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门之王

060 局与酒吧

    
    “这边请。”
    在被前台接待引入办公室后,他径直向落地窗前走去,意味不明的看着窗外。
    “董事长,吴则先生来访。”随后美女接待关门离开。
    “吴则?”办公桌后的人听到这个名字一下站起身来从背后打量着他。
    吴则转过身来,然后懒洋洋地瘫坐上沙发看着他。
    “你没死?”林四军直瞪着他,像是想看看这到底是谁伪装的。
    “泡茶,泡茶。”吴则不耐烦催促着说:“看来很多人希望我死了比较好。”
    听到这,林四军哈哈大笑起来“这么说来警方公布的是假消息?你什么时候牵上了市局的路子?”说着林总给他沏上一杯茶,吴则信手端起杯子呷了一口。
    “茶不错。”他客套一下说道:“怎么?我就不能弃暗从明?虽然我坏事干了不少,但和你比起来可就差远啦。”
    “这么说你是来调查我的咯?”林四军开玩笑似的说道。
    “对,我得调查你的茶好不好喝。”他接着说道:“不说笑了,我问你最近有没有新场子和局?”
    “新场子没有,不过局嘛?不好说。”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票扔给吴则“你可以看看这个。”
    拿在手里看了一下,是张香港赌一一船海王星的船票。
    “澳门去不了,你什么时候改玩赌一一船了?那些沓码仔和放一一贷客的手段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曾在澳门水房帮的捞仔手里救过林四军一命。后来因为树敌太多没敢再踏入澳门的厅子一步。
    吴则接着说道:“赌船我也怂,那上面能老实玩一把德州的都没有,全他妈是百家乐一把梭,不过能送我五万泥码再给一半抽头我可以去玩玩。”
    “得了吧,还五万。老实和你说吧,最近严打,做局杀猪得等到年前那些天。你不是大言不惭的说过再也不做这种缺德事吗?怎么现在又想干了?”
    “这不是生计所迫吗,老哥。有机会拉老弟一个。我的手法可还没生疏,对了一一”他像是想起什么来接着说道:“那个李家公子哥还在吗?”
    “李鸿舜?”
    “对。”
    “你想弄他?”
    “这跟你没关系,我就问他还在不在那里。”
    这个李鸿舜是本地一二代,基本上能在这个城市被称作二代的都是有着根深蒂固的家系和深厚的背景,虽然李鸿舜只是家族旁系,但是那个扬言威胁并企图染指林曼琦的痞子鸡爪就是跟在李鸿舜手底下混。
    他曾在某场赌局中得罪过这个二代,从那以后就被他咬上了。虽然之前有林总在罩着,但前段时间一传出他的死讯也就人走茶凉,随后这恶狗就咬了上来。
    “你还能在老刘的场子里看到他,这会运气好估计他已经在酒吧里。不过老哥劝你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也不要鸡蛋碰石头,退一步海阔天空,他知道你没死肯定也会就此罢休。”
    “他算什么东西!”
    吴则放下茶杯一下就站起来“此一时彼一时,我知道老哥你是生意人,我不怪你。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过他,你看着吧。”随后他便告辞离开。
    冬季的黑夜总是来得更早,当日头落下,黑夜便在悄无声息间降临。
    在枫杨的映掩下,城市的霓虹映照着夜生活的迷醉与喧嚣,勾勒出城市的繁荣与在那繁荣下被压抑的**。
    吴则在夜色渐暗时下车,接着他向记忆中的夜宴酒吧走去。
    在如织人流中,在车水马龙中,他越发有一种格格不入的烦躁感,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周围人群的同类,不论是**还是灵魂都已不复如初。
    酒吧还没到最狂热的时候,几个客人散落在卡座间喝着酒,富有节奏感的打击乐劲爆但不喧闹,灯光迷离但不耀眼,舞池和乐队正等待着夜深时的狂欢,而在乐池旁的沙发上几个男女正丝毫不顾及形象或躺或坐。
    “景哥,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们帮你搞定那个贱货,我一一”这个戴耳环的黄毛还想辩解着什么但被对面男子毫不客气的打断。
    “操,给过你们时间了吧,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我只想出那一口恶气,知道吗鸡爪?”李鸿舜对鸡爪斥责道。
    鸡爪被吼得有些不耐。他很烦别人叫他这个外号,但这其中并不包括他表哥李鸿舜。
    他因为左手只有三根手指而被人叫作鸡爪,他并不是黑社会,他是李鸿舜的远房亲戚,早年在老家犯了点事,被捞出来后在李鸿舜手下某了份差事,平时就是他们几人跟在李鸿舜后面做些下三滥的脏活,还毫不知耻的认为那是江湖义气和好勇斗狠。
    早在半个月前,李鸿舜在打听吴则的事时,见到了和他弟弟住一起的林曼琦,当时就打定主意想上了她,毕竟上敌人的女人总是有特别的快感。但是那个贱人并不像其他婊子一样只需要一台苹果或一件皮包就能搞定,如果是那样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而现在看来,他也只能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了。
    这时另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把手搭在李鸿舜的肩上。
    “阿舜,你又不缺女人,也不差那点钱,没必要这么玩吧。走,哥几个都等着你呢。”
    李鸿舜转过身与男子向酒吧内部走去“我是不缺女人,但那个女人可和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可不一样。”说到这他笑了起来“至于那笔钱,只是个借口而已。”
    “你不怕他回来报复你吗?”
    “谁?你说吴则?他不是死了吗?”说到这他好像已是到自己底气不足,他接着补充道:“就算他现在就出现在我面前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要我说,他不一定是死了。我有个叔在市局,我听他们说这件事后面似乎还有很深的牵连,好像是涉及到上面某个特殊部门,你没发现那场火灾不止是媒体,连那些本地公众号都没一个报导转发的吗?”
    “听你这么一说到挺有意思,先不说那些。来。”他推开包房门先行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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