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路边的韩瀚没有再追上去,原本清秀俊逸的脸庞霎时间变得惨白凝重,看不到一丝丝血色,嘴唇艰难地张起:“秦大小姐……呵……对,我肮脏龌龊,我不配你。”
“不配你!”
“不配你!”
“……”
韩瀚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反复默念着,默念着……
第二天,早晨。
温娆清早一起床便在手机上看到了一条新闻,非常热门的新闻。
一个车祸而已,完全没有大肆报道的必要,为什么一夜之间占据了澟安市所有的头版头条?
难道出车祸的人是什么达官显贵,名门望族?
温娆有些吃惊,拿着手机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内容:“蓝山路,凌晨车祸?十**岁男子?主动冲撞货车?疑似自杀?”
“蓝山路?十**岁的男子?”温娆在嘴里反复念道:“昨晚,漓漓和韩瀚就是在蓝山路分手的,难道……”温娆心中突然生了这个可怕的想法,自己马上又否决了:“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温娆用力地摇头,打消这个念头。
昨晚秦漓漓心情不好,温娆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家里人将她接回家,温娆这才放心离开。
虽说一路上秦漓漓没有哭、也没有闹,可温娆明白她那种刻苦铭心的痛楚,她越是压抑,越是痛苦。
毕竟,遇到这种事情,谁的心情会好受呢?
至于韩瀚,当他给秦漓漓下跪乞求她原谅的时候,温娆多少有些触动,然而性格刚烈的秦漓漓又怎么可能释怀!
明明两人都是有情之人,却又……
到底是她们没有缘份,韩瀚太不懂珍惜了。
想到这里,温娆觉得有些遗憾,微微地叹了口气:“唉!”
“好好的,干嘛叹气?”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人突然进了卧室,坐在了温娆身边,一手将她揽入怀中,眼底满是满宠溺的气息。
温娆惊喜地望着宫时洌:“洌,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宫时洌之前明明对她说,他今晚**点才能回澟安的。
宫时洌轻而易举地看穿了温娆的疑惑:“本来是晚上,不过我觉得半天已经足够我把事情办好!”
“可你——昨天早晨才去的东闾市呀,到了的时候应该已经下午了吧?谈事情总要时间呀!你回来也要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快?坐飞机也不现实!”
宫时洌回答:“谈完方案,我连夜开车赶回来!”
“你……”温娆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一种酸涩地感觉从全身蔓延开来。温娆伸出手臂,紧紧地靠在宫时洌的怀里,语气里满是责备:“你傻不傻呀?大半夜开车多危险,万一出事情怎么办?”联想到刚刚看的车祸新闻,温娆有些害怕,将宫时洌搂得更紧了,“你要是出事,我怎么办?”
“傻瓜,我可能会向你这么傻吗?”宫时洌笑了笑,伸出手温柔抚摸温娆嫩滑的脸蛋,又说:“我找了个开夜车的司机,跟他轮流开,所以不会有事!”
“就算这样也不可以,你不知道车祸就是那么一瞬间吗?你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儿安全意识都没有?”温娆的神经还处于紧绷状态,没有缓过来。
“好,好,老婆教训的是,老公以后一定好好改正!”宫时洌马上赔笑道歉。“我其实就是想早点儿见到你。跟你分开一刻,我都觉得度日如年!”
听了宫时洌的话,温娆心里暖暖的,她真的好幸运。她爱的人,也同样这样爱她。“以后,不可以了。”
宫时洌含笑着回答:“好!”紧接着,低头衔住了温娆娇艳欲滴的嘴唇,温柔地亲吻起来。
温娆有些口干舌燥,竟然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如凝脂的肌肤上泛着红晕。
温娆不由地想到:只是守了一夜的空房而已,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怎么宫时洌这么一吻,自己突然就想了呢?
温娆享受着这个漫长的吻,能被宫时洌这样抱着,吻着还真是一件特别**的事情。
要是能这样被他吻一辈子就好了,这时候她已然沉醉其中。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柔地拂过温娆背后乌黑亮丽的秀发,接着慢慢地拉开后背拉链的时候,温娆睁开眼睛,阻止宫时洌手上的动作,有些难以启齿道:“你……这可是白天呀!别这样……”
好吧!其实她心里还是挺想的。
显然,温娆那微薄的力量根本无法束缚住宫时洌,他更加放肆地脱掉温娆的睡衣,接着反手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跨上,语气暧昧:“今天我们试试这个姿势?”
一开始宫时洌不敢玩儿什么花样,因为温娆刚刚经历了女孩到女人的蜕变,身子承受不住,他舍得那么折腾她。现在做多了,温娆也渐渐地适应,他开始不满足单一的姿势,每次**都要选择新的尝试。
“我不要,不要……”毕竟是大白天,温娆才做不出来,还有就是一想到秦漓漓那件事情,她也提不起多大兴趣。“洌,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温娆拉住宫时洌不安分的手,一脸严肃。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才一晚上没碰她而已,可他却觉得自己已经禁欲七八百年似的。“老公我一晚上没睡好,你再陪我躺一会儿。”
“洌,你被闹,我是真的有事!”温娆有些生气了。
宫时洌妥协了,收回手道:“好,你说!”说完,他一定要拉着她做到明天这时候。
“昨晚上,漓漓跟她的男朋友韩瀚分手了。”
昨晚因为时间太晚,温娆怕打扰宫时洌休息,才想着等第二天再告诉他。
“噢!”宫时洌的脸上没有多少吃惊的表情。
“噢,是什么意思?秦漓漓是你表妹耶!她失恋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温娆不太满意宫时洌的表现。
不料,宫时洌却反问:“早晚的事儿,我何必浪费表情?”
“早晚的事儿,你知道她们早晚会分手?”温娆有些疑惑。
宫时洌回答:“韩瀚的性格——懦弱无能,胆小怕事、毫无主见!还有,他跟那个罗什么的女人似乎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温娆目瞪口呆,“你……你都知道?”
宫时洌冷笑道:“要是我没猜错,估计是他东窗事发了吧?否则漓漓那丫头决不可能轻易放手!”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一早不告诉漓漓,你知道她昨晚有多么痛苦吗?”
“你觉得,她会信我吗?”她当然不会,她对韩瀚爱得痴狂,怎么可能放手。与其一个劲地阻止,还不去成全,痛过了,也就长大了!
“那你也可以提醒她呀!”昨夜那不堪的一幕幕,温娆想到都会作呕,何况是秦漓漓。
“我不止提醒过她一次!”
从秦漓漓跟韩瀚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宫时洌提醒过她不下百次,秦漓漓有一次听进去了吗?
受一次伤也好,长长记性。
“可她还是很痛苦,我担心她会想不开?”温娆满是忧虑。
“放心,漓漓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不是被这件事情击倒!”自己的表妹,宫时洌自然了解。
“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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