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没有做,宫时洌只是吻了吻温娆,两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宫时洌就背着温娆回家了。
温爷爷见宫时洌是背着温娆回来的,看来两个孩子感情真心不错,不过他面上依旧装着不高兴的样子,责备温娆说:“娆娆,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还要小洌背你?”
山路这么滑,要是摔倒了怎么办?
“爷爷我……”
宫时洌将温娆轻轻地放在沙发上,笑着回答:“爷爷,我喜欢背娆娆!”
“你别太宠她了,这几年你都把她宠娇气了,几步路都不肯走了!”温爷爷现在是典型的厚此薄彼,对宫时洌这个孙女婿是喜欢的不行。
宫时洌望着温娆,眼底温情脉脉:“爷爷,老婆不就是用来宠的吗?”
温爷爷含笑着说:“你要这样惯着她,以后要是被她欺负了,可不要找爷爷诉苦!”
“娆娆那么温柔,怎么会欺负我了?”只有他欺负她的份儿。
眼看着真相要被覆灭,温娆拉高嗓门还原着事情的真相:“爷爷,洌他哪有宠着我,要不是我脚崴了,他那里肯陪我!你都不知道,他刚刚还说我胖呢!”
温爷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娆娆,你最近的确胖了,多减减肥,不然以后小洌嫌弃你了,你可别让爷爷为你主持公道!”
温娆:“……”
你到底是谁的亲爷爷?
居然帮着宫时洌说自己的孙女胖?
宫时洌一往情深地看着温娆,笑着说:“爷爷,不管娆娆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她!”
“你瞧瞧人家小洌!”
“爷爷,这是重点吗?”
温爷爷疑惑地问:“这不是重点,那什么是重点?”
“重点是我脚崴了,脚崴了,崴了!”温娆大声吼道。
温爷爷捂住耳朵,不满地说:“听到了,我耳朵有没毛病有必要重复三遍之多吗?”
心已碎。
宫时洌看着这爷孙两人,不禁一笑,接着问温爷爷:“爷爷,家里有冰块吗?娆娆的脚踝有些红肿,我想帮她敷一敷冰块,可能会好一点儿。”
“好,我去拿!”
温爷爷回了厨房做饭,宫时洌则待在客厅帮温娆敷冰块,“可能有点儿冰,你忍着点儿!”
温娆点头:“嗯。”
望着宫时洌温柔的眼神,细心优雅的动作,温娆略微有些发肿的嘴唇勾起灿然的笑意。
“嘶……”
“怎么了?是不是太冰了?”宫时洌紧张地问。
温娆眼里泛着泪花,好像真如爷爷所说,她被宫时洌照顾得太好了,现在越来越娇气了,“又疼又冰!”
宫时洌将冰块放在一旁,蹲下身用温暖的气体轻轻地吹温娆的脚踝,一边关心地问:“好点儿了没?”
脚踝传来暖暖的,柔柔的感觉,的确要好很多,不过温娆依旧娇气地回答:“还是疼!”
“那我再吹一会儿!”
温娆满意地点头:“嗯嗯!”
此时,温妤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正好看到这暖心的一幕。
从认识宫时洌那天开始,温妤有想过有一天宫时洌会成为她的男人,但她从未构想过宫时洌会这样温柔、宠溺地对她。
准确来说,在今天之前,她根本难以想象宫时洌会这样对一个女人。
想不到,这样去帝王般的男人,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最终也会落入爱情的俗网。
可惜,不是对她。
心,猛然地抽动了一下。
她的脸上竭力地保持笑意,走到温娆和宫时洌面前,“四堂妹!”她没有跟宫时洌打招呼,这样的境地实在是在尴尬了。
温娆见来人是温妤,抬起头热情地打招呼:“三堂姐你回来啦!”
“嗯!堂妹不介绍一下!”温妤瞟了宫时洌一眼,道。
“三堂姐,他是宫时洌,我的未婚夫!”温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带着小女儿一般的娇羞。
手在那一瞬间,狠狠地插入手心。
宫时洌,宫时洌……
多么让她痛彻心扉的名字,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温娆的未婚夫是宫时洌。
为什么她喜欢的东西,温娆早已拥有。
“你好!”温妤艰难得张嘴。
见宫时洌依旧在吹拭她的脚踝,没有抬头的意思,便道:“洌,这是我三堂姐——温妤,之前跟你提过的!”
宫时洌“嗯”了一声。
“堂姐,不好意思洌他……”
“没关系!堂妹脚怎么了?”温妤随口问道。
温娆笑了笑,回答:“刚刚放风筝不小心扭到了,已经好多了!”
“是吗?堂妹以后可要小心一些呀!”看着温娆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嫉妒和恨不禁涌上心头。
说是放风筝扭到的,鬼才信!
说不定是刚刚在草地上搞得太猛了,才“不小心”弄到的吧?
“堂姐说得是,我以后会小心的。”
过了一会儿,宫时洌将温娆的鞋袜穿好,轻轻地将脚放到地上,问:“好一点儿了吗?”
即使有外人在,宫时洌也丝毫不掩饰他眼底的深情,直接把温妤当做了透明人。
“嗯,好些了!”
宫时洌还有些不安:“你要还疼,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别伤到韧带了!”
温娆嘟着嘴回答:“我哪有那么娇气!”
宫时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俯下身在温娆额头上烙下一个深深的吻,接着说:“我喜欢你娇气!”
温妤死死的咬着嘴唇,不然她会忍不住骂人,宫时洌见到她永远都是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何曾对她这样笑过。
她到底有哪里点儿比不上温娆,宫时洌竟然可以做到视她为无物。
“别这样,三堂姐还在呢!”温娆推了推宫时洌,红着脸说。
宫时洌瞟了温妤一眼,说:“刚刚出了一身汗,我抱你上楼洗澡!”
“嗯。”温娆微微点头。
身上到底弥漫着那种**的气息,温娆也觉得有些不舒服。
宫时洌抱着温娆上楼后,温妤将左手重重地捶在墙壁上,手上的痛楚她却全然不知。
温娆躺在浴缸里,沐浴着玫瑰花瓣澡,突然不安地问:“洌,三堂姐会不会误会呀!”
“有什么好误会的?我们做什么,都是光明正大的!”宫时洌搂住温娆的双肩,要不是浴缸小,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他早就上去跟温娆大战三百回合了。
你说话,永远都能这么理所应当。
宫时洌用手轻轻地撩起水滴,在温娆光滑的身上擦拭,这手感真心一流……
温娆也没有拒绝,任由着宫时洌,她的确宫时洌现在不会对她做那种事情,因为爷爷随时可能会上楼叫他们吃饭。
虽然是望梅止喝,可宫时洌的动作依旧不含糊……
温娆轻轻地喘息着,配合着宫时洌的动作,中途突然问起:“洌,你跟三堂姐是不是之前就认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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