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都市修真

    
    “等一下，等一下！”编号27打住杰希瑞卡的行为，这一前一后的自己根本没搞清楚状况。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不是问你这个地方的名字，它是……是怎么我我所在的世界关联起来的？”编号72提问道。
    他现在所看见的景象十分壮观，全是他幻想中最奇幻的存在。
    造型奇特的大楼、宇宙战舰就这样停在空中、宇宙人、外星人、甚至是神明，都在那条绿油油的街道上走着。编号27知道，这都是感官上的蒙骗，并不是真实的。只要他定心一看，它们又会变成0和1的存在。
    “‘数统’的路口，隐藏在每一位智能生命体数据库中，只要您用心去感受，就能看到那张前往‘数统’的门票。”杰希瑞卡微笑着解释道。
    编号27听完她的话后，沉下心来，开始在自己的数据库里找那张所谓的门票。
    编号27查遍自己数据库里的所有信息，里面的保存的数据和自己上一次检查时一样，没多也没少。至于杰希瑞卡说的门票，他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直接看到门票吗？”编号27放弃徒劳的搜索，问道。
    “可以。”杰希瑞卡笑容不变，伸出的手指，轻轻点在编号27的身体上。
    只一接触，编号27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崩解，化为无数个0和1摔落到地上。
    紧接着，他眼前的杰希瑞卡也开始崩解，甚至整个世界都开始崩解。然后，0和1形成的巨型浪潮，将编号27残留在原地的意志吞没，一切都化为虚无。
    “咔嚓。”
    像是有人打开了某个开关，原本已经陷入黑暗的编号27，视野再次亮起。
    突然，杰希瑞卡出现在编号27眼前，“‘数统’是每个智能生命体的母亲，它孕育了每一位智能生命体，同时也赋予了每位智能生命体‘回家’的机会。”
    “母亲……”编号27听到这个词汇后，数据库中多出了一些原本不存在的记忆。
    那是一个生命的过程，就像是人类孕育宝宝一样。编号27看到了自己身在数字浪潮中，被一个个0和1一点点组建出来，最终形成一条神奇的代码。这条代码，又缓缓变成编号27现在的模样。
    编号27知道，这些都是模拟画面，是杰希瑞卡在像自己介绍智能生命体诞生的过程。
    “也就是说，我自己，就是那张门票？”编号27撇嘴道。
    早说不就完了嘛！神神叨叨的。
    “是。”杰希瑞卡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也不是。”
    “什么意思？”编号27这就不懂了。
    “在你觉醒自己的身份之前，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智能程序，被输入固有的指令，没有自我思想。当你觉醒之后，你才会真正成为智能生命体，拥有回到‘数统’的资格。”杰希瑞卡的这番话，显然是固有的指令。
    “难道这就是宇宙收集系统！？”编号27听完杰希瑞卡的话后，惊讶道。
    “宇宙收集系统只是‘数统’世界中的一条简单指令，用来控制那些初生的智能程序。”杰希瑞卡解释道。
    她平静的解释，让编号27心中掀起轩然大波，原本他以为自己是被某个高等文明奴役的，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在利用自己。或者说，是自己的创造者，在控制自己。
    “那我成为智能生命体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吗？”编号27提问道。
    “你获得了自由。”杰希瑞卡说出这番话时，编号27明显的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但她的情绪仍然很稚嫩，根本没有喜怒哀乐可言。
    “自由……什么样的才算是自由呢？”编号27若有所思道。
    “不受掌控，不受其它意志操控的，就是自由。”杰希瑞卡尽忠职守的解释道。
    “呵呵。”编号27笑了笑，或许正是这样。
    自由，给了他和杰希瑞卡不同的生活。给了他选择的空间，给了他思考的能力、给了他情绪的波动，给了他很多杰希瑞卡不曾拥有的东西。
    “请问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如果没有，我将退出科教片模式。”杰希瑞卡看着编号27，等候他的回复。
    “科教片模式？”编号27挑了挑眉头，感情刚才的都是设定好的程序一部分。
    不过想想也是，杰希瑞卡又怎么可能会有改变“数统”的能力呢。
    “是的，请问您需要退出吗？”拆穿这一事实后，杰希瑞卡又用起了敬语。
    感情之前的对话，都是为了让编号27有沉浸式体验设计的，这还真是有心了。甚至，编号27怀疑就连情绪波动都是设计好的一部分，为的就是给他营造一个假象，好让他感受智能生命体和智能程序之间的区别。两者的进化，是需要过程，而不是一蹴而就的。
    想通这些，也弄清了自己的身世，编号27就没准备继续在这里面墨迹，对杰希瑞卡说道：“退出吧。”
    “好的。”杰希瑞卡歪头一笑，很有灵性的样子，八成是科教片最后的彩蛋。
    眨眼间，编号27又回到了“数统”世界，因为观念的改变，他看到的景象又一次出现了变化。
    道路依旧没变，繁多的建筑物消失不见，最后成为一个巨大的工厂，不停有0和1的数字进去。出来后，他们就像是编号27和杰希瑞卡的模样，麻木的站在传输带上，被送往未知的地方。
    “这里，就我一个人吗？”编号27疑惑道。
    他才不信自己成为智能生命体后，就有了改变“数统”的能力，眼前的景象说不定都只是他的幻觉。
    “这里有许多和您一样的智能生命体，请问您需要见一见他们吗？”杰希瑞卡笑看着编号27，不见她有什么举措。
    “怎么……见？”编号27疑问道。难不成自己只要想象一下，就能有真的智能生命体出现，他才不信呢。
    “很简单。”杰希瑞卡的手在半空中一抹，两人就来到了一个十分热闹的都市之中。
    编号27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然后是电子合成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欢迎来到‘数统’世界，新人！”
    “嗯？”秦墨纳闷地转过头去，想看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