总算是作罢。
第二天,屈子辰刚从酒楼的房间里醒来,知府张思阳大人也很快就到了。
屈子辰以为又是要喝酒,连连推脱,而张思阳却说是来带他去兵营的。
屈子辰想想也是,自己初来乍到,有个当地的熟人,会方便很多。
张思阳在带屈子辰出城到马军兵营后,并没有离开,屈子辰也没管,只当是还有事。
让士兵们一阵敲锣打鼓,大声喊叫之下,兵营里的那些位,总算是肯出来了。
费了两刻钟左右,才稀稀拉拉的出来,等他们站好队,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毫无意外,屈子辰的意料之中,不是老弱,就是病残。
而且严重缺额,马匹和士兵的情况一样,而且比士兵还少,就连军官都没一位,全等着屈子辰安排,也不知道上一任都指挥使是怎么干的。
看着下面这些僵尸兵,屈子辰也没了巡视的欲望,简单的交代了一下,留了二十名士兵在此,充任军官等人。
又跟着张思阳到了步军军营,发现也是一样,情况好不了多少,也留下了二十名士兵。
正当屈子辰选择在哪个军营住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张思阳,却让屈子辰跟着他。
一众人等来到明州城内,一处六进的豪华大院子。
“张大人,这是何意?”虽然屈子辰心中已有了计较,但还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不然就显得有些太黑心了。
张思阳说道:“屈大人刚来明州,想罢并无住处,但公务繁忙,怎么能没有一个好好休息的地方呢?”
“这座院子,是明州的父老乡绅们,不忍看着屈大人为国为民,如此操劳,正好其中一位有个闲宅,好让屈大人好生休息,免得操劳过度,伤了身子啊。”
屈子辰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放屁,自己才刚来明州任职,哪来的操劳过度?而且,自己一任驻守地方的武官,哪有那么多公务?
不过,好礼送上门,不收是傻子,屈子辰又不是什么包公海瑞于成龙。
“那多不好意思啊?怎舍得让百姓如此劳心费神,下官不过是做好本职罢了。”
“屈大人不要推辞嘛,总不好误了百姓的一片心意。”
“那就让张大人代我谢过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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