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现在的彭家还是罗家,毫无疑问,都是人们眼中了不起的大势力和大家庭;既然身份和地位都不一样了,所以,他们在解决问题的方法上,也就有了很多顾虑,双方都不希望引起社会、媒体的关注和炒作,继而影响到家族的声誉。
基于这个原因,彭禹尽管怒火满腔,但也没有和罗耀祖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吵和打闹,而是率先低着头大步向前走;直到进了电梯,彭禹都是一言未发,更是没看罗耀祖一眼。彭禹虽然没有什么反应,但许康强却不管这些,至始至终都怒视着罗耀祖,面色阴冷地“咯嘣咯嘣”活动着手指,似乎发泄着什么,颇有威胁的味道。
同为武者,安魁马上警觉起来;许康强的敌意实在是太明显了,而且看上去身手不俗,这不能不引起安魁的警惕。而顾东方虽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激进的一面,站在彭禹的另一边一声不吭,但他不时瞟向罗耀祖的眼神凶光闪闪,恐怕心里也不怀好意。
于是乎,电梯里的五个人,在电梯向下运行期间谁也没有吭声,气氛显得比较压抑,*味儿十足。但总体上来讲,罗耀祖面子上还是能够沉得住气的,显得比较轻松;因为他不相信,彭禹敢把他怎么样。何况,就算彭禹他们人多,动起手来也未必能够占到什么便宜;毕竟,安魁的出身是“内卫”,无论声望势力和拳脚武功都不是盖的,罗耀祖对他非常有信心。
五个人来到楼下,又向后院走去;当走出一个偏门的时候,彭禹向顾东方做了个手势,让他等候在门口应变,然后带着许康强他们走进了院子中。
这里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四周栽满了树木与花草;虽然随着气候的变冷植物们显得有些凋零,但由于年代较久,很多树木长得又高又大,几乎把四面楼房的窗户遮挡的严严实实。这个庭院的中央位置,有一块不小的空地,那里矗立着一座古香古色的小亭子,里面有一个石桌和四个石凳;很显然,这里曾今是一些高级干部们在养病的时候,出来透气休闲和娱乐的地方。
看到这里还算隐秘,就算发生些什么事情,也难以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彭禹停住了脚步。
彭禹转过身来,目光直视着罗耀祖,开门见山地问道:“罗耀祖,你敢不敢再说一遍,那个俞妍只是你的秘书,和你没有任何特殊关系?”
罗耀祖满不在乎地咧了咧嘴,冷笑道:“我再说十遍也无妨,俞妍仅仅是我的秘书,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清白的。彭禹,你不用和我玩这一套,很没意思的;空口白牙的讹诈,我罗耀祖见识的实在是太多了。”
“很好!”彭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就像背书一样说出了下面一段话;“俞妍,1985年毕业于西南理工大学,家住北京宣武区八井胡同223号;同年进入方正集团,两个月后成为你罗耀祖的私人秘书。1985年11月13日,俞妍怀了孕,你陪她去地坛医院做了打胎手术,并且陪同她在309病房住院休养了七天之久;完全可以这样说,自从你们有了这层不干不净和不明不白的肮脏关系之后,你们根本就没有中断过往来。罗耀祖,我说的对吗?”
“彭禹,你……你敢私下调查我?你……”
彭禹这一顿爆料,惊得罗耀祖瞠目结舌;他万万没有想到,彭禹会掌握他这么详细的资料。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彭禹冷笑了一声;“罗耀祖,你不要忘了,就算是一个普通中国老百姓,双方结亲的时候,也是会做一番调查的,何况是我们彭家?怎么样,罗耀祖,你还有什么话说?你是不是希望我把医院证明和详细资料公布于世,让你好好在报刊或者电视新闻上露露脸啊?”
彭禹掌握的这些东西,是昨天才拿到手的;究其原因,是当初罗耀祖和俞妍搞得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很多社会上的人和方正集团的员工们都知道内幕,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原本,彭家人包括彭禹和彭薇在内都是老实疙瘩,是不屑于背地里搞这些邪门歪道的;可是自从彭薇受伤,渐渐透露出内情后,彭禹就不得不留个心眼了。
当然了,以彭禹现在的人脉和能量,搞到这些情报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只要打上几个电话,把这件事托付给可靠合适的人,很快就会调查出来大概结果的。原本,不管是彭禹还是彭薇,亦或是妈妈林书敏,并没有因为彭薇的受伤,就把她和罗耀祖的关系彻底终结的思想,只不过是一时气愤而已;他们的处事思想很理性也很现实,那就是希望罗耀祖能够幡然醒悟,不要再和俞妍发生龌蹉的关系,一心一意地慢慢培养他和彭薇的感情。
但是事与愿违,罗耀祖不但私下里依旧和俞妍藕断丝连,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矢口否认他不检点的行为;更过分的是,彭薇已经住院好几天了,他老先生才姗姗来迟。毋庸置疑,罗耀祖这种不负责任、薄情寡义和惺惺作态的无良表现,严重地伤害了彭家人的心,更让彭禹对他产生了极度厌恶之感;好在,有着五十多年人生阅历的彭禹,已经不再是愣头愣脑的毛头小子了,否则的话,他早就按耐不住心头的怒火,用暴力直接来解决问题了。
看到安魁和许康强向他投来古怪和嘲讽的目光,被揭穿了谎言的罗耀祖面红耳赤,几乎无地自容。
恼羞成怒之下,他指着彭禹的鼻子说:“彭禹,没想到,你……你这么无耻……”
“我无耻?那你说,我无耻在哪儿了?”一股怒火窜上了彭禹的脑门;“我彭禹行的端,走得正,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有无耻地欺骗过别人的感情。”
“到是你,表面上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却满肚子的肮脏玩意儿。”彭禹越说越气,上前一把揪住了罗耀祖的衣领;“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发誓一辈子不会做出对不起我姐姐的事儿,而背后你却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你说,你他妈的还算个正派人吗?可惜了,我罗伯伯的一世英名,居然被你小子给玷污了;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明白了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德行之后,还能容忍你欺世盗名和继续肆意玩弄人家女孩子的感情吗?”
“彭禹,你……你他妈放手!”事态发展到这个份儿上,罗耀祖已经对和彭薇修复情感没有了丝毫念想;何况,彭薇现在的容貌已经彻底被毁了,他才不想日后找个丑婆子做老婆呢!
罗耀祖虽然和彭禹彻底翻脸了,但他却挣脱不了彭禹紧紧抓住他衣领的大手;他还真没有料到,彭禹这小子看上去并不比自己高大和强壮多少,但力气却出奇地大。这一刻,尽管罗耀祖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可依旧无法从彭禹的手掌中挣脱出来。
这时,安魁虽然感到罗耀祖的言行举止很丢人也很可耻,但是作为罗家的忠实保镖,他不得不出手制止了;自然了,面对大名鼎鼎和背景很不一般的彭禹,他是不敢动粗的,只能尽量用较为温和的语言和行动,来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彭总,请您冷静一下;咱们有话好好说,动粗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说着话,安魁伸出自己青筋毕露的有力大手,搭在了彭禹的手上,准备用巧劲儿帮助罗耀祖解脱困境。
“喂,小子,这里没你什么事儿;给老子滚开!”
可是,安魁还没等将张开的手指抓牢,站在一旁的许康强不干了;他及时伸出蒲扇大的手掌,飞快地向上一撩,一把抓住了安魁的手腕子。
练武的人或者懂中医的人都知道,人的手腕子,是一个人的脉门所在;假如在两个人对战当中被对手控制的话,那自己就非常被动了,严重的话,很可能会造成半个身子麻软无力的。
一招被动,处处被动。安魁的手腕子被抓住的一刹那,他就感到了一丝不妙;这是因为,许康强的手劲儿极大,就像老虎钳子一样,差一点让他的整个身子瘫痪下来。这一下,安魁再也顾不上彭禹和罗耀祖的事儿了,条件反射般马上抬起右膝,狠狠地向许康强的小腹撞去;安魁的膝撞功夫很了得,一般情况下,对手一旦被击中,马上就会窒息晕倒。
安魁的变招快,许康强更快;只见他将身躯略微一闪,让过了安魁的膝撞,然后弯曲起左臂,用肘部狠狠撞向对手的胸膛。
安魁是中南海保镖,格斗经验自然非常丰富;他一见情况不妙,马上收腹含胸,进行躲避。可是,安魁刚把这个动作做了一半,许康强的手臂却突然扬了起来,硕大的拳头带起一道劲风,袭向他的面门。
“不好!”安魁大吃一惊,慌忙后退一步,整个上半身向后仰了过去;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许康强早有准备,右脚跟着飞起,结结实实地踢在了安魁宽厚的胸膛上。
这一次,安魁再也站不稳了,蹬蹬蹬地一连后退了五六步,终于保持不住身形的稳定,一个大屁蹲坐仰倒在地上。
注:祝愿全国人民双节快乐,祝伟大祖国蒸蒸日上,兴旺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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