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火之祖

第五章:拜师

    
    聂小离回答道:“我前几日与众天将比试,众天将打不过我。他们提出一人,说我一定打不过他。他们说此人名叫杨戬,是三界内最厉害的神仙之一,杨戬会地煞七十二变,三界除少数几位大神通者除外,几近无敌。我询问诸天将何法可破地煞七十二变,他们说“天罡三十六术”或可克之。我问他们可知“天罡三十六术”怎样厉害,他们说具体不知,只听说学会“天罡三十六术”后,可摘星捉月,移山填海,颠倒乾坤。据说曾经只是凡间一介散修的一位天将,限于资质,在机缘巧合之下,只学会了“天罡三十六术”中的其中几术,随即就被天庭招入其下,封为“天蓬元帅”,十分威风。我问他们谁处会有《天罡三十六术》秘法,他们说天帝处或许有、真武大帝处或许有、道祖处必有。我学“天罡三十六术”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战胜杨戬。”
    “你学“天罡三十六术”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战胜杨戬?没有受他人指使?”老君仍然不相信地问。
    “是!”聂小离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你学“天罡三十六术”的目的是为了对付杨戬,那你看这样好不好?杨戬会地煞七十二变,我也用地煞七十二变秘法与你交换好不好?你至少可以和他打个平手”。老君又狡诘地问道。
    “不好!杨戬学会地煞七十二变已经不知几千年,早已经融会贯通、了然于心,我只有几天的学习时间,怎么可能与他打个平手?”聂小离没好气的回答道。
    接着他又质问道:“老君你是不是不想交换?不想交换早说,不要浪费大家唇舌。要不,老君你先考虑几天,等想清楚想交换了再来找我。我先走了,该吃早饭啦”。
    “小仙慢走,小仙慢走,有话好说,好商量,好商量。”老君赶紧挽留到。
    “走又不让走,换又不想换,老君你究竟想怎样?”聂小离怒道。
    “换!换!换!怎么会不换,反正是最后一样了。”老君咬咬牙说。
    老君:“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聂小离:“老君请讲。”
    老君:“第一,不准告诉任何神仙凡人你从我这里学到“天罡三十六术”。
    聂小离:“好,我答应。”
    老君:“第二,不准将“天罡三十六术”传于任何神仙凡人。”
    聂小离:“好,我答应。”
    老君:“你若违背,我必知道,无论天涯海角,我必惩罚于你。”
    聂小离:“好!”。
    说着,老君将一块玉牌交给了聂小离。
    老君:“唉!亏了亏了,吃大亏了。果然“英雄出少年”。”
    聂小离:“老君过奖!老君做交易公平公正,不缺斤少俩,实乃我辈楷模。”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交出离火滚蛋,我今天心情不好”。老君没好气地道。
    聂小离:“老君不留我吃个饭,我还没吃过老君家的饭菜,不知道味道如何?”
    老君:“修道之人,早已辟谷,还吃什么饭?而且,我这里只招待神仙,不招待小狐狸”。
    聂小离:“呵呵!”
    聂小离把一股拇指粗的离火送入了老君最大的丹炉,赶紧离开了兜率宫。
    再逗留片刻,老君被气得不轻,他怕老君会打他。
    回到火神宫,吃过早饭。聂小离独自一人进入一个房间。进入房间前,聂小离先吩咐了两个信任的下人守在门外,没有得到允许不准任何人入内。来到房间后,聂小离先从乾坤戒中拿出和老君交易的三件法宝,按着老君给的玉牌的指示,一一认主。完成认主仪式后,他再把三件法宝放回乾坤戒。
    随后,聂小离掏出了老君给的《天罡三十六术》玉牌,认真看去。粗略看过一遍后,聂小离大吃一惊。怪不得老君要他答应两个条件后才愿意把功法交给他,这《天罡三十六术》真是天界最厉害的功法之一。学成之后,不仅可以移山填海,摘星捉月,更可偷天换日,逆转乾坤。
    从这一日开始,聂小离拒绝一切宴请和外出,仿佛从此从天庭人们的视线中消失,开始认认真真修习《天罡三十六术》。
    直到半年后,聂小离修习《天罡三十六术》学有所成,才再一次出现在天庭人们的视野中。
    这一天,聂小离又来到太上老君的兜率宫。
    老君一看来的是聂小离,高兴地招呼道:“聂小离,快来看看最近我炼的两壶丹药和几件法宝”。
    聂小离走近一看,丹药的品级提高了不少,法宝的品级也一样。
    于是对老君说:“丹药和法宝的品阶都上升了一大步,而且炼丹和炼法宝的时间也缩短了不少吧?怎么样,是不是终于尝到了我离火的甜头啦?”
    见聂小离得意,老君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我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啊!到现在心头都还在滴血。要是炼不出好东西,我早就去找你麻烦了”。
    聂小离尴尬一笑道:“那有那么夸张,老君你东西那么多!”
    “废话少说,说吧,你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老君道。
    “我听说老君您炼丹需要不少仙草,我想帮你去凡间寻找。”聂小离说。
    “不说实话,滚!”老君生气地道。
    看到老君生气,聂小离赶紧抱歉地道:“好!好!好!说实话,说实话。我想下凡间去找杨戬比试,又怕天帝不允许。私自下界,又恐怕违反天规。听说老君经常派人往三界寻找仙草仙石等物回来炼丹,所以特意来请老君帮忙。恳请老君派我下界为你寻找炼丹所需之物,向天帝讨要一块出行令牌。”
    “我帮你能有何好处?”老君冷冷地道。
    “老君啊!那杨戬一向自视术法通天,藐视天庭,口口声声“听调不听宣”。长此以往,三界之内还有多少神仙敬畏天庭。只要法力超群,都敢与天庭对抗啊!我们天庭是不是该派一个人去灭灭他的嚣张气焰,无论胜负,都让他以后做事有所收敛,不要太得意忘形。这个理由充分不充分?”聂小离道。
    老君:“充分,但关我何事?”
    聂小离:“老君啊!你身为天庭众神仙之首,做事不能总想着好处啊!”
    老君:“呵呵!”
    聂小离咬咬牙道:“老君啊!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帮我下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在天庭谁如果敢对你不敬,而你又不方便出手,我帮你去揍他。如果这样你还不同意,那我就私自下凡。如果被天帝发现,我就一口咬死是你让我下的凡间,是你让我和杨戬打的架。如果天庭要罚我,就让你一起受罚。”
    老君冷冷地道:“算你狠,成交,别忘了你欠我的人情。”随即又道:“你今天准备一下,明天我让人把令牌送到你府中。下界一日时间够不够?”
    聂小离道:“一日时间那够,起码要半个月啊!”
    老君没好气地道:“别忘了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聂小离不好意思地道:“哦!那够了。”
    老君:“别忘了回来的时候采几株灵芝人参等仙草装装样子?”
    聂小离:“好!”
    老君:“好!正事说完,我们说点私事?我看你资质不凡,而且又有三界难得的珍稀离火,是个炼丹的好苗子。想不想学习炼丹?拜我为师,我可以把我炼丹的一生所学教你!”
    聂小离本不想学习炼丹。想着一来耽误修行时间,二来自己没那么大耐心,三来炼丹需要很多天才地宝,自己也不容易弄到,就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如果能在天庭傍上老君这颗大树,以后修行和下凡就会容易很多,而且天庭也没有多少神仙敢惹自己。
    于是对老君说:“能得老君垂青,让小神三生有幸!我可以拜老君为师修习丹道,但有一个条件。”
    老君:“快说。”
    聂小离:“我目前志在修行术法神通,拜师后,请老君再允许我修行术法神通三五年,直到术法神通小有所成,再修习丹道。在此之前,我可以看些修习丹道的入门书籍,但不开始炼丹。我是这样想的,想在天庭立足,如果自身实力不足,能力不济,炼出再好的丹也会被别人抢走。只有自身实力足够强大,才能不仅保住自己炼出的好丹,也可以帮助师傅保住兜率宫的好丹。”
    老君:“好,我的门下就是缺少能打的人。我同意你的条件,你可以在未来三五年内专心修行仙道,学有所成再修习丹道。”
    聂小离:“徒儿谢过师傅。”
    老君:“修道之人,一切凡尘俗礼从简。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今日便算你入我门下。”
    聂小离赶紧遵从老君之话,跪下给老君磕三个头。
    “徒儿请起!”老君高兴地扶起聂小离。嘴里嘀咕道:“看下次送仙丹给众仙的时候谁还敢半路打劫。”
    聂小离“啊?师傅,你说什么?”
    老君:“老君,没,没说什么啊!夸你是我的好徒儿啊!”
    聂小离:“师傅,我怎么感觉着了你的道啊?”
    老君:“咳!咳!怎么会,你不知道当我的弟子有多大的好处,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我收他们为徒呢!我都没同意。”
    聂小离:“呵呵!”
    老君:“你不信?”
    聂小离:“信,我信。”
    老君:“信就好,哈哈!”
    聂小离:“师傅,那个,我都已经拜师啦!按照规矩师傅是不是应该送我一件什么礼物?”
    老君:“礼物?我不是送了你几十颗仙丹,三件法宝,一套功法?”
    聂小离:“师傅啊!没你这么坑自己弟子的。你说的那些东西哪是送的啊?是我用本命离火交换的好不好!唉!礼物我就不奢望啦,送我几卷炼丹的入门书籍看看总可以吧?虽然我暂时不修习丹道,但是闲暇时也可以看看书了解了解。要是做为您的弟子到时候被人发现不要说是亲自炼丹,竟然连炼丹的基本常识都不懂,那丢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脸。”
    老君:“哈哈,哈哈哈!你能有此觉悟,孺子可教。说没有准备礼物是开个玩笑。礼物早已准备好,请看!”
    说着,老君从尺寸物中掏出一个宝炉。只见这个宝炉最初仅茶杯大小,迎风一晃后最终长到半人多高。此炉整体分三个部分,最下部为三足,中部放置神火处,最上部为炼化宝物处。整个宝炉“金光闪闪,宝气缭绕”,一看就不是凡品。
    老君道:“此炉名叫“九转紫金炉”,不仅是三界最好的宝炉之一,还是一件极品法宝。炼丹和炼法宝时,只要材料足够好,火源足够好,炼丹人的经验足够丰富,它可以炼出三界最好的东西。遇到危险时,可以躲入此炉中,此炉不惧刀斧,不避水火,普通法宝更难伤它分毫。当然,它也可以把一般人对付不了的神仙吸入炉中,焚化成灰。即使有大神通者被吸入其中焚化不了,也可以关住此仙几年。总之,此宝炉是三界至宝,望你早日认主并珍藏,平时不要显露于人前,免得有人见宝起意,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说着老君又把“九转紫金炉”变做茶杯大小和一块玉牌一起交给聂小离。
    “谢师傅!”聂小离高兴地接过宝炉和玉牌,放入乾坤戒中。
    “至于炼丹和炼法宝的书籍,我这里多的是,随便给你几本就是了。”老君道。说着又把四块玉牌交给了聂小离。
    聂小离接过玉牌,也没仔细看,就把他们放入乾坤戒中,并再次感谢了老君。
    “去吧!你明天还要下凡。以后没有事也不用天天往兜率宫跑,你在家看书就可以了,我有事会让人去叫你。但是如果丹书中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老君道。
    “谢师傅,弟子告辞。”行了一礼,聂小离离开了兜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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