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你在这房子里居住了太长时间,已经与房子产生了气场上的联系,现在我就要做法强行斩断你和这母鸭与狂犬抗衡的风水格局气场上的联系,可能会有危险,甚至稍微出点意外,你我都会丧命,你可准备好了?”夜风凝重的声音传入林芮耳中。
“啊?我……我准备好了,你尽管做吧。”林芮也是在商场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心性坚韧,很快就给出了答复。
“好!等下我做法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说话,也不要有任何动作,集中心神去读这本经书。”夜风从布袋里拿出一本残破的本子递给林芮。
林芮接过来一看,上面有三个大字:《道德经》
这书林芮以前也粗略看过,在书店都有卖的,翻开书页,发现这本《道德经》与她看过的似乎不太一样,但是从文字上看又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林芮也没有想太多,照夜风所说,集中心神,认真的诵读起来: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夜风也有了动作,双手掐了一个印决,拿起法堂上的狼毫笔沾上朱砂墨,在几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画了一道道扭扭曲曲的符文,又拿出一张蓝色的符纸狼毫笔挥舞着画上一道符文。
接着咬破中指,血指在天罗庚上面也画了一道符文,把天罗庚放在一张黄色符纸之上。
地.雷符,地.雷轰万邪!
夜风口中念念有词:
“天雷公,地.雷公,天地交接显神功,天雷掌天界,地.雷掌地界!噼啪一声响,雷轰万邪!北斗七星为引,地.雷前来相助。”
急急如律令,赦!
法堂上被天罗庚压在下面的地.雷符无火自燃。
天罗庚发出一道强光,一分为七射入地底。
轰隆!轰隆!
地面突然震颤了起来。
紧接着,地面冒出了七道紫色的雷电,全部轰进了鱼池当中。
轰!轰!轰!轰!轰!轰!轰!
连续七声巨响,鱼池被炸的支离破碎,一只体型巨大的恶犬虚影从鱼池中央冲奔而出,直扑林芮。
“不好!”
夜风顿时大惊,没想到这狂犬的力量已经储蓄到这等程度,七道地.雷都没能将它轰灭。
当然了,并不是地.雷没有威力,以夜风现在的修为引出的地.雷不过是最低级的九品地.雷而已。
如果是末天机那样的修为引发的地.雷,像狂犬这样的渣渣,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拼了!”
情况危急,容不得夜风多想,立刻掐了一个印决,打在天罗庚上,暴喝一声:
“天罗盾。”
天罗庚极速转动,突然凌空飞起,挡在了林芮身前,射出一道光芒,形成了一个盾牌。
“砰!”
一声撕裂空气的巨响,狂犬狠狠的撞在了盾牌上面,被弹飞出去。
不等狂犬再有动作,夜风已经快速的扔出一张符纸,同时咬破舌尖吐出一口精血喷在符纸上。
符纸顿时无火自燃。
手中掐了一个印决,夜风口中喝道:
“八品地.雷。”
天罗庚再次发出一道强光一分为七,射入地底。
紧接着,地面比之前更加剧烈震颤起来。
轰!轰!轰!轰!轰!轰!轰!
地底再次冒出七道紫色雷电直奔狂犬轰去。
七道撕裂空气的声音响起,这回狂犬直接被轰成了虚无!
“八品地.雷,”
夜风拼着修为跌落,强行引发了八品地.雷。
八品地.雷的攻击力可是要比九品地.雷强上十倍不止。
噗!
夜风口中喷出一口血雾,瘫倒在了地上。
他体内的元力已经彻底抽空,修为也跌落到了观形中期。
“夜风,你怎么样?”林芮急忙来到夜风身边蹲下,满脸焦急。
“我没事,快,把我的法器拿过来给我。”
林芮急忙去把天罗庚捡起来拿给夜风,没有了夜风元力的支撑,天罗庚已经掉在了地上。
“我现在很虚弱,没有一点力气,你照我说的做。把法堂上我画好的那张蓝色符纸拿过来贴在法器上面,然后把法器压在被炸毁的鱼池中央,要快,不然母鸭就要出来了。”夜风虚弱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好,我马上照你说的做!”
看到林芮成功的把天罗庚压在了被炸毁的鱼池中央那个位置,夜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等夜风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床边坐着一个绝色美女,一脸的担忧和疲惫之色,正在打着瞌睡,却又不愿意睡着,显然是很困了。
“夜风你醒了,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三天。”看到夜风醒来,林芮顿时露出了喜色。
“三天?”
夜风心里一惊,看来自己这一次真是伤的不轻啊。
随后又看着林芮道:“这几天你就是这样守着我的吗?”
林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夜风。
夜风心里一震,“这三天你都没有睡觉吗?”
林芮见夜风醒来,心情放松了不少,打了一个哈欠,轻声道:“你是因为我才受这么重的伤,你要是有什么事,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
看着林芮疲倦的模样,夜风心里没来由的揪痛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傻,我现在没事了,你快休息一下吧。”
“嗯。”
林芮趴在夜风病床边缘,很快就睡着了,显然已经疲困到了极点。
看着沉沉熟睡的林芮,夜风心里的松软再次被触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林芮乌黑的发丝。
又是三天过后,夜风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林芮也推掉了公司的大小事务,一直在医院照顾着夜风,困了就趴在夜风病床边缘睡觉,夜风多次劝她回去,医院有护士会照理。
可是这个倔强的女孩说什么也要等夜风恢复到能够下床行走才肯离去。
“出去活动活动,在床上躺了几天,浑身都不自在。”
夜风和林芮出了病房,来到外面的公园里散着步。
经过和夜风这几日的相处,林芮心里一颗种子正在渐渐发芽,看着这个身上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小男人,林芮目光多出了以前面对异性时,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一丝异样。
二楼一间病房中,两道阴冷的目光透过窗户注视着公园中散步的夜风。
“这个杂碎,怎么也会在这里,看他的样子,还穿着病号服,应该是在住院。”
这人赫然就是之前被夜风打断几根肋骨的大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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