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更不喜欢的原因,就是这么简单。
谁让你因为别人瞪我的。
车内的气氛,是有点小尴尬的,宋诗文也感觉到了,为了赶快让这个尴尬过去,宋诗文连忙去接陆稼深的话:“不能让舒井恒替我去吗?”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刚才听了陆稼深的话后,隐约感觉到,陆稼深不是特别喜欢漫漫?
难不成
陆稼深是因为,他和井恒两个人,才会讨厌漫漫的?
毕竟,按照陆稼深的智商和头脑,肯定早就已经看出,井恒是喜欢漫漫的,但是却一直没挑明。
这种事情陆稼深也没办法挑明吧?
他们三个都不可以。
只能是在装傻。
陆稼深都不知道,宋诗文这话是怎么说出来的:“你让舒井恒跟我们一块去?笛优可是跟我说了的,这次的客户,可是有点刁难,不是很好说话的,你让他一块去,不是纯属让他过去怼人的吗?”
宋诗文:
有道理,这种事情井恒干的出来的。
之前,也并不是没少干。
为难了会后,宋诗文抱歉的看着陈寻漫,没办法了,只能是跟着陆稼深还有笛优去一趟了:“那么,我不在的这两天,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公司那边我会替你请好假的,你只需要安心在家静养就好。”
陈寻漫点点头,放心吧,他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不过,家里有个姜深在,宋诗文倒也是安心了不少。
怎么样姜深现在跟陈寻漫的关系,也是超好的,肯定会替自己照顾好陈寻漫的。
陆稼深将车驶进宋诗文的小区,很快,没过几秒之后,便将车停在了宋诗文的公寓楼底。
趁着宋诗文还没下车,陆稼深看着他问:“你车在公司,还是在今晚你们吃饭的酒店?”
宋诗文伸出手,放在了门把上,看着陆稼深:“在公司,本来是准备自己开车过去,回头叫个代驾的。不过,后来在停车场遇到了展博岩,展博岩就让我不要开车了,他送我们去那边,因为他家刚好就在那附近。我想想也行,就带着陈寻漫跟樊舟,坐他的车过去了。”
陆稼深点头:“行,那明天一早,我接完笛优后,过来接你。”
笛优是不太喜欢,任何场合都把助理跟秘书带上的。
尤其还是谈生意的时候,因为还不够过于圆滑,担心他们说错话。
笛优喜欢带陆稼深跟宋诗文这两个聪明人,基本上,带上他们两个,笛优就没有谈不成的生意。
并且,这两人的酒量也非常的好。
而出差的时候,笛优也不喜欢把司机给带上,毕竟,这一路上,还是要谈到很多公司内部的事情的,关于公司内部的这些事情,笛优是一点都不喜欢让局外人知道的。
所以,基本上开车,都是由陆稼深来开。
陆稼深倒也挺乐意给笛优开的,毕竟笛优平日里待他不薄,甚至可以说是很好很好。
STA的人经常会说,陆稼深仿佛就像是笛优的亲儿子。
“好,我知道了,你回头快到我这边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到小区门口等你。”打开车门,宋诗文看了看陆稼深跟樊舟:“那么,谢谢你们,送我和漫漫回来了,回去路上小心。”
“拜拜。”陈寻漫一边下车,一边跟陆稼深还有樊舟挥手。
樊舟拉下车窗,提醒已经下车了的俩人:“记得回去吃我告诉你们的蛇皮炒鸡蛋,很有用的!”
陈寻漫听到“蛇”这个字,立马吓的哆嗦了下:“好。”
“知道了,谢谢。”宋诗文对着樊舟说完,蹲下身子,示意陈寻漫爬到他的背上去。
陆稼深撇着视线,看到这一幕后,立马关上车窗,踩下油门走人了。
陈寻漫单脚往前跳了几下,跳上了宋诗文的身子,引以为豪的说:“还好我不重,要不然你准背不动我。”
宋诗文笑出声,可能吗?他力气才没那么笑。
直起身子,宋诗文背起陈寻漫,走进公寓楼:“你啊,就算是150斤,我也照样可以背的动。”
车内,樊舟摸着下巴,打量陆稼深很久了。
陆稼深也留意到了,一直在等樊舟开口,可仍是开出宋诗文小区了,樊舟也一样没说话。
终于,陆稼深自己开口问了:“看我做什么?”
樊舟:“陆稼深,你是不是不喜欢漫漫啊?”
陆稼深能不对樊舟隐瞒的,尽量都不会去隐瞒,恋人本身就是可以知道,自己适当的**的:“恩。”
“为什么啊?”樊舟好奇,漫漫挺好的呀,为什么要不喜欢漫漫?
他很少会有喜欢的女孩子的。
当然了,这种喜欢,不是那种恋人之间的喜欢,而是对朋友的喜欢。
陆稼深:“没有为什么。”
“啧。”樊舟不满:“你就是不想告诉我吧。”
陆稼深轻轻的扯了扯唇:“恩,我还真是不想告诉你。”
樊舟:
要不要这么直接的。
陆稼深想了想后,又说:“是不能告诉你。”
“好吧。”樊舟也不逼问陆稼深,不想说就不说吧,逼问出来的东西,没什么意思,双方都会不太高兴的:“其实漫漫她挺好的。”
陆稼深:“你是在试图,改变我对她的看法吗?”
樊舟垂垂头。
陆稼深果断的说:“放弃吧,你做不到的。”
樊舟:
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比陆稼深还要直接的人了。
陈寻漫被宋诗文,背着上楼回家的时候,还真看到了电梯按钮旁边的盲文。
瞎,她也是真够瞎的。
估计整幢楼也就她一个人,是不知道,电梯上有盲文的存在吧。
姜深今天一整天,都是窝在客厅的地毯上,靠着沙发写文的,因为自己房间很没灵感,写不出东西,就转移根据地,来到了客厅。
正当他写的腰酸背痛,准备今天就到此为止,去按摩椅上享受会的时候。
门铃响了。
宋诗文不轻不重声音的,再外头响起。
这个点已经很迟了,宋诗文不敢太大声,怕吵到邻居休息。
“来了。”姜深将手里的电脑,搁到茶几上,起身去开门。
咦,他们今晚是忘记带钥匙了吗?
平常很少让他开门的。
撩撩在阳台,自娱自乐玩够后,走进了客厅,看到姜深往玄关处跑,自己很快也就跑了出去,估计是因为姜深要出门了,想跟着一块出去玩。
打开门,姜深一眼就看到了,陈寻漫脑袋上的包。
姜深的第一反应自然是笑,控制不住的笑,本能性的笑。
陈寻漫:
忽然想起,朋友圈看到过的一句话。
“一方有难八方点赞”
姜小深,算你姐姐我平常白疼你了!
摔!
姜深笑归笑,担心还是很担心陈寻漫的。
一听自家老哥说,今天两天要去上海出差,立马立下军令状,说他一定会照顾好陈寻漫的,让宋诗文尽管放下在外头出差。
顺带着,那蛇皮什么的,他明天出去买菜的时候也会带回来。
有了姜深的这些话,宋诗文自然也就放心了。
毕竟,自己弟弟还是很靠谱的。
陈寻漫在宋诗文的帮助下,洗过澡后,龟式的趴在被子上休息。
宋诗文正站在主卧室的小阳台上抽着烟。
要说宋诗文习惯之一就是,睡前抽根烟,抽烟之后,再跑到床上好好亲吻一番陈寻漫。
陈寻漫也的确是把,宋诗文放在心尖,最与众不同的位置上。
要不然向来最讨厌烟草味的她,又怎么可能会容忍,宋诗文满嘴烟味的亲她呢?
不喜欢烟这一点,陈寻漫跟舒井恒倒又是撞在一块了。
陈寻漫趴在那里,趴着趴着,本是发愣等宋诗文上床睡觉的她,忽然想起,在陆稼深车上,陆稼深那看她,隐隐不悦的眼神。
她
应该不是敏感,或者是多想吧?
那一刻,她是真的感觉到,陆稼深有点不是特别喜欢她。
疑惑的眨了眨眼睛,陈寻漫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招惹陆稼深,让他不开心了。
明明平常在公司,她连面都见不到陆稼深几次的。
倒是经常会遇见舒井恒。
宋诗文推开落地窗,从阳台外走了进来,随手又亲亲的关上。
将手里的烟灰缸和打火机,放到书桌上后,宋诗文脚步轻柔的走过来,脱掉拖鞋,侧躺在陈寻漫的身旁,柔和的目光,对视上她有些阴郁的眼睛:“在想什么?恩?”
陈寻漫突然一笑:“想你啊。”
算了,不去想了。
要不就是她想多了。
要不就是真的。
陆稼深就算真的不喜欢她,她光在这里想也没用啊。
一个人要是不喜欢你,又不是你简单想几下就好了的。
她又不是钱,无法做到,人人都喜欢她。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很想知道,陆稼深为什么会讨厌她。
“死”也要,“死”个明白嘛。
总不可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不喜欢她吧。
“撒谎精。”宋诗文惩罚性的,对着陈寻漫的唇咬了咬。
陈寻漫抿抿唇,满嘴的烟草味:“真的是在想你呀,你干吗不相信我?人与人直接的信任呢?”
宋诗文也是佩服陈寻漫的无赖,明明就是她在骗她,最后竟然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了她身上。
但,她不想说就算了吧。
尊重她。
就像她尊重他一样。
哪次,她问他,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她见状后,再想知道不也是立马闭嘴的吗?
“好,信你。”抬起手,宋诗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陈寻漫脑袋上的包:“痛吗?”
陈寻漫趴在那里,眨着眼睛:“你这么轻的碰,当然不痛啊。”
宋诗文勾了勾唇,漆黑的眼底,仿佛闪耀着星光。
慢慢的收回手,宋诗文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手:“我这不是怕太用力,会弄痛你嘛。”
陈寻漫笑容满面的看着宋诗文,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长时间的盯着宋诗文看,她就会忍不住的想要笑。
“我上海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两盒特别好吃的蛋挞回来。”宋诗文说:“你不是超级爱吃蛋挞的吗?”
陈寻漫:“特别好吃的蛋挞?”
“恩。”宋诗文抬起陈寻漫的下巴,亲吻了一番:“之前,有个上海的客户,过来跟我签合同,来的时候,给我带了好几盒,牌子为‘芝士说SayCheese’的芝士蛋挞,特别好吃,连我这个不爱吃甜食的人,都吃了两个。”
陈寻漫好奇:“那剩下的那些呢?你给部门的人吃了?”
宋诗文:“没有,我拿去送给陆稼深和舒井恒了,哦,还有姜深,我记得当时那个客户,送了我四盒来着。”
陈寻漫笑笑:“你对你那两兄弟,真的超级好的。”
有的时候,挺羡慕男人之间的友谊的。
不会像她们女孩子直接的那么脆弱。
女孩子吵架,有的时候吵着吵着就没了。
但男人不一样,打完一架,或者吵完一架,又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很快又是好朋友。
都说她们女孩子的友谊,是“塑料姐妹花”,依她看来,是“薯片姐妹花”吧,都不需要太大的力气,立马就跟节操一样,碎了一样。
宋诗文坚定的说:“那当然,对我而言,他们就跟你还有姜深一样,是如同我家人一样的存在。”
陈寻漫顿时乐了,耶,家人呢。
一个男人,如果愿意将你在他那边,从恋人升级为家人,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他越来越在乎你了?
那么顾晓呢?
曾经,宋诗文是不是也将,顾晓视为家人一样的存在啊?
陈寻漫一想到顾晓,突然高涨的好心情,又掉了回去。
宋诗文真的不会跟顾晓好回去了吗
真的不会去当顾晓的后爹吗
真的不会吗
人的眼睛,是真的会说话的,善于观察的人,是真的很容易,通过一个眼神,就可以看出对方眼底的情绪。
“怎么了?”宋诗文关切的问。
陈寻漫一脸迷茫:“什么怎么了?”
宋诗文:“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陈寻漫:
跟聪明人说话,省力是省力。
可唯一不好的就是,聪明人能够轻易的看出,你的任何小情绪。
普通人看你,你有可能是文言文。
可在聪明人眼里,你就是白话文。
世界上最可怕的除了坏人,还有就是聪明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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