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楼主,人跑了。”/p
“跑了?这个鹤庆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了我的认知啊,你们这么多人围着她,竟然都让她跑了,真是祸害遗千年。”/p
玄临双手叉腰,满脸都是被鹤庆筠跑了的不爽,再看看那群被宋武的士兵围着的人,除了一少部分东翰国的士兵和西汌国的士兵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普通的百姓,宋武带着的那些士兵都一脸懵逼,不敢同这些百姓动手。/p
“行了行了,人都跑了,让兄弟们撤了吧。”/p
玄临有些不耐烦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偏过身子对宋武说:“宋将军,人都跑了,你看我们要不走吧,抓住这些人也没什么意思,看你的兵也不敢对这些百姓动手。”/p
宋武自然是发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虽然说这些百姓都是被鹤庆筠控制的,但是他们毕竟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身为将士,必须遵守的一条准则就是不能够伤害那些无辜的百姓。/p
所以即便这些百姓对他们下手,但是本质上,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这么做的,他们也只是被控制了,所以才不得不这样做而已,所以他们是不可能会对这些百姓下手的。/p
“玄临公子说的没错,既然这鹤庆筠人都跑了,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我们还是要赶快将王爷和云小姐送去治疗才行。”/p
宋武一张脸板着,十分的严肃,吩咐自己的身下,将鹤庆筠带来的东翰国的士兵全部给解决了,然后就带着人走了,至于那些西汌国的士兵,晏昼没说让动,他也就没有动,反正等以后他们恢复了神志,还是西汌国的士兵。/p
因为瘴气林那件事,袁立最后到了瘴气林之后,只看见了瘴气林剩下的一片灰烬,和那个铜质的箱子,干干净净的躺在那灰烬的外面。/p
一切都太迟了,他来的太迟,所以连这些士兵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他当时打开了那个铜箱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又重新的和上了,请宋武将那个箱子送回了南临城。/p
因为那些都是士兵们的遗物,这些东西应该交给他们的家人。/p
瘴气林一行之后,袁立并没有回南临城,他回到了宋武的军中,同其他的军医一起,开始寻找瘟疫的解决办法,一直就到了现在。/p
这次宋武带着士兵来支援晏昼和云以烛,袁立也在这支援队伍中,是这里面的一员。/p
所以给晏昼和云以烛包扎治疗伤口,自然是袁立来,毕竟玄临虽然医术也很好,但是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就是带着临宵楼的人去寻找鹤庆筠的下落。/p
这一次是让鹤庆筠跑了,那也必须知道她的行踪,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鹤庆筠制造瘟疫,这种危害范围太广可,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将她给除掉,不然这整个大陆迟早都会沦为她的附庸。/p
云以烛和晏昼都是些皮外伤,虽然看起来满身鲜血的十分严重,但是依照两人的身体情况来看,伤势痊愈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至于狄思瑜的蛊毒,袁立就是束手无策了,因为他对于蛊虫一事,可是毫无钻研的。/p
因为晏昼有鹤庆筠给的解药,玄临和袁立也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狄思瑜现在的情况又十分的危机,所以只能先用了鹤庆筠给的这药,只希望这药真的如鹤庆筠所说的,是真的解药。/p
通州城既是三国交界地带,晏昼和云以烛几人策马狂奔了半日,如今自然是已经进入了南临国的境内,眼下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不适宜长途奔波,所以宋武便就近选择安营扎寨,等到几人先恢复了一些再说。/p
反正宋武这次带着人不少,量鹤庆筠也不敢带着她的那群乌合之众来主动攻击他们。/p
狄思瑜被喂了解药之后,看起来倒是好了不少,原本蛊虫导致的头疼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也能够正常的说话了,除了人有点虚弱之外,几乎就像是没有受什么伤一样。/p
玄临听了十七跟他讲的关于狄思瑜中了蛊毒和拿解药的这件事,心里十分纳闷,“这鹤庆筠就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么好?说给你们换解药就换的是真的解药,我怎么觉得那么不对劲呢?”/p
十七依旧是嘴里叼着一根野草,咬了咬,然后对着玄临摇头道:“可是狄小姐身上的蛊毒的确是去掉了,看来这一次,副楼主你想错了。”/p
玄临侧头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十七,“哎,我说十七,你这次去了东翰国一回,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啊。”/p
十七好奇的问:“变了,变成十分样了?是不是变帅了?”/p
劫后余生,十七现在心里的压力也去掉了,竟然还有时间和玄临开玩笑了。/p
玄临笑了笑,那个笑容令人如沐春风,觉得十分的安抚人心和舒服,十七靠在树上的背直了直,就等着玄临夸他。/p
结果玄临从腰间抽出扇子,一下子就砸在了十七的头上,脸上的笑容也立马收起,脸上挂上了严肃的表情道:“变得更加无法无天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态度,哪里还像是以前的十七了,回去我非让阿大、阿二、阿三他们几个好好的收拾你不可。”/p
说完又用扇柄敲了一下十七的头,然后才将扇子一展,晃悠着步子走开了。/p
晏昼一直都守在昏迷的云以烛身边,足足一整日了,云以烛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而晏昼也没有怎么走动过。/p
狄思瑜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走进了军帐里,在晏昼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要不我来看着以烛吧晏昼,你先去休息一会儿,你身上本来就带着伤,这么一直守着她,你自己也坚持不住的。”/p
晏昼回头对着狄思瑜笑了笑,“没事,我还坚持的住,袁大夫都说了,身上的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多养两天就好了,我在这儿多陪陪以烛,我想她肯定想要一睁眼就可以看见我。”/p
“可是以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你这样一直守在这里,自己也休息不好,以烛要是知道了,恐怕也会不高兴的吧。”/p
狄思瑜试着委婉的劝说晏昼去休息,但是晏昼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p
他守在云以烛的床边,满脑子都是以烛帮他去挡鹤庆筠的刀的那个场景,心里就止不住的心惊肉跳,晏昼心想,他以后一定得好好的看着她,免得她一不下心就会做傻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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