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涯说得也是实情所以并不心虚,同样平静地望着对方的眼睛。
良久。
“怎么,还要一直带着假面具与我讲话么?”绝色女子率先开口。
郑天涯轻轻揭下脸谱,露出了那张比脸谱更加帅气的面庞,纵使是绝色女子的高傲,当再次看到这张脸,她的内心都不由为之一荡,不过她掩饰得极好,郑天涯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你呢?不将面纱摘下来么?”郑天涯随意地说着。
“你想看?那我就摘。”绝色女子出奇的声音有些俏皮,也轻轻将面纱摘下,露出她那张倾世容颜。
看到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绝色容颜,即便是郑天涯如今以魔者自居,可说是心如磐石,但却仍不免有些失神,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佳人,眼神之中透着毫不掩饰的火热和欲望!
绝色女子柳眉一皱对他这种忽然毫不掩饰的火热之色,她觉得什么分不舒服。
“哼!现在可是说出你来此的目的了么?”
闻言郑天涯微微一笑,道:“目的?我来此的目的当然是成为天麟宗的弟子了,而且,好像如今大部分来天麟城的人都是抱着这个目的吧?”
“这就是你回答么?你好像不太真诚呢。”
“我实在想不出我还能有什么令你满意的答案。”郑天涯表情有些无辜地说道。
“既然容貌是假的,那么想必你的名字也是假得咯?”绝色女子继续试探性地问道。
郑天涯闻言也不言语仍旧是一副火热眼神盯着她看。
被人一直以这样一种火热的眼神盯着看,即使是高傲淡然的绝色女子也有些受不了,就算她再怎么高傲、再怎么淡然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何况她所面对的又是一个同样级别的英俊男人,所以她的耳根已是微微泛红,眼神之中也已有了一丝慌乱,再不像临来之时那样淡定、从容。
“看来今天我很难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如果你是抱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来到这里,那么你自己好自为之,如果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之举,我会出手!告辞!”
女子的话看似告诫但警告的意思居多,通过郑天涯的种种表现以及她作为女人的敏锐直觉,她可以确定这个家伙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面对这个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的混蛋,她却无法使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其就范,所以也只能说出一些话来警告对方一番。
说完这番话,绝色女子恢复了她的高傲淡然,再也不看郑天涯一眼,起身离开了这里。
郑天涯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什么举动,只是静静站在一旁看着这位仿若九天仙子般的人儿从自己身前走过,回味着她刚刚的话语。
良久。
郑天涯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呵呵,警告我么?真没想到,你竟然天麟宗的人,看来我们注定要有对峙的一天了,就是不知到了那时你能否像你说得一样,会出手阻止我呢!”
“不过,不管怎样,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我为我的族人报仇雪恨!”说着说着郑天涯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坚毅,眸光已是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幽光。
送走绝色女子,郑天涯便直接进入到修炼状态之中,昨日酒宴因为心境上的一时失控导致自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这与他当初的谋划有些出入,可郑天涯自己一琢磨,以目前自己的天赋来说早晚都是要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那此时又何必藏头露尾呢,只要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世来历,便打死也不会猜到他最终的目的,他很期待当天麟宗的高层得知真相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想到此郑天涯甚至是不由地舔了舔嘴唇,表情有些嗜血和邪魅的味道。
这一修炼,就是两日时间,在这两日里,外界谈论的话题大多都集中在“天涯”这名不知从何而来的神秘青年强者身上。
而各方势力对天涯此人所持的态度却是各不相同。
天麟城南,金家。
“查清此人的身份和来历了吗?”
一座宽敞大殿之内,一位身材高大、相貌威严,白面无须身着金袍的中年人沉声向着下首几人问道。
“这...启禀父亲,孩儿已经派出很多人手出去打探,可那凤离山人迹罕至,地域又是不小,一时间还没有新的消息传回来!”
回答之人战战兢兢、似是深怕那金袍中年人怪罪自己办事不利,细看之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郑天涯有过一战的金鹏。
“嗯,尽快去查,我就不信他是凭空跳出来与我金家作对的,一定是受了周家的指使,想来此人应该是周家在别处请过来的强者,凤离山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哼!等我金家坐上那个位置,我管你是哪里来的,敢招惹我金家,我都要你生不如死!”
说到此,中年人的表情已变得无比阴冷狰狞,显然对此次金家吃了如此大亏十分愤怒,耿耿于怀。
不过他转念似是想到什么,随即又对金鹏说道:“看来他周家此次有可能想要把宝压在这个人身上,我们不得不防,此次的入门考核应该轮到你们白虎峰主持了吧?”
“是的父亲,正是我们白虎峰来主持此次考核。”金鹏恭敬地回答道。
“嗯,一会你回山时多备些礼物给陆峰主,让其无论如何帮我们金家在考核时阻击这个叫天涯的小子,只要不让他进入前十名即可,事成之后我们金家另有重谢。”金家家主阴恻恻地说道。
“是,父亲,孩儿这就去办理此事,以师傅与我们金家的关系,想来一定会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们的,而且父亲有所不知,这次考核的最后一关,宗门决定加大难度,让少量的内门弟子、真传弟子参与进去,给这些新人增加一些麻烦,但原则上不允许下狠手伤人,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这一次我会邀请一些上次酒宴上被那厮羞辱的真传弟子,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出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
“嗯!如此甚好。”
说罢,父子二人阴恻恻地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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