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修仙生活

第三十一章官印

    
    刘裕这边一边和着泥水剥开一层层泥垢,脑子里却是在总结今天到底是咋回事;自己正琢磨着自己的气运、命格,却稀里糊涂的被拉下井,那骨手还想把自己摁死在水里。按理来说这院子修葺干净也有些时间了,为什么别人不拉,偏偏把他拉下去?
    “莫非自己修炼了之后就成了唐僧肉?是个妖魔鬼怪就想吃一口?”刘裕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要真是这样,他接下来还得去郡府,一路荒郊野外的可不会像今天这般有个县丞出面征集一帮人“斩妖除魔”。
    刘裕心里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前几世不知道,但是再怎么也算的上一世处男,刘裕这么想的心里一阵恶寒,这个世界怎么这么残忍的对待单身狗!看来去郡府娶个媳妇算上明智之举。
    可惜唯一认识的还能询问的修士蔡伟不知道跑那去了,这人抠是抠了点,但是他之前说好了会把从石塔上研究出来的符箓教给他,要不是刘裕一直忙着没空找他错过了机会,如今要是掌握镇邪符箓和消怨符箓也不至于这么心里没底。
    刘裕这边心事重重的手低下自然动作也就慢下来了,那张县丞的随从自然开始催促,刘裕头朝下翻了个白眼,给你点颜色你还真开染坊?于是也不再客气,嘴里依然不停的说着:“好、好、好。”可手底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慢。
    可是刘裕手上动作一慢下来却是觉得全身酸痛,想想也是,先是被拉下井吓的,又被使唤着挖了半天淤泥,腿脚能不酸痛吗?
    刘裕这边头顶着张县丞随从不断的催促声,手脚又有些酸痛,难免会有些动作出错,就好像现在不知道怎么的把泥丸子掉进水坑里了,刘裕赶紧开始摸索,那随从见刘裕弄掉了说的更是起劲,这玩意可是张县丞肯定要看的东西,可是一摸索却是摸索出来两个差不多的玩意。
    一个是之前已经洗的差不多露出金属光泽的泥丸子,另外一个却好像是泥丸子一半大小,好像是一枚长方形的印章,井底灯光暗淡,刘裕拿起来一看却是:“泉县县丞”四个大字一字排开。
    那随从以为刘裕已经清洗干净了,一把手抓住就朝张县丞处跑起。刘裕有些猝不及防的松开手,刚想说你拿错了,可转念一想,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无论是私吞了也好还是坑那随从一把都好,也就闭口不言,继续清洗泥丸子了。
    已经快要清洗干净的泥丸子在刘裕加大力度认真清洗下很快就显露出真身,却是一枚直钮铜印,正下方刻着“泉县县令”,刘与拿起铜印心里头不知怎么想到能让那骨手就算是逃命都不忘记带上的东西应该是个宝贝,而且那随从已经交上去一枚印章了,没准这事可以糊弄过去。
    刘裕就这么心怀鬼胎的往上爬,可是一出井底一阵凉风吹过刘裕的思绪又变了,他到底就是一个想安生过日子的普通人,虽然也曾偶尔幻想过中个彩票发大财,可是要是冒险收藏这枚不知道有什么用途的官印刘裕却是有些犹豫,这个投资理财都能被支付宝判断成稳健性的家伙哪怕是穿越了个性仍然没有变;从心。
    刘裕从心的往人群里钻,想着看看风头再说,刘裕在人群里只是瞧见张县丞和刚刚拄着拐杖的老人好像在说着什么,只是刘裕半途插进来,没前句的听着有些糊涂,正好瞧见身旁有个大叔一脸好说话的面相就问了一问。
    不知道是不是修炼久了还是怎么回事,刘裕攻击手段到现在只有蓝色灵火和水球术,可在看人面相这方面却是越来越准了,刘裕心里一边想着自己恐怕就是个算命的命一边听着那位大叔的讲解。经过大叔的讲述刘裕知道原来是老人知道那骨手,怪骷髅头的来源。
    前朝末年有次干旱引起民变,后来招徕义军攻打县城,当年县令守城而死,县丞不知所踪好,如今看来怕是藏身井里却没人拉上去给活活饿死。只是那老人记得义军找遍全城却没有找到县令官印,当时大家都以为是县丞带走了,可如今随从再交上来的却是县丞官印。
    刘裕听了大叔的话也是一阵纳闷,按说一个官印也就是一坨铜,怎么无论是义军还是如今这张县丞都这么关注这玩意?刘裕也不敢轻易询问大叔,瞧他们哪怕是老百姓提及官印一脸严肃的样子,刘裕有些怕自己一问起来显的自己没见识。
    刘裕见到张县丞一脸国字脸有些阴沉,询问了一遍老者确有其事又找来些附近的市民再次确认,最后还有些烦躁的把随从叫来询问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刘裕一见到张县丞询问自己的随从就知道报复的时间来了,之前谁叫那随从从头到尾连声“请”字都不说的,现在刘裕就是想让张县丞自己处罚自己随从。
    刘裕脸上带着五分得意和五分后怕的挤出围观人群,手里高举着刚刚洗干净的泉县县令官印说道:“张大人,这是你们要找的官印。”
    张县丞本来还在那焦躁不安,见到刘裕越众而出,虽然不记得他是谁,但是瞧见刘裕脚上的泥巴还是知道刘裕刚刚就在井底,便一边确认真假一边询问刘裕:“这东西是你在井底寻找到的?”
    刘裕听了张县丞的问询,有些得意的朝他的随从笑了笑,那随从好像是明白了怎么回事,有些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刘裕,刘裕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事情不能做的太绝了,人家毕竟是在领导身旁,便老实的答应了一声。
    张县丞确认过官印是真的,又从刘裕处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带着几分怜悯的望着已经两半的头骨和仍然在张牙舞爪的骨手,有些物伤类己的说:“可惜了,一个堂堂县丞竟然成了如此鬼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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