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白虎,他们已经不知道在虚空中多少光年的路程了,只知道这条路无比的长。
一路上不少波折,总算是来到了曾经遇到的那个舰队所处的星星。
太空之中一片死寂,真空隔绝了所有的声音,所见和影像上差不多,一片狼藉,不知道有多少危险藏匿在其中,想要安然无恙的通过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萧潇和小路商量了一下,决定绕路。
“绕着这片星系走。”萧潇晃了一下链子,示意白虎改变方向。
“是~”白虎有气无力的。
绕着走就绕着走吧,只要别让他进去。
绕着这片毁灭的星系边缘,大方向不改变,萧潇看了一眼一片混沌的星系,心里有些难受。
总感觉,她在离要找的人越来越远。
虽然她们已经接近了战场的边缘,但是宇宙何等的浩瀚,不知道存在着多少像这样的星系,他们无法确定战场的范围究竟有多大。
也许,这只不过是那两人打斗时泄露出来的一点点能量造成的后果,甚至连战场都算不上。
想想也是。
星际位面和白虎所在的那种神话位面不一样,因为屏障的脆弱,所以人类可以在一个很宽阔的范围内肆无忌惮的去探索周边的星球,扩张自己的地盘。
而神话位面就不一样了,因为是高物质位面,屏障也就异常的坚固,能够踏破虚空,来到世界之外的人少之又少,神兽们之所以能够逃离外面,一方面是来自于位面的警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外力的打破。
假如位面屏障如此坚固的神话位面都能够因为战斗的余波而毁灭,那么天生屏障就脆弱的星际位面就更不用说了,也许两个人稍稍泄露出来的一点火星就能够把这片星系毁灭了。
这样一想,他们极有可能处在战场最边缘的地方,也就白虎所在的位面才能够称作是核心,毕竟他们都已经个明确的察觉的是由两个人在斗法才造成的灾难。
能察觉是什么人搞的鬼,自然也就相当接近对方,甚至于那里就是战场的核心。
“妈妈,还有多久啊?”圆圆无聊至极的扔下一张皇后Q,坐在虎背上打了一个哈欠。
“这个问题,应该问监兵吧,毕竟他是带路的。”萧潇一张A扔下。
“炸。”小路把自己最大的两张底牌暴露出来,然后早已配好的顺花往小圆桌上一放,没牌了。
“我赢了。”小路淡淡的说道。
萧潇和圆圆认命的等着小路给他们贴白条,圆圆本来提议是要在脸上画图案的,因为萧潇是魂体的缘故被小路否决了。
在前进的路途上实在太过无聊,他们玩起了斗地主,为了保证公平,他们做了很多的措施,自动洗牌的法术,随机抽取的规则,以及牌面上布下的可以屏蔽他人窥探的阵法,三人也必须给自己罩上结界……明明只是一种娱乐身心的游戏,硬生生被他们玩出了技术。
虽然无法提前预知自己会拿到什么样的牌面,但是能够通过自己的牌面计算出另外两方拿着的牌,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牌面,各种各样的战术应运在斗地主的厮杀上。
小路赢的次数是最多的,毕竟这里就他智商最高,脑子转得最快,同时继承了虚源的深沉,有的时候就连萧潇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其次是萧潇,基于对二人的了解和对牌面的掌握,她赢的次数还算过得去。
最惨的就是圆圆了,这小妮子性格还比较跳脱,情绪比较外漏,稍稍的一激就能够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有什么打算。
此刻圆圆的身上已经没有安分白条的位置了,满腹的幽怨。
小路伸出手,轻笑着把圆圆脸上贴着的白条撕掉了。
“唉?”圆圆歪头。
“这样好看些。”小路抚上了圆圆的脸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反应。
圆圆脸上发热,不自在的扭过了头。
萧潇:“……”每天都要经历一遍虐狗的日常,这日子直接是过不下去了呀。
白虎:“……”最惨的是我好吗?每天任劳任愿的驼着这几个人走,这三个人居然在他的背上玩起了游戏,两相对比,特么这活干不下去了。
腾云在脚边聚拢,白虎一屁股坐在上面,不想动了。
萧潇稳定了一下坐姿:“怎么了?”
“你们天天都在我背上玩,我不高兴。”白虎气鼓鼓的说道。
“那你想我们陪你一起玩吗?”萧潇用手顺了一下脚下的皮毛,白虎毛有些硬,尤其身形放大以后,一根根就好象钢筋一样,想要去抚摸都得准备好被扎穿的准备。
萧潇目前的身形是由功德凝成的,倒也不怕。
白虎被萧潇摸得有着舒服,走动的把身形缩小了一些,喉间发着呼噜的声音,提出连自己的要求:“今后你每天都给我梳一次毛。”
“可以。”反正也没事可做,萧潇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白虎又得寸进尺的说道:“我还想要一个磨牙的工具。”
“我让小路给你找找,小……”萧潇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小路的身上,发现这小子都快亲上去了,不由重重的一咳嗽。
小路无奈的转头看着萧潇这颗超级大灯泡:“宿主,病了就去吃药。”
萧潇面无表情:“……你们两个回系统空间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了。”
小路心里一喜,老早就等着萧潇这句话了,拉着圆圆就消失在了萧潇的面前,二人世界去了。
萧潇捂着胸口,感觉好心塞。
“我的骨头呢?”白虎问。
“等着。”萧潇没好气的说道。
足够坚硬,恰好有点肉,上面还散发着一股诱人香味的大腿骨下一秒就出现在了白虎的面前。
这是他们一路漂泊的时候从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又不长眼的种族身上敲下来的,身上的肉很多,大多数都进了白虎的嘴,骨头也算是一种很好的炼器材料,就被小路留了下来。
萧潇又拿出了刷子一样的东西,一下又一下的坐在白虎的脖颈上,从头往下梳,手法专业,白虎的呼噜声更大了。
白虎心想,这个契约对象虽然有些转不过弯儿来,但也是一个不错的铲屎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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