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锋其实没有死,人世间苍生无数,有几个人真正悟到了这条真理???
当然,肉眼凡胎的普通人是搞不明白这个道理的,因为绝大多数世人都是信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一信条的;事实上,我们某些时候就算用眼睛看到了事物的真相,其实那也不一定是正确的。很多事情,我们只有经过无数次的思考,才可以拨开迷雾,看到真理的光芒。有一部新电影叫《西游记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那里面有一段情节,观音菩萨教导悟空说:‘你看到的是真相,唐僧看到的是心相’。通过这一段对话,让人们明白了徒弟与师傅之间的差距,同时也对唐僧这个角色的能力给出一个全新的诠释;让人们明白了,唐僧作为如来佛祖的大弟子,是有真材实料的。
关于高等级生命进化与升华,在我国古典四大名著《西游记》里面,有过这样一段描述:
……三藏回头,忽见那下溜中有一人撑一只船来,叫道:“上渡,上渡!”长老大喜道:“徒弟,休得乱顽。那里有只渡船儿来了。”他三个跳起来站定,同眼观看,那船儿来得至近,原来是一只无底的船儿。行者火眼金睛,早已认得是接引佛祖,又称为南无宝幢光王佛。行者却不题破,只管叫:“这里来!撑拢来!”霎时撑近岸边,又叫:“上渡,上渡!”三藏见了,又心惊道:“你这无底的破船儿,如何渡人?”佛祖道:“我这船——
鸿蒙初判有声名,幸我撑来不变更。有浪有风还自稳,无终无始乐升平。六尘不染能归一,万劫安然自在行。无底船儿难过海,今来古往渡群生。”
孙大圣合掌称谢道:“承盛意接引吾师。师父,上船去,他这船儿虽是无底,却稳;纵有风浪,也不得翻。”长老还自惊疑,行者叉着膊子,往上一推。那师父踏不住脚,毂辘的跌在水里,早被撑船人一把扯起,站在船上。师父还抖衣服,垛鞋脚,抱怨行者。行者却引沙僧八戒,牵马挑担,也上了船,都立在舟旱舟唐之上。那佛祖轻轻用力撑开,只见上溜头泱下一个死尸。长老见了大惊,行者笑道:“师父莫怕,那个原来是你。”八戒也道:“是你,是你!”沙僧拍着手也道:“是你,是你!”那撑船的打着号子也说:“那是你!可贺可贺!”
他们三人,也一齐声相和。撑着船,不一时稳稳当当的过了凌云仙渡。三藏才转身,轻轻的跳上彼岸。有诗为证,诗曰:
脱却胎胞骨肉身,相亲相爱是元神。今朝行满方成佛,洗净当年六六尘。
……
上述描述,是关于唐三藏师徒四人历经八十一难,最终功德圆满,丢掉肉身正果成佛的故事;虽说这里面有小说刻意渲染和夸大等成分,但也反映了佛学界的处事思维。
从这里面我们可以看出,雷锋尽管没有历经诸多磨难,但他的所作所为已经非常接近这个目标了;堪称殊途同归和异曲同工。
人类对世界和宇宙的认知历经波折,从“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到“地球绕着太阳运转”,再到看到数百亿光年的浩瀚星空,前前后后经历了数千年的历程;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猛然醒悟:原来,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其实并不出奇;在茫茫的宇宙中,像太阳和地球这样的恒星与行星,多的数不胜数。我们居住的这个美丽的星球,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份子;像我们这样的多彩世界,在浩瀚无穷的宇宙间,不知道有多少亿亿亿亿个,简直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
异次元空间,是人类认识的又一个重大发现;从这里面,我们察觉到了空间维次的存在,同时对宇宙间层次的划分有了一个粗浅的认识。
事实上,虽然我们在社会中不断呼吁人们相信科学、热爱科学和重视科学,但是,很多东西都是我们现在的科学无法揭开和解释清楚的;在这种无可奈何的背景下,我们在某些方面不得不去求助宗教,希望从这里获得较为圆满的解答。追寻的结果令人感慨万分,因为不管是东方的道教佛教或者西方的基督教和天主教等等,他们在某些方面的认知几乎是相同的;那就是在地球文明上面有更高的层次,存在着极乐世界和美丽的天堂。毫无疑问,不管是极乐世界还是天堂,她的文明程度和美好的景象,都比地球文明高得多!
可笑和可悲的是,地球人普遍看不透这层迷雾和不了解这层关系,把人类的应果报应和生老病死过于的庸俗化和简单化了;面对丑与美和生与死,普通人忽略了道德和宇宙法则的规律,感叹地大呼: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更过分的是,一些愚痴之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和动机,愚昧而无知地对外狂妄宣称:雷锋是个大傻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彭禹清楚地记得,像这样害人害己的思想,在上一个时空位面里是很有市场的;广大民众在这种反动思潮的蛊惑和煽动下,再加上那些不良官富们穷奢极欲的深刻影响,无数人抛弃了良善的本性,蜕变成了人面兽心之辈。这一切的一切,造就了中国社会一个被动而可怕的局面:哪怕各类主流媒体宣传得再怎么好,正能量如何的足,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扭转现代人变异的灵魂了。
“人类进化之门和升华之路无处不在,它不仅仅局限在武学方面,就看你怎么选择了。”用心思考了一阵,彭禹皱着眉头道;“假如说,人类上升的另一个阶梯就是天堂的话,那么,天堂又是什么呢?”
“你……你说什么?”由于彭禹的思维跳跃得太快,武振邦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了,脸上现出了糊涂的神色。
“我想说的是,我总觉得,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确切的说,它就像一面打碎了的镜片一样,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碎片而已。”这时候,彭禹抬起头来,目光直视武许二人;“很多时候,我常常一个人对着镜子发呆;因为在镜子里面,我看到的我是失真的。换句话说,我在镜子里看到的我,是一个异常奇怪的变异体;我明明举起了右手,但镜子里反映的却是我的左手。镜子里的我和现实里的我,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分离体,只是令我万分惊异的是,我看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我更分辨不出,左面的我和右面的我,怎么会契合的如此天衣无缝,让我察觉不到任何的毛病!究竟到底那一半,才是真正的我!”
“唔!”武振邦也紧缩浓眉思索起来;“我们也有这种感觉,怪异的让人说不出话来;只不过是,镜子照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更加不当回事儿了。”
说到这里,武振邦昂首问道:“对于这种现象,师弟你有什么高见?”
彭禹继续沉思说:“高见谈不上,只是有一些粗浅的想法。”
“哦?你说说看!”武振邦兴趣大增地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从这个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司空见惯的现象里,我发现了一些倪端;经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考,我觉得,我们的地球,我们的世界,和我们这些生活在这上面的亿万万生命,其实都是镜像反映。”彭禹一边思考,一边不急不缓地说道;“当然也可以这样去思考,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实际上本身并不完善,它只不过是一个文明的副本;这个文明是怎么产生的,它的起始点在哪里,终点又在哪里,这就不太好说了。因为,这个话题,涉及到了休?艾弗雷特三世的‘平行世界理论’。”
很显然,武许二人不知道休?艾弗雷特三世是何许人,更不清楚这套理论出自什么年代;故而,面对彭禹的话,二人脸上一片迷茫。
“‘平行世界理论’,是在1957年由休?艾弗雷特三世正式提出的。他假设所有孤立系统的演化都遵循薛定谔方程,波函数不会崩坍,而量子的测量却只能得到一种结果,也就是说,处于叠加态。艾弗雷特认为测量仪器与被测系统的状态之间有某种关联,称之为相对态。艾弗雷特语出惊人的表示,测量带来的不是坍缩,而是分裂的宇宙。宇宙诞生以来,已经进行过无数次这样的分裂。他说宇宙像一个阿米巴变形虫,当电子通过双缝后,这个虫子自我裂变,繁殖成为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变形虫。唯一的不同是,一只虫子记得电子从左而过,另一只虫子记得电子从右而过。这样一来,薛定谔的猫再也不必为死活问题困扰,宇宙分裂成了两个,一个有活猫,一个有死猫。惠勒意识到‘分裂’这个用词的不妥,易产生误导,于是,他在论文的空白里写道:‘分裂?最好换个词’。对此,物理学界的反应是异常的冷淡;1959年,艾弗雷特飞去哥本哈根见到玻尔,尼尔斯?玻尔则不作任何评论。”
为了进一步说明问题,彭禹不得不从人体智能芯片里调出资料,为二人作详细的解答。
“因此,我认为,人或者所有生命体的进化上升,是找回和融合所有的镜像碎片,让他们合为一体的艰难而漫长的历程。”彭禹不顾二人听得云山雾罩和大眼瞪小眼,继续独自分析;“当这个目标在某一天或者某一刻实现后,生命体(主要是指高级生命体)就会上升到一个新的空间或者说是新的世界;很显然,这个世界相对而言比地球文明高明和发达的多。于是,我们地球人就给它起了个令人向往的名字——极乐世界,或者是天堂!”
第二部宏图大展第五十六章:文明副本
注:上一章应为本小说第二部的第五十五章,,因为修改麻烦,我就不在改动了,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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